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西夏皇宫炸开了锅,皇上寝宫被袭之事很快传遍整个皇宫。
皇后寝宫。
“什么,皇上寝宫遇袭,皇上怎样?”绣花针再次扎到皇后的手指,正在缝补的红色胸罩再次被抛到一边。
“回皇后娘娘,皇上无碍,倒是若言公主……”
“若言公主?她怎么了?”
“她被劫走了!”
敢情贼人夜闯皇宫是为了劫走若言?也好,若言被劫走了,她也就放心了。皇后松了口气:“走,我们去给皇上压压惊!”
皇上寝宫。
松赞疲惫的坐在锦床上,对着一地的文武大臣发号施令:“朕让你们把守城门,你们都做了吗?挖地三尺也要把慕容复和若言给朕找到!”
空灵子立在一旁有喜有忧,喜得是若言那妖孽被劫走了,忧的是劫走她的是慕容复,哎,难道他大燕的三位世子真的要为一个女人争的头破血流?而且,昨夜明明慕容博主人说是要来找他的,但是到现在都没有动静,连他发出的信号都没有回应,会不会是出了什么事?
松赞想了想道:“还有,你们去把虚竹王给朕找来!”
空灵子想,皇上此时找虚竹,应该不是为了比试之事,也好,他也要问问虚竹关于主人的事情。
这边圣旨刚下,皇后带着浩浩荡荡的宫女到了,“臣妾参见皇上!”
松赞正在烦躁,忙挥挥手:“皇后请回,朕有要紧事,改日再去找皇后。”
要紧事?皇后暗想:能有什么要紧事,还不是去找若言?她内心祈祷,那个劫走若言的人逃的越远越好,远到永远不要被皇上找到!
虚竹王府。
“你说什么,若言被劫了?被慕容,二哥劫了?”虚竹揪着他贴身的小太监的衣领,脸都青了,“你,你的消息可靠不?”
小太监战战兢兢的点头:“皇,皇宫都知道。”
慕容复,他居然敢做这种事,只是他怎么做到的?那是严密防守的皇宫,而况言言的攻击力也不是一般人能抵挡的,正在心烦意乱,宫里的传旨公公到了。
皇宫内。
松赞因为烦躁,看见虚竹一脸平静,极为不悦:“亏她还想着要早点跟你出宫,你居然听说她被劫无动于衷!”
他哪里知道,虚竹的手心全都是汗,虚竹看着他更为不悦,只是掩饰的好:“如果不是皇上强留她在皇宫,也不会生出她被袭被劫这一系列的事!”
“你!”松赞被呛,却是呛得无言以对,他也有些后悔,“现在被慕容复劫了,你有何对策?”
虚竹想了想道:“如果他们还在西夏,那要劳烦皇上帮忙搜索,但是臣弟估计,他们已经出了西夏都城!那么就靠臣弟的力量了,臣弟想知道,慕容复为何有能耐将言言劫走?”
“他带了一个人来,一个衣服很怪异的人,留着一个山羊胡子,那个人的功夫很诡异,会弄什么结界,念什么咒语……”
“阴阳师!”他话音未落,一旁的空灵子就惊呼!
“朕不知道什么是阴阳师,只知道他在言言额头弄了个咒语,然后言言就束手被擒了。”
虚竹恨得咬牙:慕容复,真狠,居然能找到对付言言的人!
空灵子暗想:原来阴阳师归附了二公子,那么主人现在何处?
“请皇上画出这人的画像,臣弟好进行搜索。”快,要快,不然,谁知道慕容复会把她带哪里去,又会对她做些什么?虚竹内心狠狠的抽气,他快站立不稳了。
空灵子虽然知道很不合时宜,但是他还是开口了:“虚竹王爷,请问,你可知慕容博施主在哪里?”
虚竹刚想脱口说“爹”,想到松赞并不知道自己的真正身份,硬是将“爹”字吞回肚里:“从昨天下午就没见过恩公,道长有何事?”
昨天下午?空灵子疑惑更增,却只能干笑:“没什么,随口问问,贫道跟他有些渊源而已。”
松赞和虚竹的心思根本不在慕容博上,二人已开始磨墨作画,只有空灵子还在思考:主人,到底去了哪里?
慕容复轻轻的将若言放在府邸的床上,他买的蛊的分量足够他来到这个秘密府邸。为了让若言不出意外的看见的第一个异性是他,他将整个府邸只安排了侍女,除了他,一个男性都没有,各个门严密把守,一个男子都不放进来。
他坐在床边,轻轻的笑了,他伸手抚着那眷恋的容颜:“好期待你快点醒来。”
床上熟睡的人浅浅的呼吸,根本不知道自己醒来将会面临什么,睡的那么安详。
他喜欢她现在的样子,不反抗,不会对他露出种种他不喜欢的表情,突然想到他们好久没有吃东西,算算老太太向他说的昏迷时间,若言也快醒了,他起身,要让厨子给她弄点吃的才好。
就在他刚刚踏出厢房的门槛,若言的眉皱了起来,她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出现了什么,却是毫无印象,她茫然的睁开眼:怎么会在这里?
昏迷前,她好像是在一个山洞里,然后乌老大他们正要处决她,来向天山童姥索要解药,再然后,一个黑色袋子将自己裹起,她眼前一片黑暗,再然后呢,她绞尽脑汁,却是死活也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再然后就在这个房子里了?
她坐起来,下了床,四处张望,这间房古色古香,有股淡淡的曼陀罗花香气,很中性的房间,不像天山童姥的房间,对了,她好像是穿越成了天山童姥,然后还在山洞里看见了慕容复、段誉和王语嫣,怎么会突然来到这个地方?难道是那个将她用黑袋子救走的人的地方?不知道是《天龙八部》里哪个人物的住所,按照书中所说,应该是虚竹了,但是看这个房间的摆设,不像是在少林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