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吊儿郎当的声音是阿柘的,听那口气,似乎心情很好,为什么?刚刚不还是很冷冰的吗?“你又是她的谁?管这么多的闲事。”
“她是,是我的主人。”阿单说的咬牙切齿。
“噗!哈哈哈……”这是阿柘的爆笑,他真是个很可恶的人,阿单的忠心很可笑吗?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完美王子”的称号。
“不送!”阿单的口气很冷,也已不屑继续交谈。
“砰!”大门关闭,很意外阿柘居然没有抢进门?以他的身手,想进来还是小菜一碟,今晚的他,很怪。怪就怪,他本来就很怪,我从来都猜不透他,虽然我和他有着完全相同的骨血。
如今头脑懵懵,我更无暇思考。“阿单,我很寂寞……”我不确定我是不是说出了这句话,头真的很晕,睡吧,睡醒一觉,我又可以精神抖擞。
翌日。
天蒙蒙亮,我欲大大的伸了个懒腰,却发现手脚被束,很不满的睁开眼睛,却看见了在自己面前不足一寸之遥的,是阿单放大的脸!
我猛吞口水,冷静冷静,这是什么状况?
他睡意香甜,无害的睡脸很纯真。
丫的,这么晚还不起床给我做早饭?话说,他为什么会躺在我的床上?还有还有,他的手为什么紧紧的搂着我?呃不对,是我的手在紧紧的搂着他!还有我的腿,居然紧紧的攀在他的腰际?
搞什么?
“阿单!”我一边大吼,一边挣脱。
他睁开睡眼,羞赧一笑:“你醒了?”
“早醒了,快说,你怎么跑我的床上睡?想占我便宜?我废了你!”我一脚向要害部位踢去。
他手脚敏捷的抓住我的手:“小婕,是你……”他的话未说完,脸上又泛起红晕。
“什么?是我?我占你便宜?我……”我皱起了眉,昨晚的记忆零星涌上心头……
他欲抱我回卧室,我好像在大喊要去先洗澡……汗,我到底洗没洗?低头看看身上的几乎透明的贴身睡衣,我的眉头拧的死紧,到底是怎样的过程?糟糕,记不住了……
然后,终于被舒舒服服的抱在床上,我好像又死抱着他的腰,唠叨的像个更年期的妇女:“我好寂寞,即便有朋友有哥哥,我还是寂寞,我也想要父爱要母爱要完整的家……”然后,我……好像把他拖上了床……
糟糕糟糕,为什么一到关键时刻就大脑死机?到底是怎样的事实?
我抬头看着他脸上狐疑的红云,晕,我不会把他给暴了吧?
他依旧笑看着我,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是那笑容,真的很迷人。
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被一个男人的笑容所迷惑,这些也都是拜“完美王子”所赐,看腻了欧阳柘,再看其他男人都是歪瓜裂枣,可是面前这个男人,真的……很好看。
哎呦呦,要命,我竟然在发花痴?我从来不为男人所动的,和一个男人同床共枕之后竟然在发花痴?
“你怎么了?”他看着我抱着脑袋,满脸关切,大手就要探向我的太阳穴,“啪!”我猛地挥开,一脚踢上他的小腹,他勉强躲开。
我很没好气:“没什么。还有,不管昨天发生什么,我都不会负责,更不要你负责,你还不快去给我做早饭!”
他沉默了一下,轻轻抿唇:“嗯。”
看着他消失在门口的背影,我无力的望了望天花板,酒后乱性,昨晚,我们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
烦躁的耙耙头发,因为宿醉,头很疼,身体只是有些疲惫,倒也没有什么疼痛的感觉,应该没有发生什么大问题,充其量是接接吻、拥抱一下。
接,接吻?
哎呦呦,我的头更疼了。不会不会,我对男人向来没感觉,想来即便酒醉也不会有太出格的行为。
就在我头痛欲裂之际,阿单的声音从楼下传来:“小婕——,早餐好了——”
“来了来了。”我匆匆的洗了把脸,来到穿衣镜前更换衣服,看着那半透明的睡衣,我再次皱眉,这件衣服到底是不是我自己穿上的?居然连里面的文胸都没有穿上!哎呦呦,头啊,疼死人了。
我挥开脑中的胡思乱想,更衣完毕走下楼去。
昨晚的事让我彻底没了食欲,我扒拉着面前的煎蛋,脑子中竟将煎蛋变成了阿单的脸,我拿着叉子狠狠的戳着那个煎蛋:可恶啊,家里有个男人……就是不方便。
“这煎蛋……不好吃?”他问的小心翼翼,即便是低着头我也能猜出对面男子的表情,有关切,还有种讨好,话说他现在的大男子棱角已被磨去了不少,大概慢慢能够接受男女平等的事实了吧。
“没有,很好吃。”我无精打采的叉起一块鸡蛋,塞入口中,味同嚼蜡的咬着。
他轻蹙眉头:“你很没精神,是不是病了?”说着,他那冰冰的大掌已触向我的额头。
我抬眼盯着他看了半响,突然问道:“你是不是以前从没有跟女人在一张床上睡过?”
他顿时脸如朝霞,羞涩的点头。
果然如此,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雏鸟情结?我是第一个跟他同床而眠的女人,他就因为如此而对我产生了莫名的情愫?不对,他有暗恋的人,不可能这么快对我动情。
可是以前,他从来不主动碰触我,连我的碰触都退避三舍,现在却……还是说,昨晚真的发生了什么?比较他以往那纯情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