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珠宝、房子,那这个总该喜欢了吧?”杜政桓口气中有着万分的笃定,认定了一定能打动美人的芳心。
他调查她!还真会投她所好!如果不是先遇到雷厉风的话她一定会投降,其实早在看到玫瑰花的那一霎那她的心就有一丝动摇,毕竟她也不过是个女孩,也有最普通的虚荣和渴望。当看到小蜜蜂的那刻,她的心理防线彻底坍塌,几乎要点头答应他的求婚了。
这样的男人,这样的浪漫,这样的狂烈追求,是一个女人能梦想的极致。
可是,她还是忍住了,心里深处有个声音在说:不要。
江若岩拉回视线,背对着窗外,防止自己临阵投降,“杜政桓你到底想做什么?我都说了不会嫁给你了,你做这些有什么意义?”
杜政桓一挥手,手下尽数退出去,然后轻抿唇,笑着要求和江若岩独处。谭倩乐见其成,找了借口拉着阿森离开,留下她独自面对杜政桓。
“我想做什么?这么简单的答案你都看不出来吗?难道我表示得不够明白?一个男人肯这样花心思讨一个女人的欢心还能做什么?”杜政桓脸上原本就没有到达眼里的笑意隐去,周身散发着一股迫人的森冷,一步步逼近江若岩,以一种野兽看到嘴猎物的玩味眼光看着她。
“我是不会爱你的,更不会嫁给你,你死了这条心吧!”江若岩坐在铺满玫瑰花瓣的沙发上冷冷地拒绝,没有察觉到他神情的改变。
不知什么原因,她对这个男人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总觉得他不会轻易忘掉那晚酒吧的事,这样闭口不提反而让她害怕。她忽然打了个激灵,抓着包包的手触到了里面的手机,她想也不想地按下快捷通话键,最近的一个电话是雷厉风打来的。
杜政桓嘴角噙着笑,倒了一杯白兰地,倾身递给江若岩。江若岩没有接,他眼中飘过一抹阴冷,猛地扯过江若岩身子,将杯子抵在她唇边,沉声道:“喝!”
江若岩反身性地就要抬脚,哪知他早有防备,伸长腿勾住她腿,狂笑。
“你以为我会被同一个女人打到两次?江若岩,你也太小看我了!你猜的没错!我就是要报复你!报复你带给我的耻辱!我要把你娶进门狠狠地蹂躏你、糟蹋你、欺负你,让你一辈子都活在痛苦、恐惧、后悔当中!为自己当初的任性负责!现在得到答案了,你满意了?我劝你还是乖乖地喝了这杯酒,不要逼我动粗!”他毫不怜香惜玉用力地捏着她的下巴硬灌,江若岩眼睛泛着泪花紧咬牙关不肯松口。
“你还是这么火爆难驯!我喜欢!”杜政桓冷笑,啜了一口酒含在嘴里,低头就覆上江若岩的唇,用咬的。
这个阴险的男人居然是打的这种主意!亏她还有一丝心动,差点就答应了。
江若岩死命地挣扎,怎奈体力不济,反而被他钳制得更紧了,唇上吃疼,她惊呼声。杜政桓趁机将酒哺入她口中,灵舌跟着狂肆地侵占。江若岩眼中闪过一丝暴怒,用力一咬,立刻尝到了满嘴的血腥。
嘶……杜政桓随即放开她,捂着嘴坐到地上,血顺着他的唇角流了出来,越来越多。
“臭雨任,泥干要窝?窝饶步料泥!”杜政桓撂下含糊不清的狠话就捂着嘴匆匆离开。
看着他离开,江若岩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缩在沙发里哭起来。
半响,哭累了,她强撑着发抖的身子站起来,往门口走去,却发现门被锁了。用力捶打,传来杜政桓手下恶形恶状的恐吓,要她乖乖呆在里面,不然要她好看。
折返回房间,想打电话到饭店总台求助,听到的却是忙音……他拔了电话线。她想到自己的手机,翻看包包,却发现手机不见了。
一定是杜政桓,他临走前翻了她的包包。
她,被禁锢了。
无边无际的恐惧像一个吃人的兽靠近她、包围她、啃噬她,江若岩一阵天旋地转摔倒在地,两手抓了一把玫瑰花,气恼地抛向空中,却又落回她身上。
也许是玫瑰花的香气太浓郁,也许是酒意太浓烈,她冰凉的身子渐渐窜出一把火苗。
脸好热,身子好烫,身体里有一种原始的、莫名的、深深的渴望,像一团火焰焚烧着她。
热!
下体传来难耐的热,胸口胀得难受,江若岩咬着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光裸的手臂不经意碰到凉凉的真皮沙发扶手,身体的热度才稍稍得到纾解,她不由自主地整个身子都往沙发后背靠去,身子却酸软地挪不动,摔了下去。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她的眼神开始迷离,手像是不受大脑指挥,依着最原始的本能和渴望,拉开裙侧的拉链,脱掉薄薄的洋装、丝袜……
一个浑身赤裸的美人以一种销魂的姿势躺在玫瑰花瓣铺就的地毯上,雪白的肌肤在中午的阳光里隐约透明,散发着一种诱人的香馥,瀑布般的黑发披散在红艳的玫瑰花上、白嫩的胸前,遮掩那坚挺的丰满雪胸。
白的肌肤,黑的发丝,红的玫瑰、少女的脸颊,构成了一副最魅惑妖娆的画。
当雷厉风打倒门前的守卫,带着饭店的客服经理闯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副美景。
倒吸一口凉气,雷厉风反应迅速地以高大的身躯挡住客服经理的视线,然后将她赶了出去,锁上房门,吩咐她不准别人进来。虽然经理是女的,但是还是让他心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