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瞠大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窃喜,看来,真被我说中了,他另有事情缠身,不能前来了,算我走运!
扯出微笑:“没关系,既然有事要忙,那就取消此次出游!”
“请!”那男子客气的报拳,转身离去。
“哎,等一下!请问你家公子姓安陵吗?”我好奇的问道。
“是的!”男子敬备的看我一眼,沉声道。
“那么,他全名叫什么?”他姓安陵,那优雅公子是他的大哥,难道也姓安陵吗?是复姓啊!少见!
“宇!”男子简洁吐了个字,就急急的离开了!
我望着他的背影,喃喃:“安陵宇,听起来很亲切的名子,可本人却偏偏冷的像是千年寒冰,让人不敢靠近!”
车夫探过头,小小声的问:“王掌柜,还要出发吗?”
“不用,回酒楼!”
马车缓缓驶向城门,就在我欢呼之际,忽然,一个身影蓦然挡住前进的马车,车一顿,我仰头向后倒去。
“公子有事吗?”车夫惊讶的问。
我皱眉,不详的预感着事情的恶化,一掀帘,那抹高挺的身影令我脑门一黑,安陵宇?他不是私事缠身吗?怎会忽然出现在这里?
冷笑布满他俊美的脸庞,他信步过来,与我对望着,我看到他黑澈的眼里有着一抹残忍。
“你来了!”怔住了,说话有些咬舌!
“走吧!”低沉的嗓音喧告着不得安宁的未知,我僵着脸蛋,他坐了上来!
唇角的笑若有若无,俊美的五官染上冷魅的笑,他斜睨我:“不太高兴啊!这就是你的诚意吗?”
我呆呆的回望着他,干笑起来:“没有,我诚意很足的!”
“是吗?谁打你脸了吗?这么难看!”他冷嘲。
我脸色一阵抽颤,他的话向来尖酸刻薄,我没必要在意,深吸口气,对着车夫说道:“可以走了!”
马蹄声起,车子猛然前移,我端坐的身子一个后仰,差点撞到栏杆,摸着后脑,我嘟起了唇。
“我不去苏杭!”坐在旁边的安陵宇忽然出声。
我怔怔的问:“那你要去哪里?”
“找最近的地方玩吧!苏杭太远,来回都去了大半的时日,岂不浪费了你的用心安排?”他笑,迷人却邪恶,让人不由的想要怀疑他的别有用意。
我瞠大眼,这算借口吗?
“不成,我纸条上写去哪里就去哪里!”就算耗时耗力那也没关系,这样还可以省点米呢,我还不知道钱带够了没有。
反观身边的他,一身绸白色的锦衣,质地考究,做工精细,光那衣摆上的针绣可见价值不菲,再往上移,那根织满黄金丝线的腰带,光那金丝就不知道要多少钱了,更别提挂在腰间雕龙走凤的玉佩……
天啊,他是谁家公子呢?这么有钱!
“你看什么?”见我紧盯着他的玉佩两眼放光,他敬备的望着我,把玉佩紧握在手里。
见他这样的举动,我满心不悦,借欣赏一下又不会少点金?好似多珍贵一样,贵族就是小气。
我摆正身姿,不再理会他,面色如常的瞪着前方摇摆的珠帘。
“你喜欢这块玉佩吗?”蓦地,低沉的嗓音响起。
我一愕,转身看他,只见他解下玉佩在我眼前乱晃:“求我,我就送给你!”
这男人真是欠扁,把我当成什么了?乞讨者?求他?简直可笑。我一挑眉:“不过是块普通的玉佩而于,有什么值得显耀的?”
俊美的脸上光泽不在,似有微沉,他把玉佩拿在手心里把玩着,冷哼:“普通?我是该怀疑你的荐赏能力呢,还是该说你孤漏寡闻?”
我睁大一双妙眸,在他的手指间流转着:“难不成这是天下唯一一块吗?”
“当然!”他掀唇。
“那我也不稀罕!”我艰难的移开目光,倔强的维护小小的自尊心。
内心思绪百转,这块玉佩是我生平见过最奇丽的东西,如果说不稀罕,那绝对是自欺欺人,可是,他一副施舍者的孤傲姿态,让我对它望而却步。
他把玉佩收进自己的腰间,脸上表情莫测,我感觉到他不时传递过来审视的目光,不由的感到心烦,看什么看?以为所有的女人都想要得到你的银物吗?
我沉着脸,假装在发呆,看上看下就是不看他,我气死你!
“你叫什么名子?”良久,他淡声问道。
我白他一眼,真是个没见识的家伙,天天往我酒楼跑,也不打听打听掌柜的名子,不用心!
“你可以称我王掌柜!”我淡淡然。
“我想知道你的名子!”他比我更淡,似乎还带着冷寒之气。
他坚持,我比他更坚持,故作妩媚的一笑:“你很急切想知道我的名子吗?我可以怀疑你用心不纯哦!”
俊脸一沉,似有冷笑:“用心不纯?你这种姿色还够不成艳遇的资本!”
“你……”我气的两眼冒火。“是啊,所以我才会很放心的邀你这种自恋狂出去玩啊!”
他很享受我的气怒,薄唇轻扬:“你的目的不在于我!”
“你既然知道就少管闲事!”我瞪他,气恼不已!
他剑眉微挑,冷淡一撇:“可惜我大哥对你并不上心,所以,好意相劝,死心吧!”
“你闭嘴!”不要以为透视别人的心思很好玩,而且还这样打击我的自信心,真是该死的可恶。
“这是事实,你要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