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我是天山童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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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我看着面前的两个存折,一个上面只有十万元,一个上面则有三百九十万!很不舍的合上那个大额存折,抛到一边,这个,不是我的;拿起那个小额的存折,这个,才是我的!手不死心的又摸起那个大额存折,好多钱啊,可以做好多事情……

一阵煞风景的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我的花钱梦:“喂,你好。”

“……”

“啊,范老师,你怎么有我的号?”

“……”

“好,我马上来!”狠狠的将手机抛到一边,我耙耙头发,那个家伙想把我和他的关系搞得人尽皆知吗?

数分钟后,我将车停在一边,来到这个灯红酒绿之所。

眯着眼睛,我的无名火又起,那家伙学习能力还真强啊,才来这里多久就学会去酒吧、过丰富的夜生活了!

一脚踏进pub,远远的就看见教数学的范老师向我挥手:“慕容婕同学,你哥哥在这里!”

我暗暗咬牙切齿,装出笑脸走过去。“范老师好。”

“哎呀,离开学校就不用这么客套了,我也是个年轻人啊,哈哈。”年约三十了还装什么嫩啊。“今天才知道,原来你是慕容老师的妹妹啊,你的保密工作做得真好。”

“呵呵,是啊,要低调嘛。”我皮笑肉不笑,眼睛却死盯着那个醉的如一滩烂泥的家伙,这算是什么?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之前我醉,现在轮到了他?

范老师笑笑:“本来慕容老师没想来,是被我硬拉着来的,结果他好像受了什么刺激似的,狂喝酒,然后就变成这个样子。我因为还有别的事,也没法送他回去,找他的手机,才发现里面就一个号——妹妹小婕,那就是你的,这下好,哈哈,我记得小婕同学好像有车是吧,哈哈,太好了。”

我的眉头暗暗狂跳,这个范老师,真烦!

我假笑着连连点头:“是啊,呵呵,那我们先走了?”

“嗯嗯,不送不送。”

最好别送!

我扶起那滩衣冠楚楚的烂泥,酒气冲天,呛得我皱起眉,他到底喝了多少酒?

终于将他拖到车上,给他系好安全带。“小婕?”他睁开迷蒙的双眼。

“是啊,是我,你还没死呢?”我恶狠狠的说,可恶的男人,拖油瓶、拖后腿、遇到他之后,我的衰日不断!

我坐在了驾驶座上,关上车门,斜眼睨了他一眼:“这是我的新车,你别给我吐得到处都是!”

“唔……”不对劲的声音传来。

不会吧,刚刚说让你不要吐,你就要给我“表现”一番?

我不耐的转过头,拍拍他的脸:“要吐吗?要的话,我扶你去外面。”

他眯着眼看着我:“为什么要躲我?为什么要我走?”说着,他滚烫的大手抚上我的脸颊。

重重的酒气喷向我的脸,听着他那近乎祈求的声音,我的心莫名一拧,眉头轻蹙:“我不会,跟任何人牵扯男女感情!”

“我不要求别的,只要让我对你好,只要让我喜欢你……我真的很喜欢你……”他喃喃的说,突然大手勾住我的后脑,狠狠的压下他的唇。

“唔……”我紧紧推着他的胸膛,他的身体纹丝不动,发狂般的肆虐我的唇,纠缠我的舌……

搞什么?借酒发疯?早知道,就不该过来管他的死活!

终于,他停下肆虐,重重的身体压在我的身上……睡着了?

我猛地推开他的身体,理理有些凌乱的衣衫,耙耙发,启动跑车。

人家说,人倒霉,喝凉水都会噎着,我就是那个倒霉的集大成者!这不,“停车!检查。”

证照递交过去,小警察眯着眼看了看我:“检查下酒精浓度!”

啥?“我没喝酒!”

“那怎么有这么浓的酒精味道?”他不由分说,酒精测试仪已递到我的面前,“张嘴!”

我无力的翻翻白眼,凑上我的嘴,对着酒精测试仪狠狠的吹了一口气。

他看了看仪器显示,猛地瞪大眼:“口中酒精浓度这么高,还说你没喝酒?”

衰!就知道跟座位身边的这个人牵扯上关系,就“衰”日不断!“是他喝了酒!我……我刚刚跟他接过吻!”我冲着小警察嘶吼。

小警察瞅瞅副驾驶座那个酣睡正浓的家伙,了然的红了脸:“好了,过去吧。”

吼,他脸红个鬼!接吻很稀奇吗?

我憋了一肚子火,狠踩油门,也不管什么超速不超速,反正已经很背了,也不怕将背进行到底!

“小婕……”

“叫你个大头鬼啊,没看见我正费力的搬着你这个沉重的身体?”我发誓,这辈子再不跟喝醉酒的男人沾染上关系!不,是再也不跟男人沾染上关系,阿柘例外,他是亲人,血缘关系已成定局!

“不要躲我,别赶走我……”

“你有的是钱,想要房子随便买,你长得帅,想找女人到处都是!”我将他架到床边,往床榻里一推……

“喂!”他到底有没有醉?借着倒下去的力道,他大手扯过我的手臂,就那样身手敏捷的将我反压身下。“你不要借酒行凶啊?更不要想着能够酒后乱性!小心我废了你!”

重重的身体将我锁在身下,他滚烫的脸紧贴我的脸颊:“我爱你……”

我僵直了身体,面无表情的瞪着天花板,心,跳得狂野,有悸动,有不安,还有愤怒。

爱?何谓爱?

父母也曾爱得死去活来,最后呢?还不是一纸离婚书,形同陌路?分别领养了双胞胎的我和阿柘,并且让我们分别随父母的姓氏,如果,离了婚后继续疼爱自己的子女,我也无甚争议,可是他们……我紧紧闭上眼,被后母和亲生父亲轰出家门的情景浮于脑海,既然不愿负起这个责任,为何当初要生下我们?既然不愿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当初为何要踏入那结婚的殿堂,还是说,一切只是他们随心而玩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