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你和依依怎么会在一起啊?”回到多客来,姚依竹回清儿。
“噢,我们之前因为一些事就认识了,这次我来晏清国找干爹干娘,刚好在边境遇到依依姐,她说也要来,所以就一起走了,后来到了天印山,才知道她原来是圣医门的弟子,然后我们在圣医门没找到你们,我想起之前你们被关在这里,所以就和依依姐来救你们了。”清儿一口气把来胧去脉讲了一遍。
“原来是这样啊,我说哪,你们两们怎么会跑到一块儿去了,原来是一家人进一家门啊。”姚依竹笑了。
“不知道依依姐他们会不会有事?”清儿担心地说。
“你是在担心那个黑脸小子吧?”姚依竹挤了挤眼问。
“干娘”,清儿红着脸撒娇,她已经许久没有尝过向亲人撒娇的感觉了,这感觉真是好啊。
“怎么,干娘说错了?那好,下次再见到那小子,马上把他打发走。”姚依竹故意说道。
“干娘,不要。”虽然知道姚依竹是在试探,清儿还是忍不住说道。
“哈哈,真是女生外向啊。”姚依竹大笑起来。
“干娘”,清儿脸更红了,一头扎进姚依竹的怀里。
“清儿,你放心,就凭那小子舍身救你的表现,我和你干娘也不会阻止你们在一起的。”元圣书乐呵呵地说。
“可是,我们却没办法在一起。”清儿从姚依竹怀里抬起头,哀伤地说。
“怎么了?他家人不许吗?”姚依竹急问。
“不是,是他中了断情盅,我这才来找干爹干娘,也是想让你们看看能不能解。”清儿说道。
“断情盅?”姚依竹看了看元圣书。
“这种盅毒就是番外才有的吗?他怎么会中这种毒?”元圣书问。
“唉,他也是为了救我,当时我身中‘九阳奇花毒’,他就去求沈师叔给我解毒,结果沈师叔就让他吃下了断情盅。”清儿无奈地说。
“啊,二师兄他怎么能这样?”姚依竹有些不满。
“干娘,这也不能怪沈师叔,这是他订下的规矩,求救都必须答应他一个条件,而当时他的条件就是要凌风吃下断情盅。”清儿替沈圣元解释道。
“没想到这些年不见,师弟脾气这么古怪。”元圣书摇头道。
“听说断情盅让人断情,一想起心爱之人便会万蚁嗜心般难受,但却不至要人性命,是不是这样?”姚依竹问。
清儿点了点头。
“这个臭老头,他这不是想让你们分开吗?”元圣书骂道。
“别怕,这盅就算干爹干娘解不了,大不了跟你去一趟,让二师兄给他解。”姚依竹胸有成竹地说。
“嗯”,清儿总算面有喜色,有干娘出马,还怕办不成事吗?她有信心。
“好了,那小子的事了了,臭老头,轮你了。”姚依竹瞪着元圣书说。
“我,什么事啊?”元圣书装糊涂。
“你装什么糊涂?快说,你怎么会是鬼盗?”姚依竹追问。
“唉,老婆子,你还没忘记这茬啊?”元圣书说道。
“哼,我记性好着哪,快说怎么回事?”姚依竹打破沙锅问到底。
“哪有怎么回事啊,不就是那年我不是下山去历练嘛,后来就遇到一位神偷前辈,医治好了他多年的顽疾,他为了感激,把一身本领都教给我了,我想着不用白不用,所以心情好的时候就跑出来做些劫富济贫的好事嘛,就这样。”元圣书见躲不过,就一骨脑儿的全招了。
“那你为什么瞒着我?”姚依竹相当不满,没想到自己同床共枕了几十年的相公竟然是大名鼎鼎的鬼盗!
“咳,咳,那个,不是怕你生气嘛。”元圣书陪着笑脸说。
“我怎么可能会生气,最多陪你一起去作案罢了。”姚依竹白了相公一眼,他也太不了解自己了。
怕的就是这个啊,元圣书在心底嘀咕。
三个人因有所牵挂,都睡不着,坐着等天亮。
“白虎逆党被铲除了,国王回来了,大家伙快出来庆祝啊。”天刚朦朦亮,三人正在打盹,只听得窗外有人敲着锣一路喊着在窗下经过。
清儿长舒了口气,这么说,凌风和依依、飞雪他们这一方是胜了。
“好了,这下放心了吧,都说不用担心了,我看那王后就看出这女人不寻常,她既然没死,必定能帮国王复位的。”元圣书得意地说,昨晚,本来姚依竹还想再回去帮忙的,被他劝住了。
“哼,马后炮。”姚依竹白了他一眼,她当然也相信那些白虎堂的人伤不了自己的弟子,不过,看不到,还是担心罢了。
“师父,师娘,我们回来了。”门外响起黄依依的声音。
清儿赶快跑过去开门,门外站着黄依依、迟凌风、柳东阳和上官飞雪。
“你们都来了。”清儿惊喜地问。
“是啊,叛乱已经平息了,我们留着也没意思,就跑出来了。”黄依依笑着回答。
“对啊,那个国王和王后还说要晏请我们哪,我们都没去就来了,够意思吧。”上官飞雪也说道。
“来,我来介绍一下。”清儿让他们进门说道:“这两位是我干爹干娘,他们也是圣医门的掌门和掌门夫人,同时也是黄依依姐姐的师父师娘。”
“见过两位前辈。”迟凌风、柳东阳和上官飞雪忙上前见礼。
“不必多礼了。”姚依竹笑着说。
“这三位是迟凌风、柳东阳和上官飞雪,都是我的好朋友。”清儿指着三人向干爹干娘介绍。
“噢,你叫迟凌风啊?”姚依竹将迟凌风上下打量了一通问。
“是,晚辈迟凌风。”迟凌风恭敬地回答。
“来,让我看看。”姚依竹说着伸出两指搭上了迟凌风的手腕。
“嗯,不对啊,你脉搏平稳有力,并不像中毒的样子啊?老头子你来看看。”姚依竹皱着眉头把迟凌风推给了元圣书。
元圣书也照样把了把脉说:“他没中毒。”
“怎么会?”清儿迷糊了,他明明是中了断情盅的啊,怎么这会儿又没有了?
“怎么?你曾经中过毒吗?”柳东阳忙问好友。
“嗯”,迟凌风点了点头。
“中了什么毒?”柳东阳问。
“断情盅。”迟凌风回答。
“我明白了,你昨晚不是救了清儿姑娘吗?那毒已经解了。”柳东阳说道。
“噢?怎么回事?”姚依竹好奇地问,她还没听说过,毒会因为救人自己解的。
“是这样,我多年前曾去过外番,在那里听说过这种盅毒,这种断情盅有两种方法可以解毒,一种就是服用解药,另一种就是动情。”柳东阳说。
“不对啊,动情不是会毒发的吗?”清儿反驳说,她可是看过迟凌风毒发的。
“你说的动情和我说的不同,我说的深情,像凌风昨晚舍身救你那种深情。”柳东阳解释道。
“哦,我明白了,怪不得毒怪说‘情到深处病自除’,原来就是这个意思。”迟凌风终于明白了,那毒怪原来早就告诉过自己解毒办法了,只是他没明白罢了。
“这么说,你现在没事了?”清儿开心地叫道。
迟凌风看着她含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