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去,索性就死了吧!也好过以后的痛心而死!可是不知我死后的魂魄还能不能找到那具放置着我复制人体的幻珠!如果在找到之前就魂飞魄散,那么三界之中从此永远地没有了了梦儿和紫魅的存在。不到万不得已,我还是苟活着吧!死并不可怕,怕的是死后灵魂的寂灭!
哭着,哭着,我歪到在树干上睡着了!多日来的劳累和神经的紧绷,终于有了一刻的缓解。
梦中,我见到了玉哥哥,他踏着一道彩虹从九天之外向我飞来。
“玉哥哥!”我欢喜地扑了过去。却见玉哥哥的身后走出来脸带轻愁的晏楚漠和依次走出来的花掠影以及那二个双胞胎兄弟:绯君和涣晨。怎么今天人都到齐了吗!我没有看花眼吧!竟然见到那二兄弟的背后走出来了一脸幽怨之色的火烈云。怎么回事,他们都向我围了过来,可是我的玉哥哥在哪呢。我只想要我的玉哥哥呀!
“玉哥哥!”我悲声呼唤,猛地张开了眼睛,对上的却是一张闪着诡异光泽的银色面具。
看着她粉红色的小脸,我举去手来伸向她那细嫩的小脖子。只要稍一用力,她便会在我的手下香消玉陨。手掌搭上了她的脖子,五指逐渐地收紧,收紧,同时收紧着的还有我痉挛着的心。
就让她再活片刻吧!我说服着自己,慢慢地松开了掐在她脖子上的五指。就在这时,她却惊叫着:“玉哥哥!”醒了过来。到底谁是玉哥哥,能让你如此地牵肠挂肚!是那个一身白衣的美少年?还是你身边的其他什么人?心里猛涌上的酸楚让我瞬间清醒了过来,她已能如此地左右了我的心神,所以原谅我绝不能留你!
“咦!我们不是和好了吗?你为什么又要杀我?”我眼睁睁地看着面具男递伸过来架在我脖子上的匕首,满是困惑和不解。
“没有为什么,你必须得死!”他深沉的黑眸中渗出来一片森冷的狠厉。
“我都跟你们说过了,我把珠子交给了你们的老皇帝了。你如今又要杀我,却是为了什么?你想让我死,那也得让我死个清楚明白吧!”
“不是为了别的。只因为我发现你竟然能轻易地左右着我的心绪,所以你必须得死!”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又狠心地压紧了抵在我脖子上的匕首。
这是什么鬼逻辑!喜欢一个人,就要去把她给杀了?可是我的命运我做主,我不能因为你的那个什么狗屁逻辑而自甘就戮。
脖子上一痛,我觉得已经有热乎乎的粘稠液体顺着匕首的边缘涌流了出来。
你要我死,我就得死啊,你又不是我妈!
我猛地抬手压住了他再欲压进的匕首,恨恨地向外推去。
我的愤怒,他的复杂难辩的目光在半空中交织相遇,夹杂扎片片的火花,激烈地角逐着。
我保证不再招惹你,不再嘲笑你被火烧着了屁股。只求你能大慈大悲地地放过我。
在我眼里你就是最美最痛的诱惑,让我身不又己地陷入你的天罗地网。我要在对你还没情根深种时连根拨掉,永绝我的后患。这世上不再有任何存在能左右我的心神了。
闭上眼执起手中的匕首狠狠地一划,永别了,原你黄泉路上一路走好,来世不要再遇到我!
我被他眼中的狠绝惊呆了!这就是男人,在甜言蜜语中一举击杀你。让你死了也得被他的真情所感动,认为你是不该留在这世上阻挡他的霸业和前途,你就是该死!
脖子上一痛,眼前一黑,我从树干上无力地跌落了下去。
不,他心中狂喊。看着她鲜血飞溅的样子,他脑中那根理智的弦开始寸寸地断裂,不顾一切地也随之跳落了下去,在她落地的那一刹那伸出双手接住了她。
不,不要死,求你!他跪坐在地上,剧烈颤抖的双手紧搂住怀中没有了生气的人儿,心痛欲裂。
我该怎么办?怎么办才能够救你?他撂起衣摆伸手去撕,急切之中的无力让他连撕了好几才才终于磁拉一声嘶下来长长的一大片。他用沾满鲜血的手掏出一瓶治创伤的药,咬开瓶盖,一古脑儿全倒到了怀中人那刺痛他眼睛的伤口上。手忙脚乱地用衣摆层层包裹好。
“你以为这样就能够救她了?”眼前的草地上出现了一双玫红色的绣花鞋。再往上看去,玫红衫裙,绿线升绣叶花边。裙摆飘荡之间,两条修长的美腿欺肤赛雪,雪白晶莹。纵深处的幽暗让人有了一窥到底的欲念。一张千娇百媚的脸上,此刻却露出了漫不经心的嘲讽。
“那该怎么去救?”他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忙急切地起身询问。
“你真这么在乎她?那刚才是谁把她伤成这样了?”美人冷嘲热讽道。
“我……”他无言以对。是谁把她伤成这样呢!是他自己。可是他现在只想要救活她,她了无生气的样子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什么宏图霸业,什么前途阻碍,只要她能够活过来,哪怕她下一刻是地狱深处的厉鬼索命而来,他也甘心赴死。
“我可以救她,但我有条件!”她掀动兰花指。
“什么条件?只要能救她,什么条件我都能答应。”他能感觉到怀中人儿生命力正在快速地失去。他不想以后无数的岁月自己都活在自责之中,因为能救而没去救而日日焚心。
“我要你做为我的玩物,日夜任由我的差遣。等我玩腻了以后,你才可离去。”她嘴边露出恶魔般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