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厉风回身,为她打理一头墨黑的长卷发,她发质柔顺细腻,又黑又亮,犹如一匹上好的绸缎,又似飞瀑流泉,既美有透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她好像很喜欢换洗发水,记得上次不是这个气味,但是都一样好闻。
吹完头发,雷厉风将吹风机放入柜子里,转眼看江若岩已经不在沙发上了。扫了一遍屋子,才发现她站在衣柜前,只穿了一身淡紫色的蕾丝内衣。
她的肌肤莹白似雪,每一处都让他爱不释手,尤其是紫色蕾丝包裹的部分。喉头发紧,嗓子发干,眼神如炽,双腿好像有自己的意识,缓缓走近她。
不是没见过她****的身子,但每一次都禁不住心驰神荡,一如第一次在酒店里的情形,自制力尽数崩溃,只想拥她入怀好好疼爱一番。
不对劲!
半眯的眼睁开,雷厉风停在距江若岩两步之外的地方,暗哑着嗓子问:“你穿这么整齐做什么?”
心里的潜台词是:等下还要脱的。
“去陪大姐和小妹。”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江若岩系紧睡袍的系带,又探身找了另一件浴袍,打算拿给小妹换洗,小梅的身材和她差不多,都是修长型的,不若大姐的小鸟依人玲珑娇弱。
“这么晚了她们说不定都睡了,明天再去吧!”雷厉风把她箍在衣柜上在她耳边吐气,以魅惑的嗓音说。
“不会的,我们说好要聊通宵的!”江若岩推开他。
“通宵?那我呢?”雷厉风又把她拉了回来,咬住她耳珠轻轻啃噬,用的力道不轻不重正是她最受不了的。
咬着唇瓣,江若岩不让自己投降,从红唇中溢出句:“你又不是小孩子,自己睡吧!我们三姐妹好久没有这么说说话了。嗯……”
雷厉风显然对这个回答不满意,唇从她圆润的耳珠以磨人的力道移到修长的雪颈,“我们也好久没在一起了……”
这个妖孽又来了!他说谎都不脸红的,两人明明昨晚缠绵到很晚,要不是她筋疲力尽没有体力他还不肯罢休,这个很久是从何说起?
不敢开口,怕溢出口的不是拒绝,而是邀约,她抵着他胸膛的手渐渐失了力道,改为环上他健壮的腰身。
恐怕要对大姐和小妹食言了,江若岩在被雷厉风抱离地面撤掉仅有的遮掩时想。
难分难舍激情似火的两人忘记了半掩的门,更没有留意一个蹦蹦跳跳的人进来,甜甜地喊了声“二姐!”
几乎要融为一体的两人立刻分开,雷厉风反应迅速,以身子遮住几近****的妻子,果断麻利地抽出衣柜中一件长风衣遮住自己。
由于衣柜是在侧墙的角落,甫进屋的江弄瓦没有立刻发现两人,但是听到了两人激情时的吟哦,觉得奇怪,循着声音看去。
衣柜门是半敞的,从门口望去正遮住那片少儿不宜的画面,江弄瓦只看见两双腿交叠,一粗壮呈古铜色,一纤细雪白。未经人事的少女虽然也曾好奇两性的秘密,但终究是一知半解,读的又是有名的女校,如今看到这种情形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江弄瓦往前走了两步,想看个清楚,好奇地问:“二姐,二姐夫你们在干什么?”
丢死了!江若岩捂着脸踹了雷厉风一脚,大喊:“别过来!我……我们……我们没什么!你来做什么?”
看到两人躲躲闪闪不自在的样子,江弄瓦恍然大悟,“呀!”想到自己干了什么好事,雪白的脸蛋儿立刻羞红,不用他们赶就飞快地跑了出去。
“都是你啦!”确定雷厉风把门关好了以后江若岩才敢出来,以闪电的速度套上睡袍,抓起给小瓦拿的衣服就要走。
“你还去做什么?反正她们都已经知道了!”雷厉风倚在门板上不肯放人。
江若岩捶打他胸膛,跺脚道:“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我能这么丢脸吗?她们一定会笑话我一辈子的!”
世上还有比这更糗的事吗?被自己未成年的妹妹撞见这种事!她没脸见人了。
雷厉风不以为意,淡淡地说:“我们是合法夫妻,在一起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有什么好丢脸的?”
“教坏小瓦我找你算账!”江若岩其实最在意小瓦的感受。小东西虽然和李拓疆之间有些朦朦胧胧的感情,但她看得出李拓疆陷得比较深,她还没有完全动情爱,未曾动情。女孩子的初恋应该发生在十八岁以后,太早了没什么益处,安琪就是早恋的受害者,以至于看淡了男女之间的****,变得游戏人间。她不想因为这件事对小妹造成什么不良影响。
“我明天就要回去!”雷厉风将她抱回床上,不打算轻易放她走。
“不是三天吗?”如果她的算数没问题的话应该还有一晚的时间。
“明天就是第三天,我必须要在晚上营区关门之前回去!”雷厉风从她胸前抬起头来说。
叩叩叩!门口传来的敲门声一声大似一声,“二姐!你好了没有?大姐都等急了!”
该死!雷厉风再一次从她身上起来,耙了耙头发,不肯放她走。
“别这样!大不了我们明天不出门,一整天都关在家里……你想怎样都可以,只是今晚,我不想让大姐和小妹扫兴。”江若岩拍着他的背安慰了一下,下了床。
眼看佳人头也不回地离开,雷厉风郁卒地走进浴室,冲了个冷水澡浇熄冉冉升起的欲望。
看来今夜是无眠了。
无眠的又何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