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张青山为父母寻找坟前所立石碑来到这个悬崖上面,在这里看见一个采药人悬在半空,不大会就不见人影了,善良的个性使他的心悬了起来,他怕那人出现什么意外,立刻就去寻找下悬崖的路,正在寻找中……
“孩子,站在悬崖边是非常的危险快回来。”那人突然出现在他身后喊道。
一见那人还活着,张青山心里非常高兴,喜悦瞬间充实了脸部。
立即实话实说道:“大叔,刚才我看见你还在下面采药,我再一看时,你就没有了,我认为出了什么意外,我正在寻找能下去的路去救你。”
那人一听笑道:“小伙子你心眼真好使,不认识的人你还要到下面去救他,就凭你这份好心肠,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小伙子,你跟我来。”
领着张青山来到不远处的悬崖边,往下面看去都是水,距离崖顶非常非常深。
只见悬崖边有一棵树斜歪的树,树叉贴着崖顶已经长崖外,在那贴崖长的树枝下面有道裂缝。
不扒开树杈去细看,那是看不见的。扒开树叉还看不到裂缝的底,那道缝隙漆黑一片,就一个地方将能下去一个人。
那人道:“孩子,你不必害怕,我先下,你慢点下,这两边都有可蹬的坑,千万别荒,到中间时就安全了。”
那年,张青山才十七岁,虽然会武功,好奇之心人人都有之,一探究竟是年轻人通病,手脚并用就跟那人往下走。
到中间时,那人说注意,已经“唰”地闪进旁边一个洞里。那洞里一拐弯,就有光线射进来。
原来是从悬崖大裂缝来的光源,再走就是半开的洞,而且,探出山崖正好掩盖半露的洞道,从那里看都发现不了里面的秘密,得走很长很长的洞中路,就有一个很小出口下到谷底。
那谷底里面怪石林立,两面小山洞口非常多,那个小山洞出口地方非常隐秘,是一般人都找不到的。还得走很长路才能出峡谷到有马能走的路。这段路非常难走,一般人都到不了那个峡谷去的。
这个峡谷珍奇药材很多,这里是那个采药人家的聚宝盆,那人一时冲动才告诉张青山的,领张青山到谷底,眼睛里又有了后悔之意。
他的神色立即被张青山看出,爽快道:“大叔,你放心,这里的秘密我不会和任何人说的。我不到万不得己的时候,我是不会来这里的。”
几句保证话,如同诺言落地,那是响当当,说得采药人抓住张青山的手直晃,内心的感激可想而知,祝福话脱口而出;
“孩子,你的心眼太好使,人们常说;心存善念,生机无限。你是好人必得好报,会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今天,张青山是万不得己,才带着他们进入悬崖内山洞,张青山一边走边想:“来救自己这些蒙古人是谁呢?他们的人又那么多,难道会是她派来的?”
张青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些年的内心深处总觉得愧疚于她,那道阴影始终在心头压抑,使他无法张口去问她。
当时,那走火入魔真实情景,一直在躲避不去见到她,可心里又时刻的想去见她,总想把当年的事情问清楚,好解除压在心里多年的阴影,暗下决心有机会一定去看看问问她。
身后的女人体香飘进他的闻觉器官,打断想那个女人的思路,使他的思维立刻转了弯,立即暗道:“霍、灵两派是什么意图呢?为什么要向自己赔礼道歉?
他们和自己可是水火不相容,大伯与灵山掌门人拼死对掌死去,他练好武功要去灵山、霍山为父母报仇,听说霍,灵掌门人已死,门下已经旗倒猢狲散。
距离现在二十六年以上。霍、灵门下怎么说遗书二十年再来帮我,难道真的是死去霍山、灵山掌门人留下遗愿,让他们这样做的?那霍、灵两派掌门人当年并没有死去,”不少疑问在他心中升起。
这时,貌美的灵湃紧跟在张青山身后,“噌噌”的快步而行,洞外的凉风顺再缝隙钻进山洞,发出丝丝的凉意。她上身换上羊毛坎肩。
刚才听了张青山的话,把身上最着眼的白色翠烟大敞丢在悬崖顶显目的地方。这样做是为了迷祸日本人,好让日本人相信他们真的跳了崖……
灵湃不跟姐姐霍玉走,而来跟张青山走,就是为了更多了解张青山的底细,心目中的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那凤形明眸里的秋水在观察张青山的细节动作,见张青山在前面带路一直不说话,主动拿出心中的疑问。
清脆悦耳说道:“张兄,这个秘洞你是怎么发现的?前面通向那里?”她是用语言试探张青山的内心世界。那水灵灵的大眼睛紧盯张青山的举止行态不放。
张青山正在想霍、灵两派的事情,听到灵湃问话,声音悠扬道:“我还是称呼你,灵掌门。这里是我多年前,机缘巧合来过这里一次,答应采药之人,万不得己是不会到这里来的。
今天为了迷惑日本人,才绕路来这里金蝉脱壳,丢掉你白色翠烟大敞为了让日本人更相信我们跳了崖。
出了这条岩洞,还有很远路才到能骑马的地方。”然后张青山大声喊道:“前面的洞路不好走,大家要特别注意。”
里面的洞开始低矮弯曲,走这样路,人必须精力集中才行,要不就有碰脑袋瓜子的危险,大家都不说话集中精力走起这段路来。
灵湃就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他们钻出小山洞口到达峡谷底部时,又渴、又累、又饿,憨厚的宋振悟拿出他背褡裢里的干粮和水袋,大家吃喝起来,
张青山道:“多休息一会再走。”
“张兄,我有事情想问你,不知你能否告诉我?”灵湃微笑悦耳道:
“灵掌门,有什么事情尽管问?只要我知道就能告诉你。”张青山道:
灵湃凤形明眸里流露出一丝兴奋之色。面带微笑悦耳道:张兄,公平起见,到现在你还不知道我们的全部底细。
在这里我先谢谢你们这些人的多次援手。我与姐姐霍玉是双胞胎的孤儿,一出生就被灵山掌门人收养。
那时,两派就已经解散几年了,霍山、灵山派掌门人的临死前几年,收下我俩做他们的关门弟子,我与姐姐就分开了。我基础功夫都是别人代他教的,我能独立时,才学他留下的武功秘籍。
他没有跟我讲灵山与你张家是什么关系,只是给我留下遗言,“霍、灵亲传弟子,从现在起,解散的霍灵二派不许在立派,不许去找张家后人报仇,我们的身伤都是咎由自取。
二十年后时,张青山还在寻找济彦。你们在代表本派去向张家唯一后代张青山赔礼道歉,已谢张家的宽大胸怀。能帮他时要尽全力去帮他,谁要违背我们立下遗言全体共诛之。掌门人立。”
二十年后,我与姐姐从没见过面,苦练、苦练、还是苦练。那些死去老人谁也不肯跟我们讲过去的事情。
我老在想灵山派欠你张家多大的恩,值得老掌门人立下遗言,让我们向你赔礼道歉,能帮你要我们帮你。
我大了就派人打听你的底细,知道你一直在寻找你的大奶奶济彦。我不知道里面的内涵,这件事情困惑了我很多年,始终想不明白?这里面到底为了什么?我今天实在忍不住,只得请教你这个事情。”
张青山脸上已没有了笑容,眼中陷入痛苦的回忆,那伤心的片段汹涌般的冲进大脑,仿佛就在眼前,仇恨与怒火激氹胸膛,深吸一口气,才慢慢平静下来。
稍过片刻才言道:“灵掌门,你问到我的伤心的地方了,我张家的事情从来没跟外人讲过,这些年只有我妻子回中国的时候,跟她讲过一次我张家来历。
今天,我就再破一次历,讲给你和宋家子弟听听,至于,霍、灵两派与张家的恩怨情仇,我也不知道太清楚。能给你们讲,是我童年知道的一些事情和经历。”
那宋振奎更想知道山叔秘密,好用他的事情去说服父亲的固执。
自从宋家子弟跟张青山在一起,都经历战火生死的考验。
几次被日本人包围,又面临着弹尽粮绝,都有人不顾自己性命替他们解围,走到那里都有认识山叔的人,都心甘情愿帮助他们。
背后,他们哥几个都暗中佩服山叔:“人家是怎么交下那么多朋友的?都能为他赴汤蹈火视死如归。”
大家都想知道他的底细,但又都不敢问,一听山叔要讲他的经历。立即兴奋起来,马上围在山叔的后面坐下。
我小时候。武术的底子就打的好,会坐时就练坐功,会走时就练围着大树跑,能记事就学文化,知道父亲叫张树德,母亲叫郭玲。
五六岁就练穿槎两颗树的跑功,我父亲身体有严重的内伤,常年“喀喀”的空腔咳嗽,一点活都不能干,只靠母亲种点山地采点山货野果,抓点野兔山鸡来维持这个家。
记得母亲郭玲跟我讲:他们居住的地方,是我爷爷躲避那些被人利用的仇家,误打误闯进到这个山谷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