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无良丫头爬错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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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绑人啦

第27章 绑人啦

再看其他的画,前篇一律都是古寺,不由得恍然大悟。

公主赞道:“这画中无寺,可是看到老僧,就知道附近一定有寺,山高大巍峨、山路崎岖,老僧衰迈,就知道是古寺。这画妙极,妙就妙在一个构思巧妙、引人联想和出其不意啊!”

安陵受大喜,对着丫丫挤挤眼睛,两人相对贼笑。

“比试就此完毕了,颜如玉公子和安陵受公子分别为诗和画的魁首,待会我便会令人将奖品送上。现在,该是休息的时候了,我特地请了异域的歌舞师前来助兴,大家尽可放开怀观看吧!”

大家收了画场,坐回了位置。丫丫顿时感觉到不妙,她的武功比以前好了许多,明显感觉到一股煞气从园子四周逼近,悄悄抬眼去看,便看到有神秘的人悄悄的靠近这边,看来像侍卫一流的人物,顿时暗叫糟糕,司徒流觞一定在捉我。

眼看他们越来越近,丫丫悄悄的杂进了人群中,溜进了后台,不巧,正碰上一个舞女在换衣服。

“啊……”舞女来不及叫被丫丫捂住了嘴,她眼眸一转,将那舞女的嘴巴塞住,拿了她的衣服给自己换上。

“对不住啦!”手刀挥起,那舞女便晕倒了,被她藏进了角落里。

当丫丫换上舞女的衣服时,有些后悔,丫的,怎么这么露啊,这古代人也太开放了吧。整个小蛮腰都露出来了,只挡住了胸部和臀部,上面挂满了金色的小亮片。怎么看怎么像跳肚皮舞穿的衣服,幸亏还有个面纱。她瞅着其他舞女的辫子,也学着打散了头发编了几个小辫子结在头顶,散发披在肩头。

等她打扮停当,乐声响起了。她临时抱佛脚,学着其他女子的动作舞动着上了舞台,登时台下一片喝彩。要知道这种开放的异域舞蹈是别处见不到的,公主花了重金才请来了这个舞蹈班子。

丫丫一边跳舞一边瞅着台下的情景,果然瞧见那些侍卫在到处找人,跟没头苍蝇似的,不由得心中暗自得意。又看见那些侍卫有几个往园子角向一个人汇报,看那人身形,除了司徒流觞还有谁?

丫丫对跳舞向来是不通,只有一次,死党为了减肥特地将她抓去跳舞房跟自己一起学跳肚皮舞,后来死党减肥没见两斤肉下来,丫丫的肚皮舞倒是学得不错。

开始她学着其他的人跳舞大约也学个八成像,没想到的是,后来鼓点越来越快,其他舞女都半跪着围绕在周围做一个群星捧月状都不动了,只留的她一个在中间。丫丫暗自叫遭,搞了半天自己敲晕的那个是个压轴的呀,看来现在该她独舞了。

愣了一下,她只得硬着头皮将自己以前学的肚皮舞全都用上来。仰头、甩发、扭腰、摆臀,伸展着妖娆的手臂,扭动出撩人的姿势。周遭的舞女看的愣了愣,以为是主舞的临时改的,也没有多注意。

她仿佛一条诱人的美女蛇,在台上舞出了无限的风情、舞的下面的公子们热血澎湃。

司徒流觞也被台上的舞女吸引住了目光,他以前也曾见过此舞团的舞,可是却没有如此的……诱人……

她摆动的妖臀仿佛一道魔力一般,牢牢吸住了众人的视线,黑发甩动、腰肢轻拧,那柔媚若水、妖冶如蛇的模样,让所有的男子产生一种狂喷鼻血的冲动。

司徒流觞只是失神了片刻,又反应过来,园子里刚才还看到她的人转眼就不见了,周遭叫人围堵起来,她不可能凭空消失。再看那独舞的妖冶女子,且不论她的舞技,只看那身材和眼眸的颜色,同其他的舞女完全不同。那娇小的身材?哈,根本就是楚无颜那个恶女嘛!

当舞蹈结束之后,她隐隐听到台下有人呼喊:“再来一次,再来一次!”甚至有公子想挤进后台见她一面,她得意的想着,趁现在溜出去正是时候,衣服都不换了,直接穿着舞衣从后台的小门出去,谁想……

一个青衣少年堵在她眼前。

“呃……请让让……”丫丫低了头,虽然脸上有面纱,仍是有些心虚。

青衣少年伸手一拦,冷笑道:“你还想去哪儿?楚无颜?”

丫丫一惊,丫的,司徒流觞这小子太人精了吧。可恶!

“我不是那个人,我要出去……”她正要分辩,青衣少年在她耳边阴森森的吐出两个字:“丸子……”

啊?丫丫抬起头,顺着司徒流觞的手指看去,只见一个侍卫手中抓着一只肥大的土拨鼠,正掐在它的肥脖子上,只要下手一掐……

丸子黑溜溜的眼睛里分明饱含着悲愤的泪光,丫丫瞧着可怜兮兮的丸子,愤愤的恨声道:“你好卑鄙,居然绑架丸子?”恶狠狠的瞪着司徒流觞,无声的控诉着。

司徒流觞嘴角抽了抽,自己堂堂一个皇帝居然沦落到绑架一只土拨鼠,这一段绝对不能记载在樾国的史书上,绝对不能!他是在小花园里逮到这只土拨鼠的,经过手下迅速的查访,得知这只鼠的名字叫丸子,是楚无颜的爱宠,他便想出了绑架土拨鼠这么一出戏。

司徒流觞的嘴角弯起一个微不可见的弧度,转身道:“跟着,楚小姐,别走丢了!”说罢,他大踏步向前走去。

司徒流殇才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丫丫,瞧着她那身袒胸露背的衣服,眉毛狠狠的抽了抽,伸手对侍卫道:“衣服拿来!”

“哈?”侍卫挠头。

“把你的袍子脱下来!”司徒流觞白了他一眼。

那侍卫立即听话的将袍子脱了下来双手奉上,司徒流觞拿起袍子就往丫丫身上一丢,道:“把自个结结实实的裹起来。”

丫丫不高兴的翻了个白眼,只得穿了那袍子,长的一直可以把脚都包起来,跟只粽子似的。

一行人悄悄了出了公主府回到了宫中,丫丫被安置在阮华宫的房间里头,这里是闲置的屋子,虽然空的久了却很干净。

御书房之中,丸子同学被可怜的关进了囚牢,两只小爪子扒着铁笼子眼泪汪汪的朝外看。笼子放在司徒流觞的书桌上,他一面看书一面瞟丸子两眼,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

“哼,不过是一只老鼠而已。”他当初还真当了是什么怪物,他掂起盘子里的花生往笼子里送,丸子接住了花生立即啃起来,吃得满口留香,立即心情大好,很狗腿的望着司徒流觞这个“绑匪”“吱吱”的叫。

“呵呵……”司徒流觞看的有趣,不自觉的笑出声来。

这时门口是内侍来报,他扬起眉,问:“又是她?”丫丫已经连续几次想要见丸子,结果都被他挡在了外面。

“是的,陛下。”

“她倒是很不甘心嘛。”司徒流觞眼眸转了转,眼角露出一丝狡黠,向着那内侍招了招手,在他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内侍得了令立即下去了。

丫丫在御花园溜了一会,又吃了晚饭,很是无聊,三番两次的要找司徒流觞讨回丸子,可每次都被他给打发了。

眼见天色晚了,闹了一天她也累的慌,干脆洗了澡回到房间钻进去呼呼大睡起来。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丫丫想翻个身,谁知感觉手脚被束,动也动不了,她的梦开始变得糟糕起来,本来很高兴的跟着三儿一起游湖,这时她梦见自己被一根绳子牢牢的捆住,她想往湖边跑,绳子却将她往这头拉。

“放开我啦!”她在梦里头叫着,那绳子却是越绑越紧,她回头,望见绳子的那一头,居然是司徒流觞那个小屁孩拉着,不禁急的大喊起来,这么一喊,她居然醒了……

“醒了?”有人问。

“唔,醒了,什么时候了?”她睁眼,迷糊的问。

“亥时了,还早,长夜漫漫呢。”

“唔?”谁在说话?眼前的人是谁?天,她在做梦吗?不,不是梦!她抬头,看见明黄色的床幔,还看到了金质的帘钩,头顶上挂着发光的明珠。不对,这里不是自己的房间!

此时,司徒流觞那个小屁孩只穿着黄缎子的睡衣支着脑袋斜靠在她旁边,眉眼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

他的浓眉俊挺、鼻梁挺直,柔软润红的嘴唇跟花瓣一般的鲜嫩,这小屁孩假以时日,一定是个不错的美男子。

“在发愣?”

丫丫惊醒,都什么时候了自己还在这儿发花痴,他令堂的,这个邪恶的小屁孩居然用一床毯子将自己捆到了他的床上?还有王法没?

“喂,放开我,我动不了了!”她低头望着自己身上捆的结结实实毯子兴叹,这毯子是什么时候裹上的,她怎么一点儿知觉都没有?

“你确定要放开?”他微微眯眼,邪恶的看着她。

丫丫眨眼,怎么瞧着这情景有点眼熟啊?她恍惚记得以前看的宫廷戏里头,妃子侍候皇帝也是这么被捆来的,而且里面光溜溜的啥都没穿。

丫丫顿悟,惊的张大了嘴:“不会吧?”

“明白了?”他的口气里带着几丝嘲讽的意味,真是个后知后觉的丫头。

“你若是想放开,当然可以,只要你往这床上滚一圈,那毯子自然就落了,只不过……”那啥不言而喻。

丫丫的额头上滴出一滴豆大的汗珠,磨着牙问:“你究竟要干嘛?”小屁孩,多大一点就色心大发?早晚那啥人亡的!

司徒流觞哈哈笑了一声,双手伸直了舒适的躺在床上,他心情很好,能把这个可恶的丫头捉弄成这样,他非常的满意。

他望着头顶的帐子,道:“我只是要你知道。你楚无颜生是皇家的人,死是皇家的鬼,你逃不掉的!”

我呸!丫丫不敢明呸,心里暗自呸了一下,什么意思?哈,是了,你说的楚无颜,跟我无关。

司徒流觞接着道:“你不要想什么鬼主意。倘若你逃一次,下次我一定不让他们裹着这层毯子。”

丫丫听完,狠狠哆嗦了一下,心里狠狠骂了一句,小屁孩臭流氓!

“我爹答应过我,我的婚事自己做主……”丫丫撒谎。

“哼,你爹?他早已跟太后说好了,太后也与我说了,只有你……傻呆呆的,你是要一封懿旨还是圣旨,尽管说好了!”

啊?丫丫一呆,爹啥时候做的好事,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娘的,居然敢自个把我给卖了?等他回来找他算账!

“他说的不算,我说了才算,反正我自己的婚事自己做主,谁都勉强不了我!”

司徒流觞冷冷一笑,高声对门外道:“抬进来吧!”

门“咯吱”一声开了,两个内侍抬了一大桶热水进来,进来以后头都不敢抬,立即又退了出去。

不会搞鸳鸯浴吧?丫丫惊呆了。

“啊呀!”整个身子腾空而起,她来不及反应,“哗啦!”一声,整个人都给丢进了热气腾腾的大浴桶中,热水溅了一地。

“你你……司徒流觞……你到底搞什么鬼?”

司徒流觞攀在浴桶边,悠闲的挑起她的几缕黑发,微微笑道:“这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懂不懂?便宜可不是白占的。”

呃?丫丫回想起在小花园里意外看到了皇帝陛下洗澡的现实,这厮居然为了那么一件屁大的小事耿耿于怀。果然,便宜可不是好占的,尤其是一个貌似温厚其实腹黑的帅哥的便宜更是不好占。

好吧,她忏悔,幸好没剥掉她最后一层皮,不然,她跳楼的心都有了。

司徒流觞从床上捡起一件袍子披在身上便往外走。

“喂,你走啦?”丫丫暗想,你一出去我就爬起来。

谁知司徒流觞仿佛看透她的心思,温厚的笑道:“放心,我不会出去的。我就在旁边看书,哦,对了,就和你这里隔一道屏风,不过,放心,你若是干什么,我不会偷看的。”

丫丫一抖,真是碰上个腹黑中的腹黑,他说他就在隔壁,还只是隔了一道屏风,若是她从水里爬起来穿衣服他能毫无动静?打死她都不信。

果然,司徒流觞去了屏风后面的书桌上看书,那屏风那么薄透,分明她要是有任何风吹草动,他就会过来看好戏,显然他似乎对于她的小身躯觊觎良久了。

丫丫心中暗恨,又泡了一会儿,水慢慢冷了,皮肤都开始发白起皱了,不能再久呆了,她眼珠子咕噜噜的转动了起来。

她开始缓慢的蠕动,身上的毯子渐渐松动了,她偷偷的低下身去,悄悄的露出两只手臂,瞧见屏风后面的人一动,她又不敢动了。

过了一会,她又开始偷偷摸摸的剥身上的毯子,司徒流觞突然又动了一下貌似要站起来,她赶紧缩成一团不敢动弹。

心脏儿砰砰直跳,他令堂的,他可千万别过来,自己已经剥的半裸了。

谁知他站起来又坐下了,气的丫丫直拍水。

展眼四周,衣服都离的老远,动静大了怕他冲进来,唯一能够着的就是那件明黄色的床单。

她伸出一只手臂,悄悄的扯,悄悄的扯,终于,她用力,“哗啦!”一声,将床单全都扯了过来,自己旋身跃起,非常的优美的将床单裹在了身上,露出一只手臂,其他的长长的拖曳的地上,仿佛一件金色的晚礼服,高贵而典雅。

“搞定!”丫丫高兴极了。

正巧这时,司徒流觞抬起了眼,虽然隔着屏风,可是他仍是看的七八分清楚,那露出的洁白手臂彷如玉石一般光滑雪白,隆起的胸膛挺拔而诱惑,乌黑的湿发性感的贴在优美的玉颈上,明黄的长袍侧若隐若现的露着白皙的玉腿。她甩了甩湿发,顿时****隐现。这段时间,某丫的咪咪已经从小笼包快速的向着大肉包进化了。

司徒流觞急忙捂住鼻子,好像有什么热热东西往外流。

丫丫见他没出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对着屏风做了个鬼脸,牵着袍角,迅速的开了门,“咯吱”一声溜了出去。

屏风后面,某人正丢脸的蹭着红红的袖子,恼羞非常。这晚,某小屁孩辗转反侧,一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