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想,可不是?对她态度暧昧的虚竹、有虐动物癖好的慕容复,以及,流落民间的神秘天山童姥——她自己……这一切都与原著有太多的冲突,看来聪明的做法就是少说话,多看!
殊不知,这些小差异跟她脑子里失去的记忆相比,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
她又将视线转向段正淳和马夫人,就见马夫人娇笑着将身体微微贴在段正淳身上,既适当的表现出女子的羞怯,不至于贻笑大方,偏偏那扭动适宜的腰肢和****给了身边的男人以无限遐想,若言啧啧轻叹:这个女人是真正的祸水!
她遂又给马夫人的扭腰动作起了个名字——“妖媚一扭”,不知道“妖媚一扭”对上“痴情一眼”,谁是这场征服战的赢家?
段誉看见自家爹来了,本是喜形于色,但是看见了父亲身边有个妖媚的女人,他的脸马上阴了下来,视线不禁转向一边,却不期然的看见了虚竹和若言,惊喜又浮于脸上,小跑了过来。
段正淳以为儿子是来迎接自己,也笑着欲介绍马夫人,哪晓段誉睬都不睬他一眼,狠狠的与他擦肩而过,那面子真是丢的八九不离十了,他呵呵干笑两声,对着马夫人继续抛着他的“痴情一眼”:“呵呵,小康,誉儿不懂事,我们先进宫吧。”
马夫人用她那能甜的腻死人的声音,怯怯道:“但听王爷安排!”
定力不够的守卫们都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王爷,好艳福!
这厢,段誉跑到了虚竹的面前:“二哥,言言,你们终于到了,我收到你的飞鸽传书,正想去迎接你们呢……”
虚竹笑笑,拍着他的肩:“三弟客气,我在信里说的情况,你可有安排妥当?”
段誉一脸热忱:“二哥放心,你所交代的事情我也都安排好了,不会出任何纰漏,再说,要交代的其实也就家父和语嫣而已。”他说着,意有所指的看了看若言。
若言微蹙秀眉:这个段誉应该在山洞见过她,现在在这里见到她和虚竹在一起居然毫无惊讶之色,而且直呼自己的名字,难道是虚竹在信中说了她的情况?
虚竹当然在信中说了她的情况,只是,不是关于她的姓名问题,而是关于她失忆的问题,希望段誉和王语嫣等人能适当做些配合,不要无意中提及旧事刺激到若言才好。
若言礼貌的轻轻点头,算是招呼。
段誉笑着看了看她,然后又转向虚竹,却变得一脸忧郁:“二哥,我这的情况很糟。”
若言心下一乐:这个段誉真的有四川变脸的本事,脸色变得真快,不过,这也说明他是个心无城府的单纯之人,王语嫣跟着他也是幸福的了。哪想,段誉的下句话,就让若言有扑地的感觉。
“二哥,我和语嫣,有点不妙!”
虚竹也是一惊:“怎么会这样?”
段誉苦笑:“还不是因为我爹……算了,回宫歇息会再说吧。”
虚竹点点头,跟着他向正门走去,手则习惯性又兼保护性的揽住若言的腰际,带着她一同向前走去。
若言有意无意的看着段誉的侧脸,他一脸忧郁,他和王语嫣出问题,又跟段正淳有关,不用说,肯定是王语嫣是段正淳女儿的身份被揭穿了,难怪段誉看见自家爹跟女人勾勾搭搭的那么反感,那个刀白凤的王妃也快要说出段誉的身份了吧。
不对!书中是慕容复将段正淳的几个女人都下了毒,一个个的要杀死,刀白凤才在临死时说出段誉的身份。可是现在,慕容复应该还在他府里,没那么快来,段正淳也刚刚把马夫人接过来,正快活的很,刀白凤恐怕没那么容易说出事实,哎,她轻叹一声,还是走一步算一步,或许,她可以出马折腾折腾。
刚刚进入皇宫后殿,一个似仙脱尘的绝色女子向她走来,嘿,不是王语嫣是谁?上次在黑洞里都没看清楚,现在大白天的光线好,她人看起来更是漂亮,皮肤细腻的都可以滴出水来,若言近乎贪婪的看着那张绝色的容颜。
王语嫣浅笑着走到她面前:“言言,呃,你是言言吧,虚竹大哥说了你的事。”
若言心里闪过一丝异样,是她听错了吗,这个王语嫣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好像有些哽咽呢,是了,肯定是为了身世的问题。她笑笑:“上次在山洞里见过你和段,段誉公子。”
提到段誉,王语嫣的眉头又充满忧郁,她很想向若言哭诉,曾经是若言让她勇敢的选择段郎,她也觉得段郎是难得的好男人,可是现在,那个好男人很有可能跟她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想着想着,她又想落泪了,但是考虑到若言失忆,于是生生的将悲痛压下,强笑道:“是啊,亏你还记得……啊,好可爱的小白狗!”王语嫣发现了她怀中躺姿极其舒服的白少侠。
若言笑弯了眉眼:“很帅是不是?它是我今生的挚爱——白少侠!”
挚爱?饶是王语嫣如此淑女,听到这话也有吐血的冲动,言言说是挚爱?这挚爱应该不是她理解的那层意思吧?
段誉同样有被雷到的抽抽嘴角,一脸询问的看向虚竹。
虚竹将视线在段誉和王语嫣的面上扫过,然后轻轻耸耸肩,用眼神回答:不要问我,我也不知道!
王语嫣收回诧异,手轻轻的抚着白狗那光滑如镜的毛,喃喃道:“白少侠……”
这时,一声清冷的女声传来:“哥哥,原来你在这里。”
众人扭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