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疲惫的靠在沙发上,最近真的发生太多事了,一下有些超出了他的承受能力范围。
秦美芬和秦浩从外面进来,看见秦穆杨,秦美芬突然想到什么,对秦浩说道:“阿浩,你把律师信发给林静没有,她推蓁蓁下楼这件事我可不会就这么算了。”
秦浩点头,说已经让律师安排下去。
秦穆杨猛的张眼,腾的站起身,朝秦美芬说道:“你说什么,什么律师信,你不是说不告林静了吗?为什么还要发律师信给她?”
秦美芬眼下一冷,伸手刷开她那搭抚着自己的手,脸上没有一点笑意的说道:“这么,你心疼那个野种?”
“美芬!”秦穆杨怒道,脸色凝重的难看,他意外一向温柔祥和的她竟然说出那么低俗的话。
“你凶我?”秦美芬有些委屈的看着他,做夫妻三十多年,他从未如此对她大小声过。
秦穆杨摇摇哟普,有些无力的说道:“别说那么难听,说起来,始终是我负了她们母女。”
“呵,你负了她们母女!”秦美芬冷笑,“你何尝不是伤透了我的心,你背着我在外面跟那个贱女人来往,你可有没有想过我,你也负我对你的一片深情!”秦美芬指着道,那在她心中压抑了二十几年的怨恨此刻爆发。
“我……”秦穆杨愣愣的看着她,张口欲辩解,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里,满是愧疚。她说的没错,他何曾不是负了她对他的一片情深呢。
“蓁蓁的事我不会这么轻易罢休,我非要告得她坐牢不可。”秦美芬看着他,恶狠狠的说道,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
秦穆杨看着她上去,这次没再开口说什么,因为他知道自己并无立场。
秦浩看着父亲,暗叹的摇了摇头。想起公司的事,又有一大堆心烦的事,原以为拿下城北的开放权就算胜利了,却没想事情更多,情况也并没有他们相信的那么好。而最近也不知道是哪传出来的消息,说‘秦氏’内部资金一直存在着问题,而城北开放的那项计划也很有可能要被流产。
在近一个半月的时间,林静大部分时间全都呆在香港,而香港那边一切也进行的非常顺利收购计划按着她想要的方向发展着。而秦氏这半个月时间以来频频传出公司内部无资金的问题,公司的股价也由当初的最高而跌落了好几个百分点。
林静在香港待了一个半月,回来那天原本机场该出现的肖秘书没有出现,而不该出现的程旭站在出境口等着她,她出来的那一刹那瞬间被他紧紧拥住,然后给了她一个热情的舌吻,恍惚中她甚至听见周边一些围观的人兴奋的惊叫,待意识清醒的时候他们已经坐上车往程家大宅的方向开去。在车上,两人并没有过多的交流。
在回到程家三楼她的房间,当那房门被关上的瞬间,程旭从身后拥抱住她,热切亲吻着她,褪去彼此的衣物,对此林静并没有过多的挣扎不愿,说到底,她也不过是平凡人,她也有欲望。
待一切归于平静后林静枕着他的胳膊昏昏有些想睡,迷糊间听见他问是否早就知道秦氏资金有问题,会有今天终于尴尬的局面。
林静真的是太累,呢喃的说了句什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一个星期后,香港那边传来消息,见过资产重组,新公司在那边借壳上市得到成功,下一步便是更改那么公司的名号。而与此同时爆出来的还有上海第一财团‘莫氏集团’早在两个月前斥资一亿投资‘泰和贸易’这个消息。霎时整个s市都沸腾了,‘泰和’在股票经过大落之后,又猛的一下火箭般的窜了上去,短短不到一个星期,相比大跌之前又翻了一番,让众人彻底傻眼。
而比较与‘泰和’的突然崛起,如今的‘秦氏’倒有些突然落败颓废的感觉,由于拖欠员工工资,一些农民工联名把秦氏告上了法庭,得以秦氏资金短缺不足的问题彻底暴露在众人面前。而在这短短的两个月时间,秦穆杨再出现在众人面前竟然老了近10岁,头发灰白,神情疲惫,全然没有了当初的儒雅温润摸样。
就在这时,一本叫《爱》的杂志里等了篇叫《孤独日记》的文章,文章的内容是一个孤独女人的日记,断断续续记录着她那十几年的青春和等待,记录着她深爱着一个男人,并为他独自将孩子养大的艰辛和困苦,最后几篇也记录着她身患重病乞求男人照顾好女儿却被冷酷无情的拒绝,最后一篇是她死前十天写的,记录着她由深爱到彻底绝望的那种心情。而整篇文章最下面的那句话是那个女人给自己女儿的最终遗言,只有四个字,“不要记恨”。
这篇文章配的插图是一张旧黄的老照片,照片中女子怀中抱着个出身没多久的婴儿,旁边站着个戴眼镜的男人。仔细一看不难看出照片中的男人竟是二十八年前的秦穆杨,而他身边的女子跟如今的林静有着极相似的轮廓。
这篇叫做《孤独日记》的文章无疑是在揭示着一个那尘封已久的事实,原来一切真相并非当场秦美芬说得那样声泪俱下,事实不过是个简单又老套的故事,当初秦穆杨为了出人头地,抛弃了青梅竹马的林静的母亲,娶了当时富商之女秦美芬,承诺说待一切都发展顺利而他做出成绩之后便回回去找她,让她坚持再等他几年。但是人的欲望总是无尽的,秦穆杨尝到了成功和权利的滋味,越发的离不开那些给他带来财富和地位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