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害怕,她就越是喝酒喝得凶。大量的酒精,让她的精神时常萎靡不振,活的浑浑噩噩。
原本正常的体重也迅速下降,身上的肉掉的没剩几两,瘦的锁骨凸显,下巴愈发的尖削。
就连秦少凯抱着她,都觉得瘦的硌手,命管家加强她的用餐营养,还买了一堆的补品给她喝,可都效果甚微。
言汐都这样了,秦少凯除了觉得她变瘦了,抱起来不舒服,对其他的毫不在意。不理会她是否能继续承受,更丝毫不会节制对她身体的索取。他像是上了瘾,喜欢上了这种另类的床上游戏……
日落时分,湛蓝的天空已经光芒黯淡,夕阳在遥远的天际播撒出最后一片火红,形成为壮烈的火烧云景象。
言汐躺在柔软复古的欧式大床上,侧着头望向落地窗外的美景,听着老床在秦少凯生猛地动作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像是哼唱着一曲古老的小调,忧伤落寞。
“看着我!”发现身下的女人走神,秦少凯心头不由地窜起一股怒气,大手钳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强势的掰正,迫使她正视自己。
“呵呵……你那么凶干什么。”女人伸出手圈着他的脖子,朱唇轻启,醉眼朦胧地看着他俊美的脸庞。她每次上床都会喝酒,现在醉得像个天真幼稚的少女,抱着他健硕的脊背,低吟般地说着,“你一凶,就会欺负我,你每次欺负我都把我弄得好痛。我现在就好难受,肚子很不舒服……”
“……”秦少凯瞧着她这幅醉醺的模样,泛红的脸颊,微蹙的细眉,还有她此刻迷离沉沦的眼,光洁凝白的身体乖巧的躺在他身下,俨然就是进贡给他,活色生香的祭品。勾的他血脉贲张,恨不得就这么一口把她生吞下去,忽略了她口中对他喃喃低语了什么。
他只觉得自己像是只食得无厌的野兽,要不够她,不管怎么样都要不够!
就算把她压在身下,占有着她的身体,却还是觉得她不属于自己。他总感觉她会逃离,会抛弃自己,只有把她生吞活剥入腹,他才会觉得心安。
言汐,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吃了你?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毁了你?
秦少凯抽身离去的时候,月亮已经爬上树梢了。
他去处理他的公务,守在门口的女佣立即涌入房内善后。
卧室到处都残留着****的味道,言汐光溜溜地侧身躺在床上,微蜷起身体,像是婴儿般安静的熟睡着。
女佣们不敢打扰,草草收拾了一下卧室里凌乱的物品,扯出薄被盖在她的身上,静悄悄的离去。
“恶!”女佣走后,言汐突然干呕了一声,险些吐出来。她捂着绞痛的腹部,身体蜷缩的更加厉害。她根本没有睡着,肚子太痛了,才会蜷起身子。
“难受。”她皱起眉头,难耐地痛吟出声。从她喝了酒和秦少凯****开始,她的胃部就很不舒服,隐隐的绞痛着,越往后痛感越发强烈。现在似乎更严重了,已经开始反胃,干呕了好几下。
“恶!”又一波呕吐的欲望来袭,她胃里翻江倒海般的涌动着,似乎有什么液体一下子涌了上来,还没容她多想,喉间一阵腥甜,嘴角以沁出带着缕缕血丝的粘稠胃液。
她模模糊糊觉得自己好像吐出了什么东西,可是酒劲还没过,意识浑浑噩噩的,压根不知道自己吐了血。只是不以为意的抬起手,擦去嘴角的血迹。
这样的情况已经出现了好几次,但没有人知道。
她不说,女佣也不知情,秦少凯更是忙于帮会的事物,对她的异常无所察觉。
直至一周后……
静谧的夜,外面一片漆黑,而卧室里面却明亮如昼。屋子里灯全都打开了,充足的光线照射到秦少凯伟岸的身躯上后,在墙上投下属于他的影子。
今天秦少凯喝了酒,身为高层领导者,免不了和元老堂的那帮人走动拉拢,喝酒应酬也是免不了的。
平日里他虽然很少喝酒,但他酒量不差,一般很少喝醉。
可今天,他却破天荒地喝醉了,醉醺醺的回到宅邸,脱掉身上的衣物就把言汐掳上床,像个混蛋似地撕开她穿的裙子,急不可耐地要着她。
“别这样,我好痛,真的好痛!”言汐疼的惊呼出来,急忙伸手抵着他的胸膛。她的身子被他这样猛烈地一压,胃部受到挤压,腾升出一股剧痛。
“不准推我,一会就好!”他不悦地命令着,捉住她抗拒的双手,扯过一旁的皮带将她的手绑在头顶上方,然后扣住她的腰身,兴致盎然地做了起来。
躺在他身下的言汐,身体无助地随着他的动作而起伏跌落,胃里像是涌起了滔天巨浪,痛苦异常。
“疼……”她咬着唇,从牙缝里挤出揪心的字眼。不一会儿,额角就已经冷汗涔涔,惨白的脸痛扭曲,呼吸一次比一次艰难。
又过了几分钟,她终于承受不住秦少凯凶残的索取,再也忍不住腹部传来的阵阵呕吐感,“哇”地一声,一口鲜血从她嘴里吐了出来,猩红的血有一半喷在了男人胸膛上,余下的一半飞落在她凝白的胸前,红与白异常刺目,映衬着此情此景更加触目惊心!
“言汐!”男人只感觉胸前一热,低头一看竟是一滩鲜血,而身下的女人已经虚弱异常,奄奄一息。他顿时酒醒了大半,震惊地看着她唇角残留的血迹。
血,怎么会有血?
她怎么了?她怎么会吐血呢?!
“你怎么了,你别吓我?!”顿时,惊惶与害怕铺天盖地的向他砸过来。他惊恐地看着她口中吐出的血,刺目的颜色吓得他方寸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