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王语嫣看了看段誉,又看了看王夫人,一脸不舍。
“怎么,还觉得我被笑话的不够是不是?”王夫人一把扯过女儿,“我们走!”
她刚在一步,胳膊就被拉住,段正淳一脸受伤:“阿萝,你这又是干什么,我叫你来是因为我想念你,想和你共度一生,语嫣不是我的女儿岂不更好,你看她跟誉儿情投意合,他俩现在证明不是兄妹,正好又成全了一对情侣,你看,你跟着我,语嫣跟着誉儿,岂不很好?”
王夫人抽开自己的手:“我一寡妇怎敢高攀王爷。”
段正淳知她性子烈,忙好言道:“你在我心中永远是最美的,我从来不在乎你的身份和背景,我在乎的只是你这个人,你就在这住下,至于语嫣,我马上选个黄道吉日,让她跟誉儿成亲!”
一席话,说的其他众中年女人咬牙切齿,当然,王夫人除外,她此时正心里美得像花儿一般:“你说的是真的?”
段正淳点头:“从此我们再也不分开,语嫣和誉儿也不分开。”
话音刚落,抱怨声此起彼伏:“段郎”
段正淳转向其他情人,笑得:“你们也是,你们也是,呵呵。”看来他的计划进行的蛮顺利的,只要再把原配刀白凤接回来就好了,至于甘宝宝,她有了家室,丈夫对她也好,就算了。
众女虽然心里忿忿,但是这夺夫乃是长久大计,断不可操之过急。
木婉清可等不及了,她可谓是今天最无收获的人,不仅如此,连心上人也被配给了别人,她恨啊,不行,她一定要想办法,除掉王语嫣那个女人!
若言收拾了试验的玩意,抬眼笑看这一厅的其乐融融,这个结局她喜欢!
虚竹看着喜极而泣的三弟和王语嫣,又看了看同样笑意盈盈的若言,轻轻摇头:或许言言做的是对的,但是她是怎样知道的呢?
段正淳急着享尽众女围身边的欢乐时光,左手拉着王夫人,右手拉着康敏,看见阮星竹闷闷不乐,扯着曼陀罗花的花瓣,又将那两女的手叠在一起,用一只手握住,然后腾出一手去拉阮星竹:“就你顽皮,好好的花扯成那个样子。”
“哎呀,段郎,我这不是在羡慕阿萝妹妹的‘十八学士’吗?可惜只能看,不能碰,所以就碰碰你这其他的闲花过过瘾。”酸,真酸,所有人的牙都被酸倒了。
“原来是这样,简单,誉儿善种植,改天让他送你们每人一株!”
段誉抽搐唇角,敢情,父亲拿他当做讨好女人的花匠?
马夫人见众女将段正淳围了个团团转,心下不甘,却又不想和众女一样的偎贴上去,她看见不远处的虚竹,不禁心念一动,一个一石二鸟之计想了出来。
她轻移莲步,慢慢的向虚竹方向移去,在距离他两步之遥的时候,忽然娇呼一声:“哎呦!”然后身子摇摇欲坠,就要往虚竹放心倒去。
她心里算盘打得好,按理来说,虚竹此时一定会英雄救美的扶住她,甚至是抱住她,她这一昏厥,既可以勾引到这个帅帅的虚掌门,又可以让被众女围着的段正淳注意到她,这招实在是太妙了!
她心里一边美美的想,身体也在缓缓的向虚竹怀里倒去。
虚竹不自觉的微微后退,但又一想,马夫人也是一柔弱女子,虽然很讨厌,但是就这么让她摔倒,似也不妥,尤其是他离她那么近,他的两手犹豫又犹豫,就是不知道要扶还是不扶。
眼见着她的身体就要靠向自己,这时,就见一只刚刚做滴血认亲的茶碗从他身后飞了过来,“砰!”不偏不倚砸中了马夫人的太阳穴,竟硬生生的将她的身体砸出原先的倾倒轨道,沿着反方向倒去,虚竹轻叹:这下,再也不用犹豫要不要出手了。
马夫人只来得及“啊”的一声尖叫,然后就听“扑通”一声,很不雅的在虚竹两步之外倒地,脸上还沾着茶碗内的血水,狼狈之极。
“小康!”段正淳大呼,挤出众女,扑了过去,将她抱起,“快去叫太医!”
众女也不吃醋,只是吃吃的笑,因为,马夫人现在的样子实在是大快人心,女人,尤其在面对情敌时,总是有幸灾乐祸的心里。
虚竹似笑非笑的转头,看了看若言,眼神询问:是你搞得鬼?
若言凉凉的白了他一眼:你那只眼睛看见是我搞的鬼?
虚竹用嘴努努她面前的茶碗:你距离这些碗碗盆盆的最近!
若言轻哼,视线扫视身边的段誉:他离得也很近,你怎么不怀疑他?
虚竹笑了,不再用眼神交流,他心里是开心的:她不承认又如何,能够在他面临女祸时帮他挡灾消难,这能不能说明她心里也有小小的醋意?
若言淡淡的瞥了眼满脸血水的马夫人,她好像出手有点重了,不过没办法,看见她那扭到过分的身体倒向虚竹,她心里一个反感,灵力自动就使了出来,然后茶碗就飞出去了,难道她的心里就那么迫切的攻击马夫人?视线偷偷的转到虚竹身上,发现他也正笑看着她,忙调转视线,面上发热,装模作样的摆弄着已经摆放很整齐的茶碗。
虚竹轻轻勾唇,她果然对他有意思,看来,即便是忘了之前的记忆,但是那种潜意识里的感觉多多少少还是存在的,对于未来,他又信心满满了。这晚,是段正淳最快乐的一晚,因为身边有三位他的挚爱相伴,虽然她们消停不了多久就要彼此吵嘴,甚至是动武,但是有他在,他的一阳指可以很轻松的制服她们,这也是一种乐趣,只是,挚爱中独缺一人,小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