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地把她娇软稍圆的身子,扔到铺着厚厚床褥的床上,冷峻的俊脸,闪着风雨欲来风满楼的可怕神色,阴鸷地看着她,冷锐的黑眸,散发出璀璨的熠熠光芒,摄人心魂。
“你为什么出现在院子里?”
“从来到这里,你就吩咐我打扫,我好不容易,把所有的东西都打扫完了,不知道你还会用那种方式来折磨我,而且我也太累了,根本睡不着,就去院子哪里找你,看你还有什么‘吩咐’!”
说到‘吩咐’朝雨简直是咬牙切齿,晶亮的瞳眸发出恐怖红光,心想:她跟这个男人,好像永远都只能一个存在这个地球上似的,每次都好像你死我活的斗争,才能微微的善罢甘休,而且自己的心,还在为眼前的男人狂跳动,那种又爱又恨的怪异感觉,让她矛盾地快要疯了!
“你不知道没有我的吩咐,是不允许随便走动?”锐利的凤眸,在说到‘吩咐’两字时,跃动着一抹夺目的光芒。
“为什么我不能随便走动啊?你凭什么控制我的行动自由!”朝雨大叫,不可置信地从床上跳起,叉腰狠瞪着麒御君,大有他不好好说清楚,就有他好看的态势!
“你不要忘记你是什么身份,难道奴隶都有自由可言?”看着她的大胆无礼,阴鸷的俊脸,变得黑沉凌厉起来了。
“我不是奴隶!就算是奴隶,也有人权自由,这不是你可以没有就没有的事!”
接受二十一世纪教育的朝雨,根本不可能接受这种不平等命令,在她的眼中,皇帝只是一个过去的名词,对她一点实质性的作用都没有!
“在麒云,我的话,就是一切!”
冷光大闪,修长强劲的大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朝雨脆弱的颈项,语气冷漠阴鸷:“如果你收回刚才的话,发誓一生一世追随我,只听我的命令的话,我就放过你,不然……”修长的锐指缓缓收紧,俊眸满意地看着眼前的小脸,瞬间变成缺氧的涨红,阴沉地继续说:“你会是一具有人权自由的尸体!”
“你……你……杀吧!”朝雨神色痛苦,倔强的瞳眸定定地看着麒御君阴沉的俊脸,固执地说,这样的威胁,他最喜欢对她实施了!
有一瞬间,朝雨觉得,就这样死去了,也未尝不是一件幸福。
“你!该死的女人!”
大手用力一甩,瞬即朝雨娇小的身子,重重地再次摔在软绵的床上,剧痛袭上她的全身,像似骨头散架一般,她痛苦地呻吟了出来!
“痛……很痛啊……”痛啊……
猛然间,一个温热的唇辨,以不可抗拒之势,深深地覆上她软绵的小嘴……
为什么每次用这些软硬兼施的手段,让她深陷他的情网中,不可自拔,连想要逃出去的念头,都可以从心底深处,消失贻尽的可怕手段!
白嫩的柔荑,放弃最后的一丝抵抗念头,紧紧抱住身前的颈项,晶亮的瞳眸迷醉地半眯,一声娇嫩的轻喃,缓缓逸出,成为浓黑深夜最后的响声!
久久过后,麒御君锐利的凤眸,黝暗深幽地看着她已然呈半昏迷的红晕粉脸。
他知道自己一定停止,继续对她的爱欲!要不是这里的时间、地点还有形势,都不允许他把眼前既甜美有可恨的女人,拥入怀中,狠狠地怜爱,今晚她毫无疑问会成为他真正的女人!
暴风雨快要来了,她会成为这场暴风雨中,最珍贵的名花,众人想要得到,却永远不能得到的名花,为了这个珍贵的诱饵,今晚他不能折断她……不能!冷眸微睁,露出一抹可怕的噬血闪光,薄唇微微一笑,尊贵的倨傲,融入他的心血……但是他也同样不允许别的人去折!
因为她是他的!从来都是他怀中的花!
风慢慢地起了,树叶簌簌地落下了,阴沉晦暗的天空,丝毫没有白天该有的明亮,只有风雨欲来的张狂和凄厉……
一个纤瘦的身影,驮着一个硕大的麻包袋,穿梭在密密麻麻左拐右穿的小巷上,飞快地向着京城最大的府邸——六皇子府走去,紧张的神色,让清雅的容貌,变得阴森,雪白的小脸上,满布冷汗。
她没有选择从正门进去,反而绕到皇子府的后门,轻盈的身子,轻轻一跃,跃过了高耸的围墙,熟悉地走向那个他惯常待着的书房。
清雅的眸子,定定地贪婪地看着站在窗格前,似乎早已等着他来的男子,清雅的声音中,带着一抹忧伤,幽幽地叫道:“六皇子!”
背着她,站在窗前的男人没有回头,平静地紧盯着院子里的绿叶,温煦的声音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阴沉,淡然道:“你回来了。”
紧张地上前,走了两步,充沛的感情,填满她的胸腔,让她几乎无法呼吸,缓缓地放下手边硕大的麻包袋,猛地冲向前,狠狠地抱住尉迟尧的纤瘦腰肢,轻颤着说:“皇子,想你,很想你!”
如果她过去还不知道思念是何物的话,经过了这几天,她已经深刻了解到,想念一个人,是多么的铭心刻骨!
“你应该死去!”泠然的声音透着阴鸷。
“我本来想死,但是我渴望在死前再见你一面,就一面,我就满足了!”
青枝知道这个男人无情无心,但是她还是爱着他,不可自拔地爱着他!
“苟且地生存,背叛地活着,这样的女人,我不屑见,也不会见!”泠然的声音更冷了,猛然他高喊一声:“来人啊!”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