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忙探过头去,只见那张信笺上写的是;妄动者,杀无赦!
与此同时,所有的朝中要员都收到不许出门妄动的信函。有的人不信邪,偏偏就要唱唱反调,走出去你能耐我何!难不成你还天天趴在我家屋顶上看着我!
凡是跨出大门一步者,边上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的时候,主子那血淋淋的人头不知怎地就已挂在了自家的门楣之上,那滴答滴血的人头上,那两只还来不及瞑目的眼睛此刻还惊慌无比地转动着。
霎时间,鬼哭狼嚎欺斯底里的连连尖叫声响彻了夜空,人们闻声而动,鸟兽拍打着翅膀,如箭般地飞离这个是非恐怖之地。
天还未放明,天献帝如常地上早朝来了。
刚走进殿来,看见空无一人的大殿不由地怔愣了一下,难道是朕起早了?
只见洞开的殿门外,施施然地走进来一位玉树临风的青年王者,仔细看时,却原来是自己的爱子靖王啊!
“儿臣拜见父皇!”晏楚漠说着,倒身拜了下去。
“呵呵,漠儿啊,你看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些大臣都还没上早朝呢!”终于有一个人陪着了,天献帝心底有了些踏实。
“父皇,儿臣今日是来向您讨要一样东西的!”晏楚漠径自说道。
“哦,漠儿是想要什么东西啊?”天献帝坐到了龙案之后,低头随意地问。
“儿臣是想要父皇手中的玉玺!”晏楚漠轻描淡写地,听在天献帝的耳中却是如炸雷一般地轰响。
“皇儿要玉玺做甚?难道不知玉玺乃一国之君执掌吗?”天献帝慌了,千万不要和自己所想的那样。
“儿臣正是想要做那一国之君啊!难道父皇吝啬到连传国玉玺也舍不得传承给下一代吗?”晏楚漠含笑地反问道,那摸样就像是在打商量一样地轻松。
“可是你上还有太子哥哥……”天献帝抹了一把冷汗,自己的这个儿子看起来温良恭顺,就连此刻竟也是谈笑风声。
“父皇前一阵子不是还想传位给玉王吗,怎么今日到了孩儿这个竟这般地推三阻四?”晏楚漠径略去太子不提,现在只是舍玉其我的意思了。
“可是你还有受伤未复的三哥焚羽啊!”天献帝挣扎道,这刚认的儿子也成了挡箭牌之一了。
“三哥吗?儿臣登位之后,自封他为永乐王,赐他丰厚的领地,富足的城镇养病也就是了!”他把这些都想好了,看来今日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了。
“漠儿,你就不怕朕先捉拿了你下狱?”天献帝暗示性地低喝一声,叫出了许多保护自己的暗卫。
“父皇,你看他们是谁?”靖王面不改色,言笑偃偃道。弹指间,凭空出现了许多蒙住头脸只露出两只鹰般锐利眼睛的黑衣人护卫在靖王的左右。
“原来你已准备妥当了。呵呵,罢了,朕就传位于你又如何!只是你的那些兄弟姐妹,希望你要善待!”父子兵戎相见,是天献帝不愿去想的噩梦,自己就退一步,省去了相残的残酷吧!
“来人,传朕的玉玺!”天献帝一声令下,贴身太监连忙入内,托出了黄橙橙绸布包裹的权利传承的信物……玉玺。
靖王刚要伸手去接,就听得门外远远地传来一声惊叫:“万岁,万万不可!”却是已升职至大将军的李凡儒带着列队而来的御林军包抄到了殿外。
靖王不理他的叫嚣,一把接过了玉玺,斜倪着他道:“玉玺在我手中。父皇也已将皇位传让给了我。将军要是再有异动就是阴谋叛乱!你想满门抄斩,株连九族吗?”
李凡儒心想,自己一向与他作对,他登基为帝,自己绝讨不了好去。千算万算只怪自己的外甥避世隐居,不能助自己一臂之力。
“名不正则言不顺。要继承皇位也应是储君之位的太子,你一个罪妃判门之后,何德何能继承帝位?”
“我母妃再有什么过错,那也是皇家之事,怎容你一个外人在此置琢!我身为父皇之子,又怎可冠上判门之后污蔑,难道你是藐视皇家的出身?”靖王一个斗大的帽子扣来,噎得李凡儒哑口无语。
“可是太子才是真正的帝星!”李凡儒坚持着,自己请过高人,皆说太子是未来的一国之君。
“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如果再不带人退下,你就等着李氏一族被灭门吧!”靖王怒声道,帝王的威势顿现。
李凡儒惊怒交加,急欲上前抢下玉玺,挥手对着身后的众人喝道:“速速拿下这个篡位逼宫之人!”
众人轰然应诺,围上了前去,欲要动手之时,刀光过处却惊见自己的脑袋和身子已经分了家,骨碌碌地人头滚满了一地,切口处却是煞白一片,滴血皆无。
这是什么功夫?后面的人一见此景,皆心胆俱寒,裹足不前。
护卫在靖王左右的黑衣人各个拎着一把寒气凛凛的弯刀,身形只微微动了动,就好象他们从来就没有移动过分毫一样。
饶是见多识广的李凡儒见了此景也不由地头皮阵阵发麻。如今,只有前些日子皇上暂时交到自己手里的绝命楼众人方可一解此危了。
李凡儒重击了两掌,只见殿内刹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群黑袍蒙面人,站到了对峙的最前列,虎视耽耽地望着手拿弯刀的一众人等。
“来人啦!将面前一干叛逆拿下!”李凡儒挥手间,众黑袍人齐拥上前,和拿弯刀的众人斗到了一处。
“住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