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呦,我的那个头啊,剧痛无比,他还真是个难缠的奴隶。“丫的,这不干那不干,你想做什么?”
所有人的视线都向我们望来,他的脸青一阵紫一阵,突然甩袖而走:“我会自己出去找!”
嘿,还拂袖,他以为这里还是古代?
“哎,等等,你知道怎样回家吗?”
某单也不回头,那背影,真是决然!
到底谁才是主人啊?
“砰砰!”
我正酣睡香甜,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我的金钱美梦。
“谁啊?”大半夜的不让人睡觉。
我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打开房门,“奴,奴隶?”
哎呀,我咋忘了,他要自己出去找工作,习惯了一个人生活,实在不记得家里应该还有一个人,心里小小的歉意一下,不过话说,他跑出去一下午,这会才回来?难得,还能摸到回家的路,不过……
“这儿有门铃,不要砰砰的敲,没礼貌。”我伸了个懒腰,继续回去睡觉。
身后却毫无动静,我疑惑的转头,就见他关上房门后,默不作声,真是笑意盈盈的看着我,眼神发亮。
“你不是中邪了吧?”我走近他,伸手翘起脚尖探向他的额头。
他身体微僵,不着痕迹的退开一步,有些窘迫的说道:“我,找到了。”
“找到了?找到什么?”
“找到营生,呃不,是工作!”
“哦……啊?”我猛地揪着他的衣领,看着他那自信满满的笑容,“你找到工作了?”
“嗯。”他盯着我揪着他衣领的手,然后视线又落在我的脸上,大掌才缓缓举起扒开我的手。
“哦,不好意思,嘿嘿。”我假笑两声,拍拍他被我揉皱的衣领,“说来听听,啥工作?”
“是一所私塾的古文老师。”
“私塾?哦,学校吧……古文老师?挺适合你。月薪多少?”这是我最关心的。
“三千。”
三千?我开始咆哮:“才这么点?还不够爷塞牙缝呢!”
他好看的眉紧紧的皱起来:“你叫自己……是爷?”
曾经,我以为我的人生就要在兴复大燕的奋斗中度过,直到,我被逼下悬崖。
当虚竹抓着我的手臂要将我拉上悬崖的时候,我欲扒开他的手:“三弟,我已没有了生活的意义。”
他浅笑,突然身边涌起了黑色的光芒:“二哥,这一世,你没有了活着的意义,但愿下一世,能够找到适合你的生活,你喜欢言言,我就把你送到她的世界,那个地方,好像叫二十一世纪吧。”
他的话音刚落,我已被甩入一个诡异的通道,眼前一片空白……
当我悠悠转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很小的房间,我不知道自己竟躺在那么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地方,后来想想,以我当时的那副装扮,看见我出现在那里的人都会惊呼不已吧。
我全身虚弱,想撑起身体,却又不知该去哪里,遂懒懒的躺在那里,哀悼我即将到手的霸业,也埋葬我所有的抱负。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一阵狗吠,然后,小间的房门被打开,一个衣着奇异又暴露的女孩子还有一只狗出现在我的眼前,我诧异极了,白少侠……难道,那女孩子是若言?我这才抬眼看向她,却被她雪白的藕臂和修长的双腿惹得面上一烧,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女孩子穿得如此单薄。
下一秒,她说着奇怪的话抱起我的腰肢,虽然我很虚弱,但是却不能放肆的搭在她的肩头,连言言的身体肌肤我都没有碰过,怎么可以……她只是个陌生的女孩子,虽然很漂亮……
不过我已无法拒绝,因为,我已昏厥,当我醒来时,已经躺在几乎全白的空间里,这里是极乐吗?
“我是你的救命……妹妹。”一个女孩子突然扑过来,双手支在我的两侧,看着她灵动的双眼,诡异的服饰,我想起来了,她是我的救命恩人,而不是什么……妹妹。
接下来的事情,很戏剧化,她说让我报恩,我责无旁贷;她说让我当她的奴隶,我拒绝,也该拒绝,但是她很健谈,她说着我无法辩驳的话,是的,无法辩驳,因为在这个世界,我本就一无所知,也一无所有。
咬咬牙,奴隶就奴隶吧。
奴隶吗?
她走了之后,我一直玩味着这两个字,或许,在她的脑子里跟我所想的奴隶不是一个概念吧,她说到这两个字的时候,有兴奋、有憧憬,独独没有鄙夷。奴隶?在这里到底是种怎样的人生?
躺在病房的第二天,我突然让护士小姐给我买一本叫《天龙八部》的书,因为前一天小婕和我说起乔峰他们的时候,只提到了《天龙八部》,却不说是宋朝某某年,心中突然涌起渴望,想知道这是本什么书,想知道若言和虚竹最后到底过着怎样的生活。
护士小姐一笑:“你是想了解剧本是吧,这年头当演员很难,当一个角色很坏的演员更难,即使红了,名声也不会太好。”她说的满腹同情,我听得云里雾里,演员?是个什么东西?
当我摸着那很细致的纸张,轻触那上面的字体的时候,我真真切切感到,我来到了若言的世界,那里面的字和若言的字很像,大多数的字我都能认出来,看了简介,我狐疑的问护士:“这本是……小说?”
护士好笑的看着我:“难道你还以为是历史吗?你不会都没读过金庸先生的作品就去饰演他诠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