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言只觉脑细胞受损:“停!这一切你跟虚竹说说还可以,他比较擅长这些神乎乎的佛理。”
“虚竹……”男鬼喃喃道。
“怎么,你认识?”
男鬼笑得高深莫测:“呵呵,不认识,我怎么会认识他呢。”
神情闪烁,有鬼哦,不过算了,既然他不愿意说,也不好强问,但是有件事:“师父,我今天给一个叫慕容复的人做了个占卜,他和我曾有些过节,今天的牌序让我耿耿于怀,尤其是那张逆位恋人,你应该知道之后会发生些什么事吧,我会不会和他再有纠葛?”
男鬼挑眉,笑得很欠扁:“天机不可泄露……”
“切。那这个天机不可泄露,你啥时能去托梦给你的孙儿,这个总能说吧,他很惦记你。”而且,她还欠那孩子一个卦。
“这个啊,等你还给他书的当晚,我就去见见他。好了,我要去找你奶奶了,再见了徒儿。”说着,鬼影慢慢的变淡,突然他凌空抛了一件事物,“哦,将这个东西送给你想送的人吧。”
“鬼师父,等等,等等啊,我还有疑问,你这个书有问题……”若言接住那事物,挥舞着双臂,迈开大步去追,“砰!”整个人从床上跌了下来,嘶,疼啊,真是的,说走就走,也不等她把话说完。
她呲牙咧嘴的爬回床上,伸开手掌,竟是一枚形状和“元祖奇石”一模一样的玉,只是颜色不同,色黑如墨,放在掌心时,一股气流隐隐划过,她心下一惊,忙运用灵力,却是不能催动黑玉分毫,没有任何的异象出现。她不禁皱眉,这个,又是什么东西?
耳边回想起鬼师父的话——“送给你想送的人”,她轻轻摩挲黑玉温润的表面,她想送的人,只有虚竹呢。
每日早起,若言总要祈祷:今天,乔峰一定会来!这日,她有预感,乔峰,很快就来!
“早啊!”她伸了个懒腰,冲着打扫的阿大、阿二招呼。
两个打扫中的年轻小伙羞红了脸,昨天的一幕,简直就是他们一生无法磨灭的悲惨回忆,话说回来,那黑巫术果然摧毁力无以伦比,他们已经可以预见到契丹兵的“惨淡”将来了。
瞅着他们的面色绯红,若言笑得很坏:“我说阿大阿二啊,我昨晚我研读阴阳术的书,发现还有一种防御黑巫术,效果很好,今晚我们再试试吧。”
啊?还试?
两年轻人连连告饶:“若言姑娘,不用试了,我们绝对相信你,和你的黑巫术!”
“真的不试了?”她挑眉。
“不试了不试了。”二人避之唯恐不及,再试的话,这次四分五裂的不知道是什么了。
“那么,准备开工!”
一个时辰后。
“哎呀,赛半仙,你还没有详细告诉我,我什么时候才能生儿子呢?”某衣衫华丽的中老年妇女坐死在椅子上,说什么不起来。
若言抽搐唇角:“都说了你的卦象显示心诚则灵,你什么时候能打动菩萨就什么时候能生儿子,诚意多少这在于你,非客观因素能决定,回去好好反省吧。”汗啊,她能决定别人生男生女就真的神了,这个老女人看样子也快到更年绝经期了吧,这么老还能生吗?
她挥挥手:“阿大,下一个!”回想起来,她和虚竹也有过不少受孕的机会,为何自己的肚子始终没有音讯呢?她微微蹙眉,轻抚小腹,突然好想有个和虚竹的孩子,一个能有阴阳师血统和灵力的孩子……
“赛半仙!”求卦者清朗的唤声打断了她的思考。
“请坐。”她隔屏笑道。
对面的人影一怔,并未落座,而是有些紧张的开口:“你,是不是若言?”
若言也一怔,这个声音,她未曾听过,她试探的问道:“呵呵,阁下怎么知道?”
对面的人影突然冲进屏风后面,笑意盈盈的抓住若言的手。
“哇!小帅哥,你要干嘛?”若言惊呼,这个青年也太热情了点,忙着抽回自己的手。
阿大也大喊:“小子,你干什么?”
青年牢牢的抓着她的手:“言言,我是阿朱啊!”
阿朱?没错,这个声音是阿朱!对了,她怎么忘了,阿朱善易容嘛。
“你真的是阿朱?”天可怜见,总算把她给盼来了。
“嗯嗯,我听说这里有个赛半仙,按照他们的描述,我心里已经有几分猜测是你,没想到,真的是你。”阿朱轻轻撕下人皮面具,露出那张清秀的脸来。
“阿朱——”一声甜甜的唤声从内室传出。
“语嫣?你也在这里?”阿朱忙疾走两步,握住王语嫣的手,“真的是太好了,虚大哥和我大哥呢?”
哦?原来她已经知道段誉是她的哥哥了,这又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呢?不过不管是什么时候发生的,都无所谓,还是那四个字:幸福就好。
王语嫣一脸忧郁:“他们,他们都在大理。”
“大理?那为何你俩会出现在这里?”阿朱瞪大了眼睛,“我还以为你们是专门来找我们的,碍着大战前夕,才暂且在此落脚。”
王语嫣轻轻摇头:“说来话长,以后再跟你详谈,倒是你,怎么会来这里?为了什么事而占卜?”
说起来意,阿朱也一脸忧郁:“其实我就是抱着一线希望会是若言你们,才易容来的,乔大哥他,他被软禁了。”
“啊?”堂堂的北乔峰被软禁?对,书中确实有这样的说法,乔峰被软禁,也就是他的死期也不远了,《天龙八部》的故事也接近尾声,但是现在她穿越了来,一切的一切变化太大,到底又会是怎样的个结局?她拉着阿朱的手,“我们回内室谈。阿大,告诉外面,今天收摊不做生意了……等等,他们大老远跑来排队也不容易,给每人十两银子补偿金,告诉他们赛半仙飞升了,以后都不要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