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尔伯特伯爵,请你主意场合和自己的身份!”多纳多尼眼见原本皆大欢喜的气氛被这个情场失意的家伙破坏殆尽,不由得心急如焚,急忙抢先发作起来。
这完全可以理解,他作为股东的鹰冠商会,为了这次豪赌可是花了血本的,如今眼看大功告成之际,却被一个莫名其妙的醋坛子搅乱了一池春水,万一这些刻赤的新贵们正好以此为由,撕毁合同,那么将要唾手可得的巨额财富将不翼而飞,他将有何脸面如何回去向伊莎贝拉和严厉的股东会交待啊?
“什么场合,什么身份?”满嘴酒气的吉尔伯特似乎被酒精激起了凶性,不但不听劝,反而脖子一梗,蹬鼻子上脸起来:“许这么马屁精胡乱玷污剑圣这一伟大的称谓,还不许一个正直的人实话实说两句啊?”
“你,你简直太放肆了,我们是客人啊,你这样胡说八道,这成何体统!”多纳多尼急的汗都下来了,他恨不得冲上去一把捂住这家伙招灾惹祸的大嘴巴,心里想,你个蠢货,就算普兰人吹牛,又关你个屁事,要你出头实话实说?这是那位裤子没有系紧,把你这个背时的家伙给露出来了?!完全是无事生非,自己给自己找抽嘛!
“多纳多尼大人,这一切与您无关!”杰卡斯神色不变,上前一步,微笑着向心急如焚、气得直哆嗦的前大使阁下示意:“您对普兰乃至刻赤的友情和帮助,我们将永远铭记在心,而关于我们之间达成的共识和协议,我们也将庄严地信守承诺,就请您放心好了!”
“哦。。。这个。。。这个。。。这个就好啊。。。”多纳多尼心中激动与尴尬交集,也不知说些什么是好,只是一个劲地点头哈腰。
“至于这位吉尔伯特大人,您这番言论显然侮辱了我和全体普兰人,因为,您在诋毁,甚至践踏我们一贯珍视的品格,那就是诚实与正直;对此,您必须付出代价!”杰卡斯转头注视了一脸桀骜不驯之色的“帝国雄狮”,口气坚决而阴冷。
“哼哼,笑话,还好意思说什么诚实和正直!”吉尔伯特不屑地冷笑起来:“你这个顶多二十左右的小家伙,就从娘胎里开始练武,也撑死不过二十年光景吧,居然敢厚着脸皮,对这帮马屁精的胡言乱语,恬不知耻地悉数笑纳,还说什么打败了比蒙剑圣,据我所知,唯一的比蒙剑圣是战神的宠儿,伟大的巴达维尔阁下,难道他从万里之遥的雪岭高原来到了小小的普兰?还与你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家伙单挑?这下我可算明白了,你恐怕就是凭着自己骗死人不偿命的嘴上功夫,哄得我们单纯的紫菀公主团团转吧?唉。。。不是我瞧不起你啊,你自己撒泡尿照照自己,你就算活上三辈子,只怕也不配在比蒙剑圣手下过上一招半式吧。。。”
“住嘴!”杰卡斯还没怎么样,一直冷眼观瞧的伊尔森已经怒吼出来:“你这个井底之蛙,又岂能见到日月光华!王兄在半月以前,在众目睽睽之下,万军对垒之际,一剑击败比蒙剑圣巴达维尔,让他铩羽而去,这哪里是可以胡乱编排造谣的?看来,给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一点教训是轻的,只怕今夜你是走不出这座大厅了,甲士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