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与她揶揄起来,见到她愤怒的样子,我竟然想要偷笑。那个时候,我曾想自己是不是疯了,为什么会做这般幼稚的事?
本是打算折磨她一夜的,可是,睿扬忽然来报说晨曦在府中又受到了袭击,我担心晨曦的安危,所以急急离去了。离去之时竟是忘记吩咐宝珠将她放下来。
当我记起这事时,已是翌日清晨,我命宝珠快快将她放下来,并让宝珠命她去后院儿干活,我想,反正她身体挺强壮的,干活儿对她来说当是没什么问题。
我以为她会在劳作之时,找机会跑掉,可是她却选了另外一种方式,那就是与我当面对峙。
她的这种行事风格,我很欣赏。她让我去她居住的那个小房间,宝珠本是不愿意,不过,以我对吴芷静的了解,她不会是一个暗中使坏的小人。
果然,她让我去她的小房间,是为了与我打赌。
说她在一刻钟内可以擒住我的喉间动脉,就算她赢。她赢了,我就要放她离开。
当我听见她的这句话时,我就觉得好笑,这世间想要擒住我喉间动脉的人,我想,除了师父以外别无他人。
而这个女人,竟是这般狂妄地打下这个赌。既然她愿意赌,那么我自当奉陪。
烛火渐渐点亮,房间之中也不再幽暗,我以为自己会看见吴芷静那张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脸。可是,当她的容颜出现在我面前时,我的眼眸随之一亮。
她竟然带了一个蝴蝶形状的面具。那面具做工不算精致,但是却别有一番风韵,尤其是戴在她的脸上。
我眼眸一眯,她随后舞动起来。我见过很多种舞蹈,包括西玥传统的舞蹈还有北疆草原上的舞蹈。但是,所有舞蹈中却没有一个能比得上她的舞姿的,她的舞姿透着力量的美,但是,却又让人不会觉得太过坚硬。
她的舞虽美,不过,却不能迷惑我的心神。
一刻钟时间慢慢地过去,当我以为吴芷静终会输掉这场比赛时,她竟然挥开了她面上的蝴蝶面具。
蝴蝶面具下那张精致绝美的容颜,让我瞬时滞住了呼吸。
那是我自出生以来,见过的最美的容颜。她眉若远黛,眸似清泉,红颊似胭脂,仿若画中人一般。
我为她的容颜倾倒了,同时,也忘记了我们的赌约。
就在我怔愣的那一瞬间,她掏出一个铁丝,以远距离触及到了我的喉间要穴。
我,输了!
彻彻底底地输了!
我并不为我的输感到沮丧,因为,我只对她感兴趣,她的身上怎么会一根铁丝?我记得我收缴了她所有的武器。我问了她,可是,她却没有回答,并且,在昏暗的烛火中,我隐约觉得她的脸有些微微发红。
她的脸为何发红?是因为那根铁丝的缘故么?为什么?
不待我有更深一步的思索,吴芷静迅速收好手中的铁丝,朝我说道:“尊主,我现在郑重地告诉你,我还会来你府上的,你可要看好你府上的东西了,下次来我定然会达成目的的。”
她撂下这句话后,竟是拉开门,扬长而去。
听着她的话,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身影,我忽然之间很想苦笑。世间哪有这样的人,光明正大地吵着闹着去别人府上偷东西。在她眼中,偷东西乃是天经地义的么?
我唇角微微一扯,心想,她这一生恐怕也没有机会来我府上偷东西了,因为,我不允许!
吴芷静是能够找到蝴蝶佛牌的源头,我自然不会放她离开。当她出了小房间后我便派人暗中跟着她。我知道吴芷静有些武功,所以派了风云十八骑中轻功最好的人跟在了她的后面。
当我得知吴芷静一身男装在客栈里吃饭时,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当我看见她拿着鸡腿狼吞虎咽时皱着眉头问道带着面具的睿扬:“她在水北天南做劳役时,没有让她吃饱么?”
睿扬摇头表示不清楚,后来,我专门查了这事,才知是宝珠下的令,没有给过吴芷静一餐饱饭,宝珠那丫头有些喜欢我,她见我对吴芷静有些意思,所以便惩罚了一下吴芷静。
看着吴芷静风卷残云的模样,我的心口竟然有些微微泛疼,她该是饿坏了吧?
本想一直暗中跟着她,看她还有什么举动,可是,她那吃饭的模样着实让我忍不下去了,遂现身对她说道:“看来这菜挺合你胃口的。”
吴芷静看了看我,脸上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仿佛世间最重要的事就是她手上的那块鸡腿,她瞥了我一眼后,说味道还不错,然后就接着啃起鸡腿来。
她的无视让我着恼,我掀袍坐在她的对面,一直盯着她看,她却依旧吃得怡然自得。
等她吃完后,她便起身离开,然,当她看见满屋子的风云十八骑后,居然面不改色地揶揄起我来:“冰王爷当真太看得起小女子我了,竟然派了风云十八骑来抓我,场面真是宏大至极啊,小女子真是惶恐不安。”
我瞧了瞧她的样子,哪里有惶恐的影子?我按照心中所想说了出来,没想到,她竟是说了一句:“方才冰王爷坐在小女子的对面,小女子当然应该吃得怡然自得,莫非冰王爷认为我应该吃得吐出来不成?”
她的话一出,刚从北疆回来的承扬竟然笑出了声,这让我的火气更加上扬。
我不愿与她逞口舌之快,遂将自己的意图告诉了她,如若她能赢我,我便放她离开。
吴芷静的性格我以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