不过莘以墨并没有怪他的意思，而是带着他走到一旁问道：“里面出什么事了？”
何小虎苦着一张脸：“哎，头儿就为这事上火呢。一个本来该在年前就完结的案子，结果底下人为了过年，给压下去了。结果现在，又死人了。”
“命案？”莘以墨眉头微蹙。
何小虎点点头：“是，可这事不是抓凶手那么简单。”
“那你就说详细点。”
何小虎闻言，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莘以墨，道：
“苍蝇水你知道吧，一种从乌蝇身上提炼液体物质的神经系统兴奋剂。无色无味，每次滴不超过5滴在任何饮料中都可，5分钟到15分钟后开始起作用，会充分刺激女性的神经，令女性很兴奋，产生很强烈的需求和快感，并且伴有半昏迷的现象。”
莘以墨猛的意识到什么。
“在P市去年的中学生犯罪中，利用苍蝇水放入女生的饮品中，最后实施性侵犯的案例不在少数，而且还出现了致人死亡的案例。”
何小虎翻开手上的资料页，上面是一张照片，照片中死亡的女生面目稚嫩，像是个中学生的模样，全身赤果，脸上的表扭曲。
“这个孩子还不到十四岁，正在上初中，几个同班男同学放学后请她去喝汽水，结果在她的汽水中混入了大量的苍蝇水，然后几个人便对女生实施了强奸。由于他们加入饮料中的苍蝇水剂量过大，造成了女孩当场死亡。”
“女孩还不到十四岁，已经构成了****幼女罪。”莘以墨点头道。
何小虎点头：“是的，虽然犯罪者都还未成年，不能被判死刑，但是他们接受严厉的法律制裁是肯定的了。”
“可是，东西的来源？”莘以墨也知道问题的核心在哪了。
说道这个，何小虎就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鬼东西，某宝上到处都是！根本没有禁止的条令，即便不叫苍蝇水这么直白，也会改一种好听的名字，非常容易买到。”
说着，伸手就递出一个白色的，什么都没有的瓶子给她。
莘以墨没有伸手去接，这东西她知道。
“你这是从哪儿来的？”
“刚从网上买的，同城送货，还挺快的。”何小虎哼了一声。
莘以墨看着他：“昨晚买的？”
她记得凌晨的时候，穆旭尧结果一个电话，但具体是什么，她没听清。
“是啊，昨晚半夜闹腾起来的，我当时买的，今早就给我放自提柜了。”
莘以墨再次瞄了一眼那个什么都没有的瓶子：
“这瓶子上什么都没有，也没说怎么使用，这剂量有多大？”
何小虎重重一点头：“这就是问题的关键了！这种药品的使用量一次最多不能超过15滴，多了就会造成长时间的亢奋和……你懂的，然后造成心脏猝停。”
莘以墨的眼神飘忽：“对于药物，国人缺乏一种防范的意识，根本没有太多的人认知到这是一个极其危险的物品，而随便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