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而用深邃的眼看向流云,一张普通平凡的脸,为什么她能触到乾坤杯?是她吗?是她再次转世为人了吗?但看她的脸,根本不是梦中那张,不会的,不会的……他呐呐低语。
流云愣愣看向那背影,那是难言的熟悉,究竟,在那里见过?仿佛梦中,仿佛很久,很久以前,千百年前!
突然,那鬼魅身影倏地扯开她胸前衣衫,雪白如脂的肌肤表露无余,“你?登徒子!”流云吃惊回神怒骂出口,急用衣护住胸前衣衫,眼泪瞬间在眼眶流转。
“不是,不是,为什么没有,为什么没有?”鬼魅男子突然像疯了般,痛苦地按着头,一下子消失不见,连同乾坤之印也在瞬息间消失,一切,就像一个幻象!
流云吃惊地看着这一幕,明明是真实的一切,这男子到底是何许人?出现和消失都像鬼魅一样,没有影踪,她觉得自己犹如陷入一片云雾之间,整个人轻飘飘,分不清真假。当流云呆呆走出到屋外的时候,看到一身白衣的白御风正焦虑地站在那里左右探询,“御风?”流云不解地看向他,为什么白御风会出现在这?
“玄舞,你终于出来了?我跟在你后面,看你进了屋子,我就跟着进去,但我走了半天都进不进那屋子,那屋子像有灵性一样,怎么都进不去!快担心死我了!”白御风着急地扶着流云双肩。
流云看向白御风焦急的双瞳,心头一热,“我没事,御风,害你担心了!”流云不去计较白御风为何跟着她,因为他眼里的焦虑早告诉她,是因为担心!
“哥,哥,你为什么会在这?”兴奋的声音响起,流云循着声音望去,一名年纪约十六左右的小女孩,正兴奋地向他们奔来。小女孩一身黯紫色,上衣及膝,脚下一双黑色皮靴,高至膝盖处,刚好与短裙相接,手上戴了一串串银铃,胸前则挂了一把银锁,头上戴了一顶白色狐皮帽子,典型的西域土著装扮,圆嘟嘟的小脸因为急跑而变得通红,小巧的鼻子,眼睛圆圆,十分可爱,跑起路来,发出一阵阵银铃声,叮当叮当作响。
“哥哥,哥哥!”小女孩跑到白御风跟前,跳进白御风怀里。这时,她才看到白御风眼前的流云,“哥哥,她是?”黑白分明的大眼,疑惑地看向白御风。
“她是哥哥朋友,叫玄舞,你该叫她玄舞姐姐”白御风捉住她淘气的小手道。
“玄舞姐姐,我叫叮当,白叮当。”话完,她还淘气地摇着手上的铃铛,发出叮当叮当的声音,就像她的名字一样。
“叮当,你好像还没告诉哥哥,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白御风突然板起脸。
“啊?!我……我,那个……”白叮当变得支支吾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