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茱苦恼地拨了拨自己的头发,“我也知道我这样很没骨气,他那么害我,那么自私的对我,我还同情他,真的是在犯贱!就是不喜欢我这样,所以才会这么烦嘛!我老公最近也在烦悦凯的事,所以我也没打算告诉他这些事,所以打电话给你喽。”
温妮总算是明白朱茱的苦恼了,她无声地拍拍朱茱的背。
“你也知道我能说得上话的朋友没几个,就你喽,有些话不用说你也明白的。”朱茱嘟着嘴,“今晚我不想回家,回家好烦哪!我老公一定会看出问题来的。”
“这还不简单,就说回家陪伯母喽。”温妮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不行,他肯定会打电话给我妈的,我妈又会担心我了,我一样受不了我妈叨叨的。”朱茱摆摆手。
“那就去我那里啊,说我喝醉了,你不放心我一个人睡,所以陪我喽。”温妮拿出几张钞票,招呼服务生结账。
“真的可以吗?”朱茱面色一喜,站起来的时候身子都站不直了。
“走吧,到我家再聊!”温妮扶着朱茱。
“不要,再喝一杯!”朱茱还想喝。
“到我家再喝吧,你这样我也想喝,可我还得开车!乖啦,走吧!”温妮一边扶着朱茱一边还得哄着她。
洛觉得奇怪,为什么朱茱突然不回来,而且还说陪温妮。可听声音,为什么朱茱更像是喝醉酒的那个呢。
虽然他答应了朱茱睡在温妮那儿,但他却无法停止这种猜疑。
看了看床头的闹钟,已经凌晨一点了,距离朱茱打电话过来已经整整一个小时了。
洛犹豫了一下,便拨通了朱茱的手机。
未开机。
洛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他的直觉告诉他,朱茱这次的夜不归宿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但他却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朱茱醒来的时候,温妮还在睡。
“温妮?”朱茱看着自己身边睡着的温妮,这才记起昨晚的一切。
“头好痛哦!”朱茱烦恼地叫着,想着不知道见了洛又要怎么解释。
温妮听到朱茱的叫声,这才醒了。“嗯,醒了?”
好不容易才睁开了双眼,温妮看着朱茱烦恼的样子,不禁问道,“你怎么了?头痛?”
“是啊,头痛!”朱茱无精打采地起床,穿衣服,准备去洗漱。
“我抽屉里有醒酒药,我找给你。”温妮迷糊着双眼下床,去给朱茱找药。
“不用了,我该回去了,昨晚谢谢你!”看来朱茱昨晚醉得还不算厉害,一会儿便记起了昨晚发生的事。
“那么急干嘛,反正洛也在公司上班,你回到家也不见人啊。”温妮下床准备去洗漱,“等会儿我们一起吃了早餐再走,我还有话没有跟你说呢。”
“嗯,好吧。”朱茱无精打采地应了一声。
“干嘛呀你,这么死气沉沉的,像什么啊!”温妮停住了脚步,转身看着朱茱。“女人不是这样活的!”
朱茱有气无力地瞪了温妮一眼,没有说话。
“说吧!”温妮洗漱完毕,站在洗手间的门口,看着朱茱的样子叹了一口气。
“说什么?”朱茱一愣。
“你对那个害你的贱男人还有感情对不对?”温妮知道查小伟的事,看着朱茱的样子她不得不这样怀疑。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都恨不得拿刀砍了他!”朱茱说起查小伟还恨得牙痒痒。
“嘘!昨天晚上,某人可不是这样说的,还说什么同情那个贱男人之类的话!”温妮不是故意要挑朱茱的刺,实在是她不明白为什么朱茱会同情心泛滥到查小伟那种人的身上去。
“哎,算了,这是两码事好不好?他是可恶,可他现在也受到惩罚了,毕竟也是因为我的事而害得他没有工作的,现在搞得连房贷都供不起了,眼看着就要无家可归了。我只是觉得他这个可怜,并不是觉得他人可怜!”朱茱觉得这是不一样的概念,义正言辞地解释着。
“在我的眼里我不觉得这两者有什么区别!”温妮摇头,走到厨房,开始准备早餐。
“我这里只有牛奶,面包,将就一下吧。”温妮把牛奶和面包还有果酱都端到了餐桌上。
“无所谓了,我没什么胃口。”朱茱摇头。
“傻瓜!早餐是最重要的,得好好吃,喏,起码喝杯牛奶,还有两片涂了果酱的面包,这可是全麦的,我喜欢吃这个!挺香的,你尝尝看!”温妮严肃地教育了朱茱一顿,“女人要懂得爱惜自己,这个年纪已经是要保养的年纪了,可不能跟那帮刚毕业的年轻mm比了。论肤色我们没有人家水灵,你呢,还要拼命喝酒浇愁,你说,你要是连仅有的资本都被别人比下去了,还拿什么去吸引你老公啊!我可不希望人家看我们俩的眼光一样啊,我真的受不了!人家会说我们俩都有问题的!”
“什么意思啊?我仅有的什么资本?我们俩有什么问题啊?”朱茱不解。
“我们这个年纪,只能从知性,气质方面下手,难道还能跟别人拼年轻啊?笨女人!”温妮瞪了一眼朱茱,无奈地摇头。“有的时候,你还真是跟十年前一样,都没有变化的,脑子里的想法简单的要命!”
“不然怎么办?我可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勾心斗角,绞尽脑汁地想那些事!算了,人各有命,好歹我也算是结过婚了,嫁过人了!”朱茱越想越没有信心,她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