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因为我点了你手上的麻穴,所以你没有感觉,不信你看。”
她看向自己的无名指,果然还在殷殷流着血丝,确实毫无疼痛之感,想动却是不受大脑控制般无法动弹:“乖乖!好厉害,有了这招,还要麻醉药干嘛?”
“麻醉药?”
“呃,没什么。”
他笑看着她:“还流血呢,我帮你止血。”说着,点开那精细的穴道,顺势将那跟无名指放入口中吻住。
酥麻感传遍她全身,若言红着脸,看他以舌轻舔她葱白般的玉指,这个虚竹,假以时日,定是九段调情高手!
他抬起头,眼眸氤氲,声音暗哑:“血,止住了。”黑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若言吞吞口水,这么直接的眼神不用想都知道他想干嘛,她干笑:“试验开始,唔!”
瞬时,唇被封住,她就知道会这样!
他的唇里残留有血的腥味,刺激着她的感官,她任由他抱起,走向床边……
二人再次围到滴有鲜血的水杯旁,已是半个时辰后的事了。
看着那杯已变得均匀淡红的血水,虚竹的脸白了:“相溶?怎么会这样?”
若眼看了看:“嗯,很正常啊。”
“怎么会正常?”他箍着她的肩,“相溶!莫非我和你有血缘?”老天,千万不要这样对他!
“噗!哈哈……放心啦,没血缘也会溶的,想不溶,简单!”
她拿起一个沾有醋的竹棍,放在血水里搅拌起来,杯底凝成了细小颗粒,虚竹瞪大眼:“好神奇!”
若言也瞪大眼:“原来项少龙弄的都是真的,好厉害!”
项少龙?虚竹眯着眼:“你说谁厉害?项少龙是谁?”
晕,他连项少龙的醋都吃!
“快说,他是谁?”吼,现在的虚竹好霸道。
“他,就是我朋友的相公!”至于那个朋友,嘿,就宣萱啦。
“真的?”摆明不信,“那他们现在在哪?”
“呃,咸阳。”
“好,有机会去咸阳的话,一定要拜访一下。”
“没问题。”小气鬼虚竹,想威胁她?差的远呢。“二弟,你们先过去,阿紫眼睛刚好,等她再休息几天,我们再一起过去。”乔峰拍拍整装待发的虚竹。
若言整个早上眼皮狂跳,她拉住阿朱的手:“跟我们一起过去吧,阿紫还有游坦之陪着呢。”
她总有种不好的预感,都说阴阳师的预感特别准,这让她不得不恐慌。
阿朱看了眼揪着乔峰不放的阿紫,摇了摇头:“算了,等等他们吧,我们会尽快赶过去的。”
若言有些火大,看阿朱的意思,莫非想让乔峰享齐人之福?把她们姐妹都收了?
哎,这个阿朱,对乔峰和阿紫太好了。
她可没那么大方,大咧咧的走过去,狠狠的将阿紫的手掰开,往游坦之的方向一推,游坦之倒是机警的抱住阿紫。
“你干吗推我?姐夫”
姐夫?若言打个寒战,娇滴滴的声音恶心死了,她扯过乔峰的衣袖将他拉到一边,嘀咕半天。
虚竹双眼冒火,她还是崇拜大哥?
慕容复也阴着脸,看样子乔峰也是个竞争对手?
就看乔峰一脸受教的表情,不住的点头,就在众人的心紧张到快跳出喉咙的时候,若言满意的露出笑脸,走了回来。
下山的路上,虚竹忍不住开口:“你跟大哥说了什么?”
“嘿嘿,当然是让他赶快来找我了,哎呦!”她低头看他紧扣自己的腰肢,忙陪笑,“说笑,我让他一心一意对待阿朱。”
腰间的力道松了些。
“虚大哥,你不觉得你现在的占有欲越来越强了?如果我说我想同时拥有你们兄弟三人,你能接受吗?”
这当然是气话!
或许时机一到,她就离开这里,一个人都不带走。
虚竹敛眉沉思,许久才轻道:“兄弟三人有福同享,至于你……如果是你和他们共同的意思,我愿意。”他狠狠的从齿缝里挤出愿意那两个字。
“那慕容复?”
“不许!”他回答的丝毫不犹豫。
“呵呵……”她笑了,还好,他还没有为情失去理智,“说笑呢,我只要有你就够了。”
他面上一喜,动容的在她额上轻吻。
李秋水斜睨着亲亲我我的二人,火气不打一处来,真是可恶,师姐居然可以勾搭上这么年轻俊美的小子,没天理!
感到她的视线,虚竹小声的在若言耳边说道:“李秋水是不是无崖子前辈的同门?”
“是啊,我也是,你没听她老是叫我师姐,师姐的?”
他在她额上轻弹:“你是冒牌的,她是真的!”
“嘿,以后不能说我是冒牌的。”她抗议,“我只是新一代,对,新一代的‘天山童姥’而已,掌门都可以继承,‘天山童姥’一样可以!”
他不理会她的瞎侃:“这些关于‘天山童姥’的疑问,我以后会慢慢的审你,我们是否要跟她说无崖子前辈去世的事情?”
“不要吧。”若言小心的觑着李秋水,“也别跟她说你是无崖子的关门弟子和掌门,省得她看见无崖子的徒弟跟我一起又崩溃了。”
虚竹想想,确实!为了李秋水的身心健康,还是不说的好。
刚刚走到半山腰,若言突觉脑海图像一闪,她急急的扶住身边的虚竹。
“你怎么了?”
若言没有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