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忘了吗?”萧天纵说着挥了衣袖,飞夜将手中的包裹丢在地上打开了。
一对布人,一些针,那布人上没有名字,可是那上面的衣服却是朝服,明显的一个是大王的样子,穿着龙袍,一个则是宫眷,细细的看去,那百花雀尾的朝服正是嫔级的。
除了这一对布人之外,还有几株草。
众人虽不明白这草是何意,可丘红妆看见,却愣在那里。
“现在你还有话说吗?”萧天纵失望的问着。
“臣妾有,那对布人为何要说与哀家有关?还有那草,那是何意?”她记得那草都是在御花园里,用时才取的,她的宫里怎会有此物?
“你们告诉她吧!”萧天纵冷冷的说到。
“是,属下和姐姐分头搜宫,属下搜到由王后娘娘掌管的司药库的时候,随行的医官在清理时竟发现了几株这草。医官告诉属下,这草名为寒衣。若食此汁,寒宫锁闭,可使女子无法生育,即便是运气好,怀了,也极易滑胎。这草的汁水若浸泡过衣料,此衣料带清香,可却会使所闻之孕妇,情绪焦躁同时破血,使之滑胎。”
“什么?”太后激动的站了起来。
“母后勿惊。”萧天纵看向飞夜:“继续。”
“是,属下大惊,将此草带回,碰到姐姐,而姐姐也在安坤宫的佛龛下找到了这对布人。”
“笑话,你说在我处找的,就是在我处吗?”丘红妆反驳着。
“芳儿在找到这对布人的时候,这布人上面包裹着一方绣帕,而这绣帕却是娘娘常用的手帕之一,芳儿特意问了侍奉娘娘的贴身丫鬟,有几条绣着牡丹的帕子,她说有三条,奴婢在您的宫里将着三条都带回了,绣图,针脚完全一致,看来您那里应该是有四条这样的帕子吧,而且为防有人陷害娘娘您,奴婢专门去了绣房问,何人可绣的出此双面牡丹。结果绣房的大姑姑告诉我,前几年有个丫头可以绣的出来,而这个丫头以前就跟随的你,后来却落水而亡了。那奴婢可就再找不出来谁绣了这帕来诬陷您!”
芳儿做了解释,并从怀里拿出了绣帕。其实她现在很不舒服,这些年她都以为王后是好人,所以在搜出这些东西后,她先想到了陷害,急急的求证之后,她带着这些东西来了,并将拿绣帕专门收了起来。
“你,你诬陷,是你诬陷我!”丘红妆已经找不到词了。
“奴婢不敢,倘若只有奴婢一人,还尚可说奴婢诬陷于您,可是搜查之时,那么多人都可以为奴婢做证。”芳儿平静的做了解释。
“不,这,这……”
“够了!还不够丢人现眼嘛,你的行为如何可配一国之母!来人将她的金凤取了,带她去冷宫!”萧天纵一甩袖子发了话,而后起身走向了右殿。他还有等他的冰儿醒来。
金凤钗离了发,那坠着的流苏停止了摇摆。
丘红妆极力的挣扎着,却依旧被拖了下去。
太后还在震惊中,片刻后醒悟过来,连忙命人去把那布人烧了,好解了咒。
香儿看着那被拖在的身影,陷入了沉思。
真的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她所为吗?那她还真是隐忍的可以,可是,不对,若说那草药倒觉得像,可是,可是那咒厣却不对,她那么喜欢大王,怎么会舍得咒他呢,应该是咒我和锦嫔才是吧?
香儿沉思片刻后,抬起了头,看向苍穹。看来这宫里的有心人可不少,而且都藏的很好,只是这次她怎么露了脸,而这次又是为何露了脸?是因为自己这步吗?可是,那会是谁呢?是谁有这么高明的手段?
她扫视着众人,直到她看向那右殿。若不是你睡着和大王同等情况,我想我会认为那是你吧!
萧天纵看着眼前的若冰,她还在昏睡着。
此刻他的脑袋已经没那么晕了只是他的冰儿为何还没醒?难道红妆那妒妇还做了什么吗?
萧天纵将脸贴在她的脸上。
“冰儿,你快醒来啊,你这样,叫孤好害怕,不,是叫我好害怕,我不能没有你!”他倾诉着,此刻他才明白自己竟然会如此的在意这个女子。
他是王又如何?他身边纵有佳丽百人又如何?他只想着她。他想起那夜她唱过的歌,他将她紧紧抱着,轻轻的在她的耳边学着:“‘************,引无数英雄竞折腰。美人如此多娇,英雄连江山都不要。一颦一语,如此温柔妖娇,再美的江山都比不上红颜一笑。’冰儿,我悔了,也许我陪在你身边,你就不会昏睡了,我是王,我有王气,你就不会这么难过了。”萧天纵说完,将头埋在她的发丝里。
“如果,你可以抱的稍微松点,别那么紧,我想我现在还不错!”一声轻轻的话语让萧天纵立刻抬起了头。
“冰!若冰!我的冰儿,你醒了?”萧天纵开心不已。
“如果不醒,难道是鬼和你说话吗?”若冰翻了个白眼,其实那药效在他再进来之前就过去了。她听到他进来,故意的没有睁眼,因为她想听他会说什么。
“太好了!”萧天纵此刻像个孩子。
“别抱着了,我要起来!”若冰挣扎着。
“你才刚醒,快躺着,别起来!”他还担心着。
“不行,一定要起来,我还有事要做。”若冰很急。
“你要做什么,我帮你做!”萧天纵的爱在洋溢。
“你做不了的,快别挡着我了,我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