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祸是你惹的,你要负责!我的证件都丢了,没法住酒店,总不能睡在马路上吧?”
“你爱睡哪里是你家的事,与我无关!我已经找人来给你修车了,弄脏你的衣服也赔给你了,我们两清了!”说着江若岩就往电梯走去。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没想到第一次做坏事就遭到报应了,而且还来得这么快!
雷厉风紧紧跟在她后面,打定主意赖着她了。
“你这个人讲不讲道理?我都说了不关我的事,你怎么还缠着我?讨厌!走开!”
江若岩推了他一把,想将他推开,不曾想手一触到他结实的胸膛就被电了下,一股麻麻的电流传遍两人全身,她立刻红着脸抽回手。
她怎么会对他有反应呢?又不是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好歹也谈过三个男朋友了,身边还有一大堆男性朋友。
江若岩!你是不是太久没恋爱了?连品味也变差了!
都是这个该死的上校!没事干嘛被她撞啊?
“怎么不管你的事?要不是你我早就回到部队了,也不会丢钱包、证件!小丫头,做人要刚作敢当,为自己的行为负责!”雷厉风跟着她上了出租车。
“先说好,你去归去,但是一切要听我。不能随便乱说话,不能让我难堪,明天一早就走。”江若岩跟他约法三章。
“没问题!”雷厉风痛快地答应。
就算她想留,他还不答应,他只请了两天假,明天下午还得回去给队员特训呢!
回到别墅已经午夜了,管家早就习惯了她的晚归,对她带男人回来倒是有些诧异。她虽然贪玩但是并不滥情,交的男朋友也都是正经人,这还是第一次带男人回家过夜呢!不过身为专业的管家只负责做好分内的事,主人的情感生活不是她能置喙的。三十二岁的剩女管家盛俐欣赏地多看了一眼雷厉风,按照惯例为他们端来醒酒茶。
“阿森呢?”江若岩总觉得屋子里少了点什么,细看才发现大块头保镖不在屋里。
“还没回来呢!说是有个女孩住院了,他要留在医院里照顾,晚回来一会儿。这个阿森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放着小姐一个人在外面不管,跑去照顾什么女孩……”看似精明干练的盛俐碎碎念又开始了。
想不到那个清洁工还挺敬业的,不止应她的要求拖住了阿森半个小时,而是一整晚。
江若岩一摆手打断她的话,“是我要他去的,你不要去跟我妈说!”盛俐和阿森虽说是为她工作,但工资都是老妈发的,自然不时向老妈提供情报。
盛俐点头,垂手立在一边,等候主人吩咐。
雷厉风见两人谈完家务事了,轻咳两声引起注意。
江若岩喝完了杯子里的茶,淡淡地开口:“带这位先生到楼上的客房休息,明天一早派车把他送到部队。还有,把他的衣服洗一洗!”说完她就上楼。
雷厉风在管家的安排下住在了和江若岩同一楼层的客房,而且房间是紧挨着的。
最诧异的莫过于管家盛俐了,本以为小姐是带他回来过夜的,没想到却大跌眼镜地把他安排在客房。她以为两个人才刚开始,还不好意思,于是自作主张将雷厉风安排在了江若岩隔壁。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江若岩睡的迷迷糊糊就被楼下的叫嚷声吵醒,从接近一百的分贝和尖锐的音调上不难猜出,是她那个当了二十三年二奶,并准备将二奶当到底的老妈来了。
只是她在和谁说话?语气里透着类似于月底爸爸发零用钱时的喜悦。还有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男音,醇厚低沉的男声在早晨的柔风里异常悦耳,让她舒服地舒展了一下身子。
江若岩混沌的大脑停顿了瞬间,接着闪电一般清醒。顾不得穿衣服,直接穿着睡衣汲着拖鞋冲下楼。
死啦!死啦!雷厉风那个腹黑男不把她的好事抖露出来才怪!这下老妈又要找她麻烦了!
当她急惊风似的赶到楼下的时候看到的却是谈笑风生、相谈甚欢的场面。她老妈从与客厅相连的厨房里端来一杯热牛奶端到雷厉风面前,以一种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的慈爱眼神看着他。
他……他凭什么?她做了老妈二十多年的女儿都没有这种殊荣,除了老爸,他老妈从没伺候过任何人,包括赔钱货……她。她从小到大都是保姆带大的,老妈连一个拥抱都吝于给予,更别说关心了,那是她从来不敢奢求的东西。可他却轻而易举得到了她梦里都梦不到奢侈。
江若岩嫉妒地红了眼,狠狠地瞪了雷厉风一眼,以唇形说了个三,提醒他不要忘了昨晚的约定。
雷厉风穿着昨天晚上买的那件阿玛尼衬衫笔挺地坐在沙发上,客气地道了声谢就喝光了牛奶,与江若岩妈妈闲话家常。看到仅穿一件黑色丝质蕾丝吊带睡裙,没有化妆,清纯的像是漫画里走下来的美少女一般的江若岩,纯真中带着冶艳的风韵。早晨的阳关淡淡地洒在她身后像一个金色的光圈,恍惚中他看到了天使。他抽了一口气,定定地看着她,眼中是不尽的惊艳。
知道她是美丽的,昨天晚上他一直没有正眼看她,就是怕自己被她影响。但是没有想到她美得这么要人性命,夺去他的呼吸,他的理智,让他第一次有了想恋爱的冲动。
本来打算今天早上悄悄地离去,改天把买衣服的钱寄来还她,再找人把车开回部队,因意外相交的两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