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女子漫不经心地走在小道上,当自己决意要来大凌王朝的时候,就应该知道是这个结果了,可是为什么自己还是不死心?难道在奢望着有一天,他会喜欢上自己?或者把自己当成是他那位青梅竹马的女子。
绿娉宫,紫衣女子慢慢地走进去,低着头,满脸的愁容。
“彤贵人,您回来了。”一个宫女迎过去说道。
“嗯。”李晓彤微微颔首。
“彤贵人,晚膳已经准备好了。”另一个宫女看着李晓彤不悦的脸色,怯怯地说道。
李晓彤一脸的冰霜,也怪不得这个宫女都是这么小心翼翼,生怕做错什么事情,而被惩罚。
“放那吧!我一会就去吃。”李晓彤淡淡地说道,自己哪有什么胃口吃东西,进皇宫这么久了,连一点接近皇上的机会都没有,难道自己真的魅力不够吗?在冰岛国,自己的外号是“毒娘子”,是王手下数一数二的能手,就因为自己长得像那个女子,所以就来到了大凌王朝。可是一见到他,就什么都忘记了,自己的使命,和国人的耻辱。
李晓彤走到一株槐树下面,暗灰色的枝干,满树的叶子都变的枯黄了,偶尔被风一吹,飘飘扬扬地洒落下来,漫天飞舞。
“彤贵人,饭菜要凉了。”佳儿走出屋子,望着站在槐树下的李晓彤说道。
“我知道了。”李晓彤走进屋子,随便的扒拉了几口饭,便放下碗筷。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一弯新月冷冷地挂在天边。
第一眼遇见他,便再也舍不掉了,即使王说,他不会爱上你的。可是自己却依旧固执,飞蛾扑火般来到了他的身边。不行,自己一定要采取行动了……
云逸山庄,一处软帘,一扇妙龄女子入浴的屏风,檀木的梳妆台,印上窗花的窗棂。
“表小姐,你就多少吃一点吧!”玉奴轻声地劝解道。
“我不吃!就是不吃!”林婉莹一扬手,把玉奴手中一碗热气腾腾的莲子羹打翻在地。
“哎呀!”玉奴跳起躲开那些飞起的热汤,可是还是没有全部躲掉,一处裙角沾湿了一大片,粘住了肌肤。
“叫什么叫啊!烫死你了!”林婉莹骂道,脸上写满了厌恶。
“表小姐,那奴婢告退!”说着,玉奴抱着一肚子的委屈就准备离开。
“还没说让你走,你走什么呀!你给我就站在这里,哪也不许去。”林婉莹指着玉奴生气地说道,“别以为表哥会给你撑腰,你就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我告诉你,今天本小姐就是看你不顺眼了。”
玉奴低垂着头,一言不发。
“那个尹诗有什么好的,我哪点比不上她,表哥为什么要喜欢她,而不喜欢我?”林婉莹梨花带雨地说道,突然又笑了,“玉奴,你知道吗?表哥早有一天会属于我的。”
玉奴还是低着头,看都不敢看她一眼,但是心里却是嫉妒的愤怒。
“你哑巴了还是耳聋了?我在跟你说话难道你不知道吗?”林婉莹大声骂道。
“奴婢听到了。”玉奴低声说道。
“那你刚才怎么不回答我的话呢?是不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奴婢不敢!”玉奴战战兢兢地说道。
“玉奴,你知道吗?那个尹诗中了我的断肠毒,就是那么一根细细的银针,在她身体里一直潜伏着,算算日子,她的毒性也该发作了。”林婉莹发出一阵可怕的笑声。
玉奴的心猛地一怔,据说断肠毒是一种慢性奇毒,这世上根本就没有解药可解,中了此毒的人会七窍流血而死,死状很恐怖。
“可是表小姐,你怎么有机会向她下毒呢?”玉奴故意好奇地问道。
林婉莹冷笑道:“还记得她第一次来云逸山庄,那个时候我就隐隐约约地感觉道表哥看她的眼光与看我的不一样,我知道表哥肯定是对她动心了,于是我就找机会神不知鬼不觉地下毒,就在那次晚宴上,我只是轻轻地拍了一下她,那根银针就进入了她的身体。”
林婉莹大笑着,尖锐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从小我就是那样,谁要和我抢东西,我定会让她不得好死,玉奴,她是第一个……”
“表小姐,你太残忍了!”玉奴悲痛地说道。
“我残忍?难道他们就不残忍吗?从小到大,表哥就是属于我的,可是为什么尹诗要去勾引他?为什么?她有什么好的!”林婉莹不满地叫嚣道。
“表小姐,你疯了,你真的疯了。”玉奴惊叫。
“表哥,他竟然说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从来都只把我当妹妹看待,可是我不要做她的什么妹妹,我要成为他的妻子,这是我从小到大的愿望。”林婉莹竭斯底里地喊道。
门“砰”地被打开了,步天绝走了进来,林婉莹和玉奴都惊讶地看着他。
“林婉莹,你发什么疯!”步天绝一脸的厌恶。
“表哥,今天下午你和姑姑还有姑父的谈话,我都听见了,你说你爱上尹诗了,你不愿意娶我为妻了,是吗?”林婉莹说道,眼神里冲充满了哀伤和绝望。
步天绝不可置否地点点头,“是的。”
“她哪点比我好!你为什么就要喜欢她呢?”
“哪点比你好?你这都看不出来吗?她的一言一行你跟本就比不上。”步天绝狠狠地说道,他一进门就看到了地上的碎碗片和玉奴裙角的污渍,就知道她一定又冲玉奴发脾气了,“我不知道你这小姐脾气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