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从来对于他,都是最宝贵的东西,想到现在还没有找到血凝,他神色狰狞,脸上浮现一抹诡异的笑,“好吧,如果你们在十天内,不给我把舞月带回来的话,你们将会是被一千个男人的军妓,直到死!而且是每日不停,直到你们受不了想死,但是痛苦的是,你们永远都死不了,哈哈哈——”
“哈哈……”恐怖的笑声,不断地回荡在黝暗的空间,越发让她感到阴冷,好像死亡就在她前面划过一样的恐怖,丰润的身子,害怕地簌簌颤抖。
在他狂笑之间,咻地,一股锐利的寒气,从他心脉中,瞬间窜向全身,本来没有血色的脸,更是青白交错,修长纤瘦的身躯,发出一阵强于一阵的寒气。
冥心寒毒又再一次的发作了……
这样的阴寒,在他身边的她,都能明显感到!
难道爷现在是寒毒发作?
“爷——你没事吧?”惊恐的声音,穿进他耳内。
“玉琴,快……快……”瘦干的长手,痛苦地抓住眼前的人儿,神情划过一抹痛苦的噬血。
对于这样熟悉的场景,玉琴眼中,闪过了一抹了然,纤纤玉手镇静地徐徐解开身上的衣裙,露出只穿着大红肚兜和亵裤的身子。
“爷,放心吧,玉琴从进入血凝组开始,黑狼就教导过我,如果帮爷解决痛苦。爷,请用……”
在眨眼之间,冷光一闪,一把闪着冷光的精钢短刀,划破她娇嫩脖子的下三寸,瞬间,鲜红的热血在白玉般的雪肤上,狂然冒出,玉琴一痛,鲜红的热血,往上奔流得更快,男子深邃的大眼痛苦的大张,饥渴邪狂地看着她鲜红的热血,青紫的脸上,急忙用力靠近血缘……
在快猛饥渴地噿饮了几口,青紫脸色慢慢有点缓和了,寒气仍然冷得他厉害,他连大眼中眼白处都冒着青紫的冷。
“爷,好些了没有?”痛苦地颤着音,低声询问。
“嗯。”轻缓地度过一波剧烈的冰寒疼痛,深邃的眸子,闪过一抹无情的冷色。
他厌恶这样的情景,无以复加的深恶痛绝!
玉琴看到他似乎好了一点,于是躺在床中央,没有半点女性本能的羞耻。
冷冷地,平静无波的眸子,静静地看着眼前,他,没有一丝男子本该有激动,只是静静地,平静无波地看着。
“你很熟练。”轻扯薄唇,带着淡淡的嘲弄说。
“每一个进入血凝组的女子,都要学会这样做,这是确保皇子安全的必学之技。她的存在,就是为了以备皇子的不时之需,或雪心姐姐不在之时。用以备用的药引。”玉琴妩媚的眉眼间,闪过一抹悲伤,语气透着紧张,连忙解析说。
虽然今晚是她的第一次,但是这是她们活下去的使命,为了这个使命,就算要她死,也没有说不的权力!玉琴不顾自身的羞耻,丰满的身子正对着尉迟尧……
刺骨的冷寒,又再一次地袭入他的心肺,他修长的身子猛然一震,“冷……”轻吟一声。
第一次看到皇子发病,看着他迟迟不上床,玉琴细腻的心思,似乎感到,皇子并不喜欢于她,但是他的身子……鼓起勇气,忐忑说:“爷,虽然玉琴第一次服侍爷,但我会尽力做到最好,不会让爷不舒服。”
淡淡地凝睇着恳求的大眼,他平和的嘴角一扬,高大的身躯,脱去剩下的上半身衣饰,露出苍白而没有任何血色的身躯。
玉琴妩媚的大眼,闪过一抹惊讶,只见他身躯苍白无血,一条条青色青筋,显露在灯火之中,就像一具没有血的躯体,那样的诡异,那样的……可怜。
男子徐徐上了床上,轻提着的长手,示意玉琴起来。
“爷?”
“我今晚想要玩点不一样的。”嘴角依旧是微扬,但是话中的邪肆,让玉琴一愣。
只见他平躺在床铺上,因寒毒而不断颤抖的身躯,已然在上面冒起了点点寒霜,犹如一具被冰冻了的尸体,玉琴知道现在不是她惊愣的时候。
于是立刻俯下身子,用钢刀再次地划破一道口子,鲜血,随即留下,一滴,一滴地滴进他的嘴里。
妩媚丰满的身子,不断地磨蹭着苍白的身躯,想要他迅速地热火起来。
猛然醒起,爷是玛雅国六皇子——尉迟尧的身份,现在还不能让人发现,这次到麒云,也是秘密进行的行动,千万不能张扬开来,以免带来杀身之祸。
反而奇异地是涌出更多鲜红的热血,更是充沛地向外流,在她上方的尉迟尧没有半点迟疑,低头深深用力地吸吮。原来帮六皇子治病,还能这样地舒服,这是她始料未及的境况。
这一刻,她好像爱上了这样的治疗。
黝暗的房间,透出点点刺入心骨的寒气,漆黑的夜晚,显得神秘莫测,诡异幽深,也丝丝地透着某些未知阴森和森冷……
尉迟尧,半躺在床上,玉琴没有经过片刻的休息,从包袱中,拿出雕刻着精美福寿图的木盒,拿到尉迟尧面前,静静无声地打开,霎那间,偌大的一个房间,笼罩着芳香馨郁花香味。
玉琴纤纤玉手徐徐地丛中拿出一颗雪白晶莹的丹药,放在尉迟尧嘴边,柔媚的声音,经过刚才,更显得性感和妩媚动人说:“爷,快吃,等热力散去,效果就不好了。”
不置一词,看似平和,实则深邃阴沉的眸子,闪过一抹黝暗,默言地接过莹白丹药,静静地放进嘴中,熟练地吞食于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