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橘黄色灯光笼罩着房间,床上那小小的身体蜷成了一小团,看起来那么小。
司徒瑞站在房间门口,定定地望着床上的人。
倚靠在门上的那人双眸深沉如海,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萧九睁开眼看见的便是这样的司徒瑞。
“宝宝。”见她睁开眼睛,他无声地叫道。
萧九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想也没想,就回给他一个灿烂的笑容。
司徒瑞离开倚靠着的门框,站直身体,解着衬衫的纽扣朝洗手间走去,走了几步,他又转过身来,大敞着衬衫朝床上的萧九走去。
萧九的脸忽然有些发烫,无意识地吞咽着口水,尽量不去看他古铜色的胸肌,六块腹肌……呃,是六块吧,萧九偷偷瞄了两眼,又一眼。
司徒瑞在床边半蹲下来,伸手将她抱进怀里,低低地唤了声:宝宝。
他的气息他的味道将她整个笼罩,唇被他轻轻含住了,萧九闭上眼睛,嘴微张,让他的舌伸进来,她的舌被他轻轻含住吸吮,唇齿间酥麻的触觉让萧九微微一颤,两只手抓紧了他胸口的衬衫。
他缠绵地吻着她,一只手撩高她的睡衣,大手探进去,覆上她胸前的小小馒头,揉搓着。
他揉搓的力道有些大,萧九觉得有些疼,嘴唇好不容易得了自由,刚要说“疼”,他却突然张嘴含住了她的小馒头,萧九浑身哆嗦了一下,异样的感觉让她有些无所适从,像是浮在半空中,不上不下,身体又有一种莫名的空虚感,她只能伸出手紧紧地抓住他的头发。
他将她抱起来,重新放回到床上,“宝宝。”他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暗哑着声音叫道,他的呼吸听起来很急促。
“嗯。”萧九酡红着脸应道。
“你可以信任我,一辈子。”他伸出舌轻柔地舔着她红肿的唇瓣,哑着声音说。
“嗯。”萧九答应着,他滚烫的舌再次探进她的嘴里。
有滚烫发硬的东西抵在她的大腿间,即便是隔着布料,萧九依然能感觉到灼热。
司徒瑞冲进了洗手间冲凉降火。
萧九仰躺在床上轻轻喘着气,心像打鼓似的直跳,他在她的脖子上,胸口上,种满了小草莓。
司徒瑞冲了一遍又一遍,等他出来的时候,萧九已经进入梦乡了。
他刚躺到床上,她便拱进了他的怀里,小脸紧贴着他的胸口,一只手准确无误地抓住他的一小簇头发。
司徒瑞抱紧了怀里的小身体,将乔的话抛之脑后,他不在意什么富可敌国的财富,他在意的是怀里的小东西连他也提防。
他知道她严重缺乏安全感,这些年,他对她呵护备至,他也能感觉到,她非常非常的喜欢他,依赖着他。
他几乎是看着她长大的。
如果这样还换不来她对他百分之百的信任,他会伤心的。
司徒瑞看了一眼怀里的小东西,她可是他的宝宝呢,她只能必须跟他最亲。
芝麻开门中学开学了。
开学第一天就召开家长会。
郝健他奶奶拄着拐杖,颤巍巍的牵着她的乖孙,一道开家长会来了。
高壮壮独自来了,自从芝麻开门幼稚园以后,高壮壮的爸爸就不敢再迈进学校一步,他曾经试过好几次,每来一次学校,隔天他总会莫名其妙的被暴揍一顿,他甚至看不清行凶人的样子,他被揍怕了,想要给儿子转学,高壮壮说转学可以,等他死了以后,怎么转都行。
司徒瑞抱着萧九走进了校园。
看到他们,就连郝健的奶奶都有些自惭形秽了,她已经抱不动她的乖孙了,健健小的时候,她可是天天抱着他来学校的。
萧九枕在司徒瑞的肩窝,打着瞌睡,昨天晚上,他在她身上种了半夜的草莓,这次种得有点狠了,全身都种了。
教室里,学生家长排排坐。
司徒瑞横抱着萧九,让她躺在他的怀里睡觉。
“健健啊,你要不要也睡睡觉?”后面坐着郝健和他奶,他奶奶轻拍着郝健的后背,柔声哄着他睡觉。
高壮壮独自坐在郝健的后面,教室里就他一个人是单着的,看起来有些可怜。
站在讲台上的班主任老师,突然很想竖起中指,这些都是什么家长啊?!
当然他不可能真的竖起中指,他的职业不允许他这么做。
幸好不靠谱的家长只有那么几位。
“老师,这学期有什么课外补习班?”
“老师,我儿子的英语写作能力需要强化。”
“……”
一大半的家长踊跃发言,班主任老师微笑倾听着,他心里实在是想竖中指。
萧九在司徒瑞的怀里翻了个身,抱紧了他的腰,脸贴紧了他的腰际。
司徒瑞也觉得周围这乱哄哄的环境,实在是不适合睡觉。
他直接抱着萧九在众人惊愕的眼神中离开。
郝健和高壮壮同时垂了头,少年的心受到了伤害。
“那谁呀?”有八卦的家长跟自己的孩子咬耳朵。
“萧九,从来不跟我们说话,班上的集体活动从来不参加,怪人一个。”不屑的口气说着。
“那帅哥是谁呀?”更八卦的家长问。
“谁知道呢。”酸酸的语气冷哼着。
司徒瑞将萧九放到副驾驶座上,萧九打着哈欠醒了过来。
司徒瑞低头在她唇上轻咬一口。
萧九闭着眼睛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吸着他的唇。
一个坐在车里,一个站在车外,两个人旁若无人的在学校门口吻起来。
热吻过后,司徒瑞将头埋在萧九的胸口,重重的呼吸着。
萧九用手指轻轻的梳理着他的短发。
“宝宝呀。”司徒瑞往她怀里拱着,嘴里撒着娇。
“司徒哥哥呀。”萧九学着他的语气叫道。
两个人会心一笑,同时用力抱紧了彼此。
时间转瞬即逝,萧九在十八岁生日的这天,如愿穿上婚纱。
婚礼空前的盛大,里克,乔,萧麟夫妇,萧琥,太子,司徒静宜,温宁,萧九的几个哥哥们,萧桃,司徒家的高官们,全都出席了婚礼。
最让人感到意外的,年近百岁的琨也来了。
萧洛搀扶着琨,小黑和两个医护人员紧随其后,琨头发还是乌黑,这是他刚染黑的。
随同琨一起来的,还有严阵以待的国际刑警,琨是国际通缉犯,他一直窝在他的那片王国,几乎是一辈子没出来过,这是他第一次出来,大概也是最后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