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有哪一个不喜欢美女的?况且还是赤果着身子,一眼望去全都是美女。这简直就是男人的天堂吗!如果有一个还没有动心,那是他还没有遇到对他胃口的尤物而已。
“我有说要回去看吗?还是你在吃醋?”绯君贴近我的耳边,气息不稳道。
“笑话!谁要吃你的醋……啦!我……”心有点虚了,在刹那间自己也不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在吃醋:是在乎玉哥哥多些,还是涣晨呢?抑或是那个坏坏的绯君?还是三个我都在乎?
不想了,我拨弄着脑袋,恍然看到白乎乎的一大片。
“玉哥哥……”我紧紧地揪住了玉哥哥的衣襟。
“我带梦儿先走。你们两个把世转也带上,我们回彭城去。”玉哥哥边说边单手拥着我,飞速地向林外驰去。
绯君撇撇嘴也随后跟上,只有摇头叹气的涣晨认命地拎起刚刚才走出门外还一头雾水的世转的腰带,在身后的一片娇喝声中,没命地逃了个没影没踪。
“堂主。”后面未追上的一拨女人中,其中的一个壮着胆子开口。
“一个个都是没用的东西!竟被一个小女孩涮了。真是气死我了!”领头的女人叉着腰指点着。
“堂主,要不我们跟上去?”边上又有一个女子做着切割的狠毒手势。
“姬子,你带几个人跟上去。我先回去向楼主复命。”被称作堂主的领头女子垂头丧气道。
几个人心里暗自高兴:幸好我们不用回去复命,要不然以楼主的性格,任务失败重则丧命,轻则生不如死。
姬子抱拳应了声“是”。随后看了看自己和其他女子光果的身体,不觉老脸红了起来。这艳骨绝杀阵自练成之日起在江湖中无往不利,从未失过手。今日不光惨败,反而被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狠涮了一把。再看看在场的各人,也都是一副丧气样,估计心里也不大好受。
站着如一根根矗立着的竹笋样的一女斗着胆子问:“堂主,我们跟上,那衣服……”
“你是猪脑子啊,当然要穿。如果你想在半路上被庄稼汗强上的话你就尽管不要穿好了!”
“当然……不想了。”几个女子同声说完,扭着肥大的白屁股争先恐后地跑回去拣衣服穿去了。
“看你们那个孬种样!”堂主不屑地看者那一堆扭动过去的光屁股。
“要是是个英俊的庄稼汗,老娘就先上了。”堂主一副陶醉的样子。
说完挺着白屁股一扭一扭地走了。
临街的一处豪华酒楼上。
晏百里向街上望去,只见下面闹哄哄的好不热闹。
“花公子,下面围着这么多的人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晏百里转头倾身问着坐在边上的花掠影。
花掠影向边上缩了缩,瞪了眼坐在他边上含笑不语的花逢春,只说了:“不知道!”这一句。
晏百里刹时有些黯然,央着不悦地看着花掠影的晏楚漠道:“皇兄,那下面好热闹,我们去看看好不好?”
“你什么身份?别挤到那一堆人中推推搡搡出了什么意外为好!”一句话堵了她的路。
可是小丫头还是不死心,不时地伸长脖子探看外面的情况。
大街上的高升大酒店门口,此时正横卧着一个全身脓包溃烂腥臭不可闻的人。虬发纠结,脸上也长满了大小不一的正从破溃的缺口边往外流淌着黄黄红红的脓水。一身破烂的看不出什么颜色的衣裳湿漉漉地紧裹着细细瘦瘦的身躯,两只细长的单凤眼中流出浑浊的泪水,和着身下的一滩脓水直流到了青石板铺成的大街上。若得苍蝇蚊子嗡嗡嗡兴奋不已地乱舞,腥臭的味道让人直掩鼻。
高升酒楼的掌柜的走了过来,伸脚刚想要去踢那人,一看到那水漉漉的驾势,不由地心里发怵,直直地把脚又收了回来。
摆头对边上站着看热闹的伙计说:“小安子,去拿一根麻绳来把这在、东西拖远一点。”边说还边掩鼻,宽大的袖子不停地扇着风。
“好勒,掌柜的。”小安子答应了一声去里面寻绳子去了。
不多一会儿,小安子找来了一根粗大的麻绳,和着店里的几个伙计,往那人瘫软在地的胳膊上一套,打了个死结,拎起麻绳就要往大街的另一头拖去。
人群“哄!”地一下散了开来,几个人拖着这半死不活的人放到了一家小店面的门口,丢下绳子就要走人。
“哎哟,哪个天杀的,把这么个臭东西放在我的店门口,这可叫我这小店的生意怎么做下去啊!红儿他爹,你看见了吗,人家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什么臭东西都往我们接门前撂,这可叫我和红儿怎么活下去啊……”门内走出来一个中年妇女,拍着巴掌哭喊着,唬得正要抬腿走人的几个伙计一愣一愣地。
见他们愣着没动,这女人又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大哭起来,小店的门板被她粗大的手拍得山响。
几个伙计无法,只得又挽上了绳子把那人往更远的地方拖了去。
一个撅着山羊胡子的啊咯先生匆匆走了过来拦住了他们的去路:“几位不可把这么个肮脏东西放在我学堂门口,你这不是要熏死我里面的娃儿吗?”
“荣先生,得罪了!”几个伙计弯腰施礼谢罪。
几个人拖着绳子只得往回走。
一路上家家都抄了家伙在手叫嚣着不准停放。万般无奈眼冒金星的几伙计只得又把那人又拖回来到高升酒楼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