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御君冷情的神色,带着一点点怪异地看着兰冰澈,有点难以置信地轻轻吐出一句:“你怎么和朝雨看到你吃瘪的时候,当时说出来的话一模一样,而且神情也非常的相似!呵呵,看来你们还是很有缘啊!”
“你不是说她只是你的奴隶吗?干嘛把我也扯上了!”想到那张只会狗腿傻笑的丑脸,他就来气,刚才她那副幸灾乐祸的神情,还真的该死的‘面目可憎’。
“我可是对丑八怪一点感觉都没有!”而且还有想要陷害她的高涨斗志呢。
凤眸微闪,不置可否地笑笑,对于兰冰澈表形于外的厌恶,只是一贯地波澜不惊,冷漠冷情的思绪,只是深沉下意识想:他是否喜欢上她,与他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不是吗?
“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吧,白珠和血凝是完全不同的两颗珠子!”兰冰澈慎重地看着麒御君说。
“那到底是怎么的一回事?为什么线索到了朝雨的身上,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白珠和血凝是天生的子母珠,从白珠出现的时候,血凝就在它的旁边,他们就像是亘久不变的母亲和小孩,紧紧地挨在一起,从来没有分离过!如果不是被当时的两个法士之一的右法士,也就是舞月公主的娘亲,趁着教主不备的时候,一起把白珠和血凝都偷走了,并带到了安昌皇宫,而且还借着白珠的力量,成为了安昌王最为宠爱的妃子,更在若干年后,还诞下了舞月公主,也就是现在那个丑八怪,朝雨奴隶!那么这两颗珠子会永永远远地在一起。”兰冰澈说着这些的时候,眼神闪过一抹阴狠。
“子母珠?”凤眸微眯,疑惑地看着兰冰澈。
“是啊,因为白珠要比血凝大上很多,看起来都像母亲带着年幼的小孩一般,所以都叫它们为子母珠。同样也因为它们的关系就如同母子一般的亲密,所以当时失去了白珠的教主,为了掩人耳目,尽快找出白珠,故此就发出传闻,希望借众人之力,找出失去踪影的血凝,从而找出白珠。”
“你这样说难道你现在都没有找到血凝吗?”一丝深沉闪过麒御君的凤眸深处,睿智的他,似乎已经察觉到一丝很为重要的线索了。
果然……“经过多年的寻找,我已经找到了血凝最有可能的藏身之处!”
妖异的金光大闪,兰冰澈定定地看着同样冷峻的俊脸,一丝诡异的笑意,在他妖魅的眸子中飞驰而过,瞬间消失在金光里,回复就像从来没有闪过一般的金灿和平静。
麒御君沉声问:“在哪里?”
“舞月公主身上!”兰冰澈脸上闪过一抹讽刺的笑痕,沉静地说着:“当时的右法士把白珠和血凝一同偷走,为了不拖累怀有身孕的妹妹,独自把两颗稀世珍宝放在身上,辗转逃到安昌京城,并借着招聘宫女的机会,进入到了那时安昌的皇宫,教中一时就完全失去了她的消息,而右法士得以这样平静地过了几年,直到教主努力不懈的追寻而至,为了保住她和舞夫人的命,她利用白珠迷惑了安昌皇帝,成为了皇帝最为宠爱的妃子,并为这个皇帝生下了一个女儿,虽然安昌皇宫守卫深严,但是教主一直在等候机会,用尽一切的办法追回白珠,他最后还是混进皇宫去了,并且机缘巧合之下,成为了安昌皇宫的禁军侍卫长,有着如此的优势,白珠和血凝再次回归到古圣的日子,可是指日可待了!但是就在教主找到了右法士,并用利器指着她的时候,她却无比地坦然称白珠和血凝会从此消失在天地间!”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个右法士到底把血凝和白珠藏在哪里?”麒御君锐利地看着他,冷情地问道。
“我也很想知道!”兰冰澈继续苦笑一声,摊开白皙的手掌,无辜地看着麒御君,证明他还真的不知道,“不过经过我多年的查找和推测,血凝必定在舞月公主身上,而找到血凝之日,就是引出白珠之时!”
“血凝在朝雨的身上?”凤眸微眯,闪过一丝冷锐和震惊,她竟然敢骗他!
“呵呵,我只是猜测,但是也有点证据,当时的舞月公主年纪非常小,右法士为了保护她,肯定会把最为珍贵的东西放在她身上,或者用来保护年幼的她,所以这个猜测是最有可能,因为我已经在前前后后找了血凝,已然五年之久了!单单安昌的皇宫,都给掘地而起的翻了三遍,还不说别的。但是我无论怎么寻找都无法找出一丝血凝或者白珠的踪迹,现在最有可能隐藏的地方,也只有舞月公主的身上了!”
“你的意思只是猜测,猜测血凝在朝雨的身上,如果她身上真的有血凝的话,不可能连同舞夫人和她自己都不知道。”
回想起和她相处以来的坦荡,她不是一个对着他说谎还能如此镇定坦荡的女人。
脑海中,猛然闪过那双清澈见底的瞳眸,闪过里面让人不由得沉醉的晶灿。
“我们可以试试!”兰冰澈妖艳的眸子闪过一抹阴险。
“你想怎么试?”
“向她投毒,致命的青毒!”阴狠的金光大闪,邪魅地对着冷峻无情的俊脸大笑,张狂地大笑。
这就是我给你最好的报复!
青毒?冷眸眼中闪过一丝凝重,幽幽地说:“吃下青毒的人,比死无疑,而起在死前还会经过撕心裂肺的痛苦,是毒药中的最为烈性残忍的毒药。”
“对你说的没错,就是因为如此致命烈性,所以才能试出血凝的真实所在,也就是这个女人能够继续生存的价值所在!”兰冰澈毒辣地看着麒御君,脸上张扬着某种极致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