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尉迟尧俊逸温雅的俊容在清冷的月光照耀下,俊美而温文,让人过目难忘。这样的俊容,让麒御君更加紧紧地握紧手中的拳头,黑眸闪过一抹冷厉的眸光,飞快地划过漆黑的黑眸。
“你来了!”麒御君扬起一抹冷笑在嘴边。
“我能不来吗?我都已经来到麒云的皇宫,好像不来拜访你这个主人有点说不过去!”尉迟尧淡笑地回应,看着麒御君俊美如神祗的俊彦上的冷笑,心里闪过一抹幽暗,这个男人比见得比他更为俊美,但是那个笨蛋就是如此地喜欢,真的让他感到一抹气馁。
“不过我对你先拜访女主人这样的做事风格,大为感冒!”麒御君黑眸锐光一闪,冰冷地说着同时,腰间寒光一闪,随即抽出他的贴身兵器!冷然道:“被她主动亲的感觉如何?”
“当时你也在场?”怎么他没有察觉到麒御君的气息。
尉迟尧同样抽出长剑,敏捷地挡过麒御君的软剑,漆黑的花园中,寒光闪闪。
“不需要我在,我就能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麒御君冷声说,随即软剑一刺,狠狠地向尉迟尧的心窝刺去!
“那是她第一次亲我,目的就是要我带她走,离开这里!”尉迟尧开始艰难地阻挡着麒御君的剑招,在武艺上,他从来就不是麒御君的对手,拜入天山老人门下的麒御君,武功就算在江湖上,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更何况是对他这个只会自保的君王呢!
尉迟尧深知自己不是麒御君的对手,所以在对手了三十招之后,他在软剑横扫之下,投降地丢下手肘的长剑,坦然地对麒御君说:“我输了。”
麒御君利眸冷冷地看着他,不置一词地紧抿薄唇,他只是用手中的软剑,一寸寸地向他逼近,鲜红的血液,不断地自软剑滑落,一滴滴地滴在褐色的泥土上,形成一朵朵艳丽的红花。
尉迟尧丝毫不害怕地露出一抹温笑,坦然无惧地说道:“麒御君,你想要杀掉我很久了吧!”
“你也想要杀掉我很久吧。”麒御君冷冷地吐出一句反问,随后说:“只要我轻轻使力,瞬间之下,你就可以身首异处了。”
“你有很多的机会杀掉我,但是你都没有,你知道为什么吗?”尉迟尧温笑地看着一脸冷酷的麒御君,他可以明显地看到他眼中浓浓的杀气和从来没有出现在他黑眸中的醋意,看来这个睿智冷静的男人,也是会有吃醋的一天,今天御花园中,看来不只是他和朝雨两人这样简单,这个男人早已等他请君入瓮了。
“为什么?”麒御君黑眸微闪,杀意更浓了,当他忆起今天朝雨对他露出的灿烂笑靥和那个用力的颊吻,就能让他毫不犹豫地下手,让眼前的男人立即身首异处,因为她只能是他的所有物,就算是颊吻,都是不可饶恕的大罪!
尉迟尧似乎丝毫没有感到颈脖上的痛似地,扬开一抹大大的笑容,平静如常的缓缓地说道:“因为我们两人是天生的敌人!”
天生的敌人?黑眸猛地睁大,漆黑的黑眸划过一抹幽深,深沉地看着眼前的小脸,握着软剑的手,更有力了……
苍老的声音穿过黑暗,传到朝雨的耳边。“你来了!”
朝雨定睛看着眼前的老者,搜寻脑海,诚实地说:“老婆婆,对不起,我不认识你,为什么要我来到这里?”
“你是不认识我,但是你认识我的主人,不是吗?”老嬷嬷阴狠地盯着眼前一脸茫然的小脸,阴沉地说。
瞬即,朝雨明白了,她了然地问:“你的主人是谁?为什么要如此威胁我?你今天找我来的目的到底是为什么?”
朝雨一连问了三个问题,对于眼前的一切,她实在是有点模糊了。
这个老嬷嬷的主人到底是谁?
在她疑惑的时候,从破旧年久失修的宫殿中,缓缓走出一抹纤细的身影,借着清冷的月光,朝雨清楚地看到了那抹身影主人的样貌。
“袁惜儿!?”朝雨闪过一抹惊讶,难道她今天并没有离开御花园,才能听到她和尉迟尧的对话,还有要商讨的计划吗?
“是,就是我,除了我,还会是谁能知道你的丑事啊!”袁惜儿咬牙地道,脖子的紫黑,让她到现在都似乎还残留着那抹快要死亡的疼痛和痛苦的难受!
她恨,恨这个该死的低贱女人!不除掉她,她怎能安心!
“呵呵,这是丑事吗?我怎么不觉得!”朝雨嬉笑地突然说道,轻松的表情是对袁惜儿的满不在乎和轻蔑。
就算是知道又如何,她的计划还是会进行,不是吗?朝雨在心里强硬地暗讨。
“好一个不知羞耻的贱人!”袁惜儿大骂一声,随即阴冷地命令道:“来人啊,把这个女人给我抓起来!”
在朝雨还来不及挣扎的时候,不知从哪里出来的黑衣人,随即把朝雨用力地捆绑起来。
袁惜儿狠戾地走到朝雨的身旁,对钳制住她的黑衣人说道:“把她捆到冷宫中!”
“是!主子!”
二话不说,黑衣人押着朝雨走到偌大残破的冷宫之中,利落地把她捆绑在粗大的木柱之上,让她不能动弹地站在哪里。
“你不是很大胆,很厉害的吗?现在怎么一字不说啊?”袁惜儿张扬地看着她,脸上有着胜利的骄傲和轻蔑神色。
“你还真的是讨人厌的女人!我劝你放开我,不然让麒御君知道,我看你是连宁妃都没得做,只能做一个冷妃了。”朝雨已然是皮笑肉不笑地说,但是从她额头上滑下的冷汗,还是出卖了她现在的紧张和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