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话说的豆腐西施面红耳赤,她那是招揽生意的需要。
若言何尝不知,她也是觉得女人出来混不容易,能帮一把帮一把,毕竟,在古代,女性是弱质群体。
事实证明,在任何时候,都要保持低调。
如果你显摆,那唯一的结果就是成为众矢之的。
“姥姥。”虚竹凑向大吃豆腐花的若言,“我怎么感觉那个桌上的几个人一直在看我们。”
吞下一口豆花:“看的是你,不是我。”
“啊?我?我有什么好看的。”
“看你帅啊,哈哈……”看见他耳根都红了,忙止住笑,“开玩笑,他们在透过你的衣服,看你胸……”
“啊?”虚竹忙双手抱胸。
翻翻白眼:“看你胸前的银票啦。”
虚竹松开双臂:“哦,你怎么知道?”
“我老人家吃过的盐,比你吃的米都多,所以,贤侄,警惕点,可能会有小偷哦。”反正钱在他身上,她不管了,真的被偷,大不了再从身上找点东西出来典当就好了。
夜深人静,暗香迷人。
但是今夜的暗香,只是迷倒了几个蚊蝇之流。
并肩坐在屋檐上的虚竹碰碰身边若言:“姥姥,你怎么知道他们会夜施迷香?”
哎,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电视剧里都这样演的嘛。
“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虚竹不解,“不知道为什么要拉着我坐在房檐上?”
那个傻子,也不问原由的跟着她跑:“因为我想看星星嘛。”
星星?虚竹抬头看了看天,天色阴沉,层云厚重,哪有什么星星。
只听身下的房间里传来阵阵声响,几个黑衣人垂头丧气的走出房间。
“贤侄,给他们点厉害,让他们从今以后老实做人。”
“哦,怎样给他们厉害?”
“就,就是……”她用力掀起身边的几块砖,递给他,“用真气砸向他们,然后警告他们以后老实点。”
虚竹依言,一个砖头砸去,若言后悔了,虚竹也后悔了。
早知就不用这么大的砖,那个被砸的家伙倒地半天没有动弹,不知道是不是一命呜呼了。
其余几人看向房顶,见正是白天那两个有钱的主,忙磕头下跪:“大侠饶命,侠女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虚、若二人对视,皆一脸严肃:“老实做人,如再被我们发现,定不活饶!”
几人屁滚尿流的跑了,跑时还不忘揪起地上躺着的那位。
虚、若二人皆想,那个人,应该没死吧。
这条街,是这个小城最繁华的街道。
男人多,女人,更多。
“哎呦,好俊俏的小和尚,进来坐坐吧。”纤腰轻扭,红唇漾笑,十指纤纤在他的胸前绕来绕去。
“这位姐姐,不可!”虚竹揪着自己的僧袍,左右躲闪,时不时的对若言露出求救的眼神。
可是,有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小女人,正在转着眼珠子想着馊主意。
虚竹啊虚竹,怪她这个冒牌的姥姥没啥本事,找不到西夏公主给他凑成一对,姑且就找个干净的青楼女子破破身吧。
想毕,她一手拍开那个妖艳老女人的魔爪,说是老女人,其实也就三十出头而已,她抓住虚竹的手腕:“走,咱们进去。”
老女人本来不悦,但听说他们要进去,马上喜笑颜开:“小红、小翠、小兰,快出来迎客!”
“来了,张妈妈!”
两张一百两的银票砸在了那个叫张妈妈的老女人的脸上:“去,给我们虚大爷找两个未****的!”
“姥姥?”虚竹瞪大眼睛,尚未回神,就被她拉进去房间。
“两位客官,这个厢房可好?”
“不错,我让你找的人呢?”若言坐在椅上,手指敲着圆桌。
“马上来,马上来!”张妈妈一边给二人倒酒,一边吆喝着,“快去叫小芝,小莺!”
“姥姥!”虚竹终于得空说话,“你这是在干吗?我们今晚要在这里住宿吗?”这里的女子都好怪,让他阵阵头皮发麻。
在这里住宿?“好啊好啊,如果你想,我当然如你所愿。”
张妈妈看了看虚竹又看了看若言:“呃,这位姑娘,我们这是不留女客夜宿的。”
“啪!”话音刚落,一团纸砸向张妈妈的脸,打开一看,竟是一张五百两的银票,“这,这……”
“这样可以住了吗?”若言懒懒的说道。
“可以,当然可以,住个一年半载的都行啊。”
“我说,你刚刚叫的那两个莺莺燕燕,怎么还不来?”
莺莺燕燕?“哦,这位姑娘说的是小芝和小莺吧。就来,就来!”
门声响起,推门而入两苗条女子。
看那身段,看那样貌,还不错。
“小芝,小莺,伺候好两位。”张妈妈灿笑着离开,五百两,发了发了。
两女分别在虚竹两边坐下:“请问公子想听什么曲子?”
“你们,你们别离我这么近,还有你,不要拉我的胳膊。”抬眼望向对面,若言正支着胳膊笑看着他。
“姥姥!你倒是说句话啊。”
若言挥挥手:“呃,两位美女,先别急啊,反正他是你们的囊中物了,太急就没有情趣了。”
二人怎么说也是清白女子,听她一说,顿时羞红了脸。
所谓酒后方能吐真情,呃,不对,是酒后方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