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始终没进去的大门,扬了扬手中的耳卖,神识退了出来。
“看,这是什么?”我冲着正靠近研究我脸上的毛孔发呆的花掠影得意地说道。
“啊,是什么?”他猛地惊醒过来。
“你怎么……”一句话还没问完,就已经看见了我手上的耳卖。
“啊,耳卖,我的最爱,我爱死你了。”瞧这男人恶心地,活像流着哈喇子的小狗。他很自然地从我的手中把耳卖“抢!”了过去,二只眼睛冒红星地把玩着,爱不释手。
“戴上吧!”
“啊。真的给我的。”
“你不相信?不相信那还给我好了。”我作势要拿。
“不行。”他急切地一个侧身避过。
“那就戴上吧。”我对他此刻很哈的表情无语。
“哦。”他继续犯着傻气。
“你不要告诉我你个大歌星连个耳卖也不会戴。”
“我当然会了。可是光有耳卖有用吗?”还敢怀疑我的人品。
我咬牙道:“你不要戴好了,我一个人戴。”说着就要伸手过去从他紧抓的手中把东西抢过来。
“别,别,我说错了还不行。”他赶紧护住了手中的那个“宝贝”。眼尖地看见了我环绕脑袋边的耳卖,也放心地自顾自地戴了起来。
“你就不怕不响?”我调侃着他。
“都已经到了什么都没有的年代了,即使不响,让我看一下,再摸一把我久违的耳卖,我就是死也无憾了。”看不出来吗,这种花头花脑的人还会来这么感性的一句。
最顶层的一间富丽堂皇的房间内,公主晏百里和皇兄七殿下晏楚漠坐在了一桌。身后侍立着自己带来的宫女小月和采荷和皇兄的几个贴身侍卫。
“皇兄,花公子怎么还没来?”晏百里有点着急地问道。
自己可是一听说他们花家在彭城的锦绣轩要办这个什么时装暨珠宝发布会,就死活赖着被邀请来剪彩的七皇兄把自己也带了过来。
自从上次偶然间在七皇兄那里见到了风流俊俏的花掠影后,自己这颗芳心也在没有察觉间悄然萦系。可是为什么他对别人都是很洒脱随性的样子,惟独对自己则能避则避,敬而远之。难道我长得真的不堪入目?拿起镜子,左照照,右照照,不会呀,镜子里出现的可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呢。难道是他从没有仔细地瞧过这么美丽的自己?自己一定要追过来给受了冷落委屈的自己讨个说法。
可是为什么,花家的那个打扮得跟个小母鸡似的小女儿有事没事都已经晃过来好几趟了,那冤家却一次面也没露过!
“呵呵,百里问的是花家的大公子,还是花二公子呢?”可恶,平时喜笑不形于色的七皇兄竟开起自己妹妹的玩笑来。
“皇兄,你知道的嘛!”百里害羞地跺脚。
“花家大公子不是刚刚来过,至于花家二公子吗,等一会儿你就自己看吧。”晏修看见自己的妹妹真急了,也就好心地解释。
看什么,看他跟香满楼的那个狐狸精对舞?
“有什么好看的,怎么样也比不上皇宫的歌舞吧!”尽管云九娘号称舞仙,可她也只是在彭城这一带名气响啊。远一点的地方,列如京城,还有几个人来鸟她。
“不是你想的那个舞仙,现在换成了一个十岁左右的一个小女孩。”晏修边帮妹妹解惑,边心里边想着:是自己见过的那个她吗?心里一直有着很强烈的预感,就是她,就是她!是那个美丽如精灵的小小女子。
自己这些年来也有过不少的女人。光光别人送来的,自己主动粘上来的就已经不可记数。当然了自己也不是什么货都会乱收一气的,碍于情面或者看着顺眼的,随便地收进府中二十几位,其余的都叫无为打发走了。
可是这个小小的女孩,那一双蕴满神秘的魅眼竟仿似能直直地看进他的灵魂最深处,触动着心底那根一直钝如生铁的心弦。
真是怪了,自己竟对一个未成年的女子有着异样的感觉。可是她却也是母妃和外公心心念念一直在找的持珠人。
母妃他们的手段他是知道的。只是这个精灵般美好的女子到时会不会受到他们的伤害?一想到那个小小的女子躺在血泊中奄奄一息的样子,他就心痛得窒息。细长的剑眉也不由地微微皱了起来。
“无为,去调集暗部尽力保护那颗珠子的主人。不要让他们做出杀鸡取卵的事情来。”
侍立一侧的无为听后不由地一怔:自己主子这是怎么了,暗部的人不到非常时刻是轻易不能调动的呀,引起别人的警觉可就不好了。主子不会连这也不懂了吧!还是那个珠子的主人魅惑了主子!可是自己记得情报如果无误的话,那只是一个十岁的小女孩。这样,迟钝的无为就更加不懂了。
“殿下,可是那是娘……”眼光触及了殿下的一记冷眼,他瞥了瞥一旁坐着的公主无奈地应了声:“是!”随即转身退了出去。
“皇兄,什么珠子的主人,百里都听不懂?”
“不懂就别问!”皇兄又恢复了那副冷冰冰的模样,百里怕怕地吐了吐小舌头,径自走到窗前撩起了锦绣窗纱。
“咦,皇兄,你看就快要开始了呢。”百里兴奋地大叫。刚才说不好看的人是谁,这会子又一惊一乍地。晏楚漠修擒着嘴角的笑意,轻轻摇了摇头。
一旁侍立着的小月和采荷则像被定住了般,愣愣地张着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