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复儿即日起将与虚竹一行人前往西夏皇宫,另请爹帮寻觅一阴阳师,复儿急用!”
李秋水将纸条重新叠好,又塞回竹筒,将信鸽一抛,竟将它又放飞了。
慕容复不知她是何用意:“皇太妃,你……”
“我还以为是什么,原来是慕容公子的家书,刚刚误读了,公子不会在意吧?”
“当然不会!”不会才怪!
李秋水懒懒的说:“哎呀,夜深了,困了,去睡觉。”说罢,又同样懒懒的径自回房,留下慕容复一人在院中深思。李秋水无意识的转着拇指上的扳指,眯着凤眼盯着烛台。
鸠摩智一旁小心的伺候:“皇太妃有何烦恼?”
她看了一眼他,他是她的心腹,她几乎没什么事对他有所隐瞒:“刚刚,我劫到了慕容复的飞鸽传书,他告诉慕容博他们要去西夏皇宫。”
鸠摩智喃喃重复:“慕容博?”
李秋水道:“慕容博要是也来西夏皇宫更好,我正巴不得他来呢。”
鸠摩智低下头,看不清他的表情。
“国师?”
“属下在。”
“你见多识广,可知什么是阴阳师?”
“阴阳师?小僧曾有听闻,在东瀛,阴阳师颇负盛名,很受帝王重用,有很高的法术,可与我朝的空灵子道长一较高下!”
李秋水秀眉微蹙:“难道慕容复想用阴阳师来对付我朝的空灵子道长?不可能,他们没道理再对西夏出手的。”
鸠摩智一直低着头,听着李秋水的喃喃自语,低垂的眸中闪过一抹痛心的光。此时,一行人坐在西夏境内的茶馆里。
若言戏谑的笑看坐在对面的李秋水:“师妹,你这个皇太妃好像不出名啊,他们见到你都没有人下跪的。”
李秋水狠狠的瞪她一眼。
鸠摩智忙维护主子:“童姥此言差矣,我朝皇太妃万金之躯,如不是给你面子,断不会抛头露面在这人群熙攘的闹市。凡夫俗子怎能知我朝皇太妃的真面目。”
若言轻抖唇角,鸠摩智的马屁拍的她好想吐。
李秋水伸出玉手打断他:“可以了,不要太张扬。我本是江湖中人,还是这样自在。”
这时,好像老天成心想将这对师姐妹作比较一般,邻桌坐了两个中原人士,酒肉叫上后,就开始大谈中原武林。
“你说,当今武林谁的武功最高?”
“南慕容,北乔峰呗。”
慕容复听了微勾唇角轻笑,乔峰像是听不见一般,只顾饮酒。
“无知,你真是无知。”
“怎么,那你说是谁?”
“当然是‘天山童姥’啊!”
“噗!咳咳,咳!”若言猛地将口中茶水喷出,什么?武功最高的是她?
虚竹轻笑的递上丝帕,段誉、阿朱、王语嫣等人都在憋笑。
就听那两个中原人生几许交谈:“少林寺的武林大会你听说了没有?”
“愿闻其详。”
“哎,可惜我并未到现场亲眼目睹。你知道吗,跟‘天山童姥’比起来,慕容复就是个屁!”
段誉憋笑憋得满脸通红,慕容复阴着脸,手中的杯子几乎欲被捏碎。
“我听说,当时‘天山童姥’只是稍稍用用真气,飞沙走石就像是有了灵性一般任其操纵,只一瞬间,萧远山、慕容博、慕容复三大高手均被击成重伤,你说她不是武功最高,还能有谁?”
“有理!你说,这‘天山童姥’长得啥样?都说是个七八岁模样的老太婆,是不?”
“哎,讹传,讹传!我听说,这‘天山童姥’年轻貌美、国色天香,如果能一睹其风采,我死而无憾……”
李秋水冷着脸看向若言:“师姐,你的人气现在旺得很啊。”
“呵呵,大家捧场而已,捧场而已!”
“他们把你吹得这么神,你不是武功尽失、毫无内力了吗?那日在灵鹫宫后山救阿朱的时候,我也有所目睹,那场天变是何故?”
亲眼见识到若言的实力,让她忌惮不少,加上若言愿意放弃无崖子,这才让她愿意和平共处。
“师妹,可不可以不解释?实在是一言难尽啊。”天天解释解释,搞得她头都大了,别人爱咋猜咋猜吧。
李秋水倒也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又想到一个问题:“那为何他们都叫你‘言言’?”
头大,头炸!人呐,就是不能说谎,因为一个谎,需要无数个谎来圆。
“师妹,你也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了,如花似玉的,总不好让别人叫我‘姥姥’,女人嘛,总是有些虚荣心,言言这个名是我随口胡诌的,代号而已。”她小心的觑着李秋水。
李秋水轻叹:“师姐说的不错,看问题到底比师妹透彻,你也算有福,可惜我……”她说着,摸了摸脸上的疤痕。
若言一惊:糟糕,那疤好像是真正的天山童姥划伤的!她忙道:“师妹,想恢复容颜也并无不可能。”
“真的?”
若言一把将虚竹退到她的面前:“他会!”
虚竹狂汗,这个若言当他是医神吗?看着李秋水满含期待的神情,他硬着头皮笑道:“晚辈尽力一试!”
这就是西夏皇宫?
不过尔尔,感觉还是电视里放得清、明皇宫比较气派,当然,西夏只是个小国而已。
“参见皇太妃!”
“参见皇太妃!”所到之处,人人下跪,李秋水的小日子也堪称一个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