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怎么了?”楼玉麟还是担心,虽然他面对着离王。
“她?怀有身孕还在到处乱跑,能不昏吗?”萧天纵丢下这话,抱起那昏过去的若冰就朝城墙下走。
“怀有身孕?”楼玉麟重复了这四字,他目送着那消失的身影,他觉得自己如同被打了一棍子。
当若冰再睁开眼的时候她看见了离若的脸,那张脸上写满了担忧,但在下一秒,那脸上却充满了怒气。
“照顾好你们主子!”萧天纵丢开了手里一直攥着的手,对着月蝉她们吼了一声后,竟走向门口一掀帘子出去了。
若冰看了看自己的手,手上湿热的是汗。
他应该一直这样拉着自己的手吧?那湿热的汗是他在为自己担忧吧?
“我,昏了多久了?”若冰看着那手问道。
“回主子的话,您昏睡过去有两个时辰了。”秀儿担忧着做了回答。
“哦,我应该没什么吧?”若冰询问着。
“主子,您是有身孕的身子,怎可急行?御医诊了,说主子您身子本就偏弱,突然急行引致血脉不畅,又加上孕期干呕气闷,一时不畅才昏了过去,歇歇也就无事了。”秀儿做了回答。
若冰听秀儿这么说,想到自己的干呕和气闷,难道自己真的怀孕了?昨天还没什么的,怎么今天就……
她将手摸向小腹,难道这里已经有了生命?
“主子,你要多休息下,御医说你身子弱,要奴婢们给您多备点补品,好调理调理身子啊。”月蝉说着将若冰扶了起来,送上一杯清水:“主子,来润润。”
“恩。”若冰接过几口喝了,“大王在这里多久了?”
“主子,自从大王抱着您回来后,就一直没离开,大王一直抓着你的手没放开呢!”秀儿一脸纯真:“主子,大王对你真好。”
“好了,你去给我弄点吃的吧,多弄点青菜和水果。”若冰微笑着对秀儿说。
“是,主子。”秀儿答应着出去了。
“主子,您……您今天是不是做了什么?”月蝉看着秀儿出去后,开了口。
“我没做什么,只是遇上了一些让人尴尬的事。”若冰很无奈,对于楼玉麟的那段告白,她实在没心理准备,尤其那告白对自己说就算了,偏偏让他听见。
“可是,主子,大王在您昏睡的时候,下了两道旨意。”月蝉的眼神里有些无奈。
“旨意?什么旨意?”
“一个是说,从今日起,您被下了禁足令,不可随意出宫了,除非是有大王的旨意。还有一个,就是除了王后过来安排下给您的照料和带御医过来请脉,其他宫门的人,五日里也不许踏进这朝阳宫。”
“什么?不仅不让我出去,还不让别人来看我?”若冰的鼻子里发出不屑的哼声,“搞什么啊?还五日?这是个什么意思?”
“奴婢也不清楚,大王今天守着主子的时候,奴婢只看的到大王对主子的担心和焦虑,也看到了大王有点烦闷。”
烦闷?难道是,他吃醋?
可是别人喜欢她,她又没喜欢别人,至于吗?
若冰长吁一口气,躺下去看着纱帐顶发呆,五天,你把我关这宫里五天做什么啊?
“孤,让你等久了。”萧天纵看着那坐在石凳上独自饮茶的女子倩影开了口。
“哦,香儿见过大王。”那倩影听得动静后,并不惊慌,慢慢的转身做着万福。
“好了,孤来了,你要说什么?”萧天纵看着香儿那美艳的脸,走向了石桌前,坐了。
“大王一直都陪着锦嫔身边吧?香儿遣了下人去求见大王您,想不到等了这么久。”香儿说着微微露出了一丝笑容。
“恩,她才醒。好了,有什么事,你说吧。”萧天纵还在头疼,若冰想把眼前的香儿给嫁出去他倒没什么,只是今天这事弄的他火大也就算了,可若冰的事却也被香儿听了个差不多去,估计是要问他这些事了。
“我要说的事,要稍微等下。香儿想问大王,大王是不是非常宠爱锦嫔?”香儿倒了一杯茶递给了大王。
“是,孤是很宠爱她。”萧天纵没有忌讳什么,他知道自己有些话要说的。
“香儿知道了,可是大王,接下来也许香儿会让她伤心吧。”香儿说的很平淡,好像这话没什么一样。
“什么?让她伤心?你不是答应孤五天后就嫁给星国王子的吗?”萧天纵眯起眼。
“不错,大王,这些年香儿蒙您与太后庇护过的是锦衣玉石的生活。当年香儿也本会入宫侍奉在您的身边。可是大王用你王兄的喜爱让香儿放弃了陪伴之念,一心只想家人团圆好了了家父遗愿。当大王今日邀我前来,说希望我嫁给星国好让两国间更好的合作,香儿答应了,我一女子若以此回报了您和太后的宠爱,为离国做点什么,倒对的起在天上的家父。”若冰说完长出了一口气。
“那你怎么又说要她伤心?你这是何意?”萧天纵的眉皱了起来,他将那茶杯放在了石桌上。
“何意?大王啊大王,就在你离去照顾她的时候,兵部已经送文,晨国竟出了兵盗洗劫了两国之间的商船不说,竟还出兵攻打我国海域边界。”
“什么?”萧天纵一拳擂上了石桌,震的那茶杯里的茶溅了出来。
“这些日子,大王一直在烦心望国的蠢蠢欲动,可是倘若就在与望国交战的时候,晨国这边也交兵而动,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