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分明就是说她以身份欺压他!可恶!她也不是好惹的主,别以为老虎不发火便当作是病猫!
“唉呦,不知道某人狠狠的刺杀宗主那一剑是不是应该受到族人的严重唾弃呢!”现时想来,当年在滕王宴会上被刺的那一剑,一定就是眼前这看似无害,实则一肚子坏水的家伙所为。
赫连烈日似乎是没料到她突然旧事重提,明显的微微一怔。尔后,那乌溜溜的眸子闪着狡猾的精光,那张可爱如天使的脸上缓缓的露出宛如绽放着的罂粟般蛊惑人心的笑容。“是啊,天知道呢。其实我也很想知道。”虽然当时非他所愿,但是刺伤她却是事实,铁一般的事实。只是没想到,她一下子就认出是他而已。
见他并没有否认,花箬沫便知道自己的猜测对了。没想到潜伏在她身边的人,真的个个非平凡之辈啊。要是回到现代这些男人个个有能力争夺影帝这一殊荣。
“既然你早就认出是我,干嘛在装成云幽月的时候假装不认识我?”想到当日她还十分礼遇待他,真是呕死了。
“因为那时我是朱雀国的大才子云幽月丫。”很是简单的理由,粉嫩的脸上仍尽是笑意,没一丝被拆穿的愧疚。
“现在不告诉我有关钥匙的事情么?”无端端又过了一年,爹爹交待的事情又被耽搁了。想到这,花箬沫又是蹙眉,明显有些轻愁。
赫连烈日突然一脸严肃,眼眸一瞬不眨的凝视着她。“赫连家的玉佩是找钥匙关键,只要回去白虎国一趟,你便可以找到想要的钥匙。不过,目前你最大的仇人轩辕沧海大概生死未卜,你还需要解开这秘密么?”
他竟然将那么贵重的玉佩送给她!这家伙的脑袋在想些什么啊!难道当日他便知道后事的发展?难道他会未卜先知?
“嘿,我说你耶,干嘛将那么贵重的玉佩送给我?难道你早就知道后事的发展?”花箬沫有些难以置信的瞧着慵懒的他,还是难以将他与稳重可靠的云幽月重叠在一起。
“当时觉得你还挺顺眼的,就将玉佩送你啊。谁会知道后事的发展!你以为我会通灵还是占卜?真是的。”只是,没想到他看上的女人却是他不能碰触的高度而已。有时,世间真的太难料了,也太无奈了。
既然明知不会得到,那看着她幸福也许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吧。也许……
花箬沫揉了揉太阳穴,抿唇,瞅着满不在乎的他。“你算是哪门子的守护者啊。我真的怀疑,你为什么能将云幽月演绎得那么可靠!说,你是不是找人代打的?这人皮面具是你拿来耍我的玩意,是不是?”
顿时,赫连烈日坐直了身躯,娃娃脸上尽是严谨,对于她略带侮辱性的话,他着实非常的不满。“箬沫,你这样说话就不对了。就算你是宗主也不能这么无底线的批评我啊。什么叫找人代打啊!我真的是云幽月!你以为朱雀国第一才子是那么好混么?要不是我从小文韬武略,怎么可能得到那么高尚的称谓。而且,我还是白虎国赫赫有名的将军。你懂什么是将军么?就是行军打仗时,运用谋略与武功战胜敌人的将军啊!没本事的人,怎么可能成为白虎国人人敬仰的将军!真是的。”
闻言,花箬沫不以为然的撇撇樱唇,轻哼,略微不屑他的自恋。“才子兼将军又怎样?总的来说,你还是不够深思熟虑,做事那么轻率,让人不得不怀疑你的头衔根本就是沽名钓誉。瞪什么瞪,以为你眼睛够大就可以随意瞪我了?”
她那双清澈有神的大眼睛异常专注地凝望着他,格外深沉幽邃,眼底似乎泛着隐约的肆虐与狡黠。
瞪着着一点都不以他为荣的宗主,赫连烈日最后还是放弃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他轻扬了扬嫣红的唇片,那明亮璀璨如黑夜中闪亮繁星的眸子无辜的眨着,高挺的鼻尖微皱着,如玉瓷般光滑白皙的脸蛋透着几分红晕,煞是可爱。“算了,无论你怎么说,反正事实就是事实,这是根本都无法改变。现在我们来讨论一下正事吧。”
花箬沫优雅的偏首,似笑非笑的凝着他,那宛如绽放了的火红玫瑰般美艳的唇片,蠕了一瞬,最后像是没好气的缓缓地问道:“什么正事?”真难得这张怎么看怎么不可靠的脸蛋竟是浮现那么严肃的神情,真的怎么看就怎么不协调。
“既然你最大的仇人轩辕沧海大概生死未卜,你想解开这秘密么?如果想,那最好就去白虎国一趟。”只是,那个鸭霸的南宫暖熙没那么容易打发吧。想起南宫暖熙那高傲的嘴脸,赫连烈日撇了撇红嫩的唇片,很是鄙夷。
花箬沫沉默了一会儿,柳眉上扬,抿着樱唇,小脸上尽是淡漠。“既然那是爹爹的交待,那做为女儿的我怎么可以不去执行呢?”虽然她现在真的是兴致缺缺,但既然是遗愿,那她就只好去完成。
赫连烈日轻扬唇,邪邪的笑容让他看似更让人魅惑勾人。那一抹诡异的精光从他那明亮璀璨如黑夜中闪亮繁星的眸子中闪过,随即消逝。“好!不愧是花大将军的女儿!虎父无犬女啊。”
“别说一些有的没的恭维话了。确切如何操作,我们想讨论一下吧。”花箬沫隐约感觉到有些事情,似乎他可以直接告知,可就是不明白他不愿意直白的说出来,而是十分迂回的让她自己去找答案。
赫连烈日颔首,浅笑,黑白分明的眸子如夜幕下的星辰,闪闪发亮。“我喜欢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