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一块石头落入池塘,烦!这皇宫就不是她这种良家妇女呆的地方。
“扑通!”又是一块石头,为什么她身边总有缠人的色狼,而且还都是慕容家的色狼。
“啊!扑通!”这回落入水里的不是石头了。
“咕嘟咕嘟!”猛喝了两口水的若言看着岸上那个笑得恶劣的男人,昏君!昏君!
松赞笑看着她在水中扑腾:“言言,你不会游水?那可不可以用你的法术飞回岸上来?”
敢情他大半夜的摸到这个地方,突如其来的把她推下水,就是为了看她表演法术?
偏偏不如他的意,若言继续在水中扑腾,再说,她也不会驭水术。
“咕嘟咕嘟!”又猛喝了两口水。
松赞挑眉:“哦?原来你不想自己上来,是想等着朕救你吗?”
什么?
她尚未来得及说话,他已跳下池塘,三两下游到她的身边,一手勾住她的纤腰,将她箍在胸前:“小妖精,原来你是打这个主意。”
什么跟什么?他才是始作俑者!
“其实,你不用这样引朕英雄救美,朕本就对美人有怜惜之意。”颠倒黑白的无赖,慕容家的男人都无赖!面前的这位更是无赖的集大成者。
他突然抱起她飞身跃起,稳稳的落在地面,原来他会武功!
想想也是,李秋水的功夫这么好,她的儿子怎么可能不会武?
两个全身尽湿的人相互紧贴,肌肤的热度很轻易的就可以传给对方。
“多谢皇上搭救,既已到岸,可以放下臣了吧。”她挣扎着欲脱离他的怀抱。
他不禁喉咙一紧:“别动!再动,朕就吻你!”
若言吓得不轻,忙噤声将脸转向一边,松赞借着月光看向怀中的出水芙蓉,白净绝美的侧脸显得脱尘脱俗,湿发贴在完美的颈项上透着一股性感的魅力,他不禁邪笑,声音暗哑:“呵呵,你不动,朕也要吻你!”
无赖!
“你——唔!”刚刚开口,唇就被封住。
可恶!
她可不是那么随便的女人,不是谁都可以吻她的。
“嘶!”松赞脸上一痛,放开她,她顺势挣开他的怀抱,跳下地面,急急退开好几步。
松赞盯着她,手轻轻摸向自己的脸颊,一片血红,他笑得危险:“你用法术攻击朕?”
坏了!心急之下竟忘了他是皇上!
若言皱眉:“是你先强迫我的!”
他生气了?会不会降罪与她?应该不会,但是却有可能迁怒于虚竹!
他以黄色丝帕擦拭了血迹,同时向她走去。
她急急后退:“皇上!臣就快与虚竹王成亲了,还是,还是彼此保持距离的好。”
她要成亲?和虚竹成亲?
他眯起眼,低声道:“哦?是吗,好啊,好得很……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他放过她?
如蒙大赦,若言慌忙逃走,看来他还没坏掉渣!
松赞看着她的背影,勾唇浅笑:佳人要成亲,新郎是臣弟!好事,是好事!可是,他好不甘心,想成亲,没那么容易!
虚竹安顿了新的王府,打开窗格,斜倚床栏看向窗外,今天的月色很好,不知若言是否在与他欣赏着同一片月朗星稀,今天已晚,明天再去看她!
忽听窗外一阵轻响。
“谁?”
一个黑影从窗格跃了进来,虚竹摆开架势就要攻向对方,却在看见对方的脸时急急收了手,面露喜色:“慕容恩公!”
来人正是慕容博!
慕容博慈眉善目,上下打量了他:“真是一表人才,更难得的是你令人艳羡的奇遇,能够同时结识西夏、契丹、大理三国贵人,我大燕兴复指日可待。”
虚竹有些摸不着头脑:“恩公,你在说什么?”
“恩公?呵呵,竹儿,你该改口叫爹了!”
“什么?爹?”虚竹傻了,恩公不是开玩笑吧,难道,是要认他做干儿子?
慕容博微微颔首:“我就是你的亲爹,你就是我和叶二娘的亲生儿子!”
怎么会这样?虚竹一个踉跄,坐在床边,干笑两声:“恩公,您是开玩笑的对不对?”
慕容博摇摇头:“当年,叶二娘怀了你,但是皇妃以为你是西夏皇上的孩子,于是就追杀你娘,与此同时,萧远山也误会你是皇族之后,欲加害于你,我因还有要事,故而只能将你救出放到少林,未带回慕容世家。其实,当初带你去少林,也是为了让你学到一等一的好武艺,事实证明,你的武功确实没让爹失望。”
他的武功哪里是在少林学的,不过,虚竹此时也无心情作此狡辩,他尚难以消化这个事实:“我竟是慕容家的人?那么说,我不说西夏的皇子,而慕容复,是我大哥?”
慕容博摇头:“不,你仍是西夏的皇子,而复儿,则是你的二哥!”
“什么意思?”虚竹越听越糊涂,突然,眼前闪过松赞那张跟他相似的脸,“难道,难道皇上他……”
“不错,他是我跟李秋水的儿子,也就是你的大哥!”
晴天霹雳!
虚竹抽搐唇角,许久才蹦出一丝自嘲的笑:“为什么,为什么在少林的时候你不认我,让我走了这么多的弯路?我现在都不知道该不该叫你一声爹。”
慕容博拍着他的肩头:“竹儿,爹这么做是有苦衷的,还不是为了兴复大燕?你可知,我隐忍这么多年,计划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