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蠢货!能出去老子早就出去了,还用得着你们来拉吗?拿刀剑出来,把这块石头给老子凿掉,老子的身子骨都快被压断了。”也就是魔尊,还能用缩骨功拉伸一下骨头,勉强支撑个一时半刻。
魔尊这一喝,众人哪敢怠慢,就连额头被撞出了一个大包的蒙面大汉也和众人一般撤出兵器,凿岩救人了。
裴子玉等一行人来到了一个僻静之处,捧出石盒,由绯君和涣晨轮番念动咒语,不到片刻,盒盖慢慢地启动而起,从中冒升出来一颗璀璨无比的深蓝色宝珠。
随着咒语的念动,宝珠也越来越明亮,在半空中发出的光线也越来越强烈,照亮了四周的晦暗。
喀嚓一声,长空震动,风云狂卷,一天的雨云急速地退却而去。哗啦啦山下的洪水也在云雨退却的同时被一股开天劈地般的神力所拖动,翻卷激荡着向天际的某一点尽数退去。
“雨停了,水退了!”众位平时喜怒不形于色的护卫这时再也控制不住地欢呼雀跃着,相拥为庆。
“梦儿,你看到了吗?大水已经退了,你什么时候能回来!”裴子玉和涣晨等人看着眼前的情景也都激动不已,仰头盯住了半空中缓缓转动着的神珠,满脸的兴奋和欣慰。
“小东西,快过来帮我捏捏腰,我这里好酸痛!”蛇美人趴在床上叫道。
“唉,来了,来了!”门外的一个女子脆脆地应了一声,分花拂柳般地飘然而进。但见她,肤光莹白中透出微微的粉红。一双剪水秋波,于波光潋滟之间蛊惑人的神魂。黛玉般柔美的蝉眉,横跨粉肤之上。眉梢尖处的俏皮灵动也在心思百转间自如地翕动,剪辑这一方的绝色。粉唇在一颦笑间微微地向上勾起,展现出来一个天地为之色变的笑容。
如云的黑发编结成两条用雪白丝带系扎着的垂挂于雪白衣裳前的两条松垮垮的大辫子。云鬓边的一丛刘海也似贪念娇容般不时地要划拉到了洁白的粉额上,抚摩着娇嫩如花的肌肤。脸颊上的二抹粉红更是衬出了生动,就像是一个九天之上的仙女瞬间变为了人间的绝色。
“一天到晚喊腰痛,那是因为你日夜操劳的结果。也不知道节制一点。”少女一边小声地抱怨着,一边走到了床边。
躺在床上直直地看着我走过来的蛇美人愣神了半天才叹道:“我以前一直认为自己是个罕有的绝色。直到看到了你,才发觉自己也不过尔而。”这个臭屁蛇,什么时候竟也学会了谦虚。难道我美到连她都感到汗颜了!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蛇美人舒服地趴在床上,连一个指头都懒得动。
这五年来,我做牛做马地服侍他们二个,唉,另一个就是她的那个禁宠啊,可不就是我的大爷吗!现在他们当着我的面,我也会脸不红气不喘地津津有味地看着,毫不避嫌。倒是那个禁宠一副小媳妇般的委屈样,活像我欠了他什么似的。是你自己不要跑路美其名曰保护我的,我可是一点都不想领你的情的,谁知道你不是食髓知味,舍不得这条美蛇了呢!
“梦!”一听到这个声音,我一身的鸡皮疙瘩都暴了起来,拜托,我不是你的什么人,在你的床半面前不要叫得这么暧昧好不好!
易展扬在见到我转回头去看他的那一瞬间,他冷俊的眼睛里划过了片刻的失神。又不是第一次见,至于每次看到我都怔忪那么一会儿吗!
“嗨,你好!”双目交会处,我率先撤回了视线,一边不冷不热得打着招呼,手上的活也没停。
“梦,你先出去一会儿。我,有些事要和主人谈!”易展扬看着我的眼睛迟疑地说道。语毕,又好似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俊面微微泛红。
出去就出去!不就是你俩要干那一挡子事吗,我又不是第一次见。
我赌气般地站起,向蛇美人告退了一声,目不斜视线地走了出去,临走还不忘把门轻轻地关上。
“呵呵……怎么,现在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我啦!”蛇美人慵懒地站起身,款步轻移到了易展扬的面前,一双白嫩的手臂自如地卷上了他的脖颈。
“主人,我有话要跟你说!”易展扬拉下蛇美人爬上来的手臂正色道。
“哟,还真的有事啊!说吧,我听着呢!”蛇美人悻悻地走到了床边,一屁股坐了下来。
“主人!”易展扬砰地一声跪了下去,看着坐在床沿的蛇美人说道:“梦已在此为奴五年,望主人看在我们一片忠心的份上,解了她的毒,放了她吧!”梦,看到你日日的不开心,我心如刀割!如果你和你的玉哥哥在一起能让你快乐起来,那么我会竭力地促成。
“噢,又是这个事啊!不是跟你说过此毒无解的吗,你怎么还这么死心眼!”蛇美人妖媚的脸色变得有点难看。
“主人曾经说过,世间只有一种方法可解此毒,易某驽钝,还请赐教。”易展扬固执地追问。
“你还真是痴心啦!可你那心上人看到你日日与我,她日后还能接受你吗?”蛇美人露出了恶毒的笑容,声音中有着变态的满足。
“不奢求天长地久,只要能看到她平安快乐就好!”易展扬垂下了眼帘,脸上掠过一丝痛苦。
“呵,还真是让人感动啊!不过我从来都不喜欢幸福美满的结局。你若真的想要救她,就得在我催动她毒发,毒素全都流转到了血液之中的那一刻,找一个心甘情愿之人与她全身大换血方可救她性命。不过稍有勉强不愿,二人都会送命!而那个与她换血之人却是必死无疑。你愿意为她去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