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安扬说的是真的,那一个女子遇到这种事,以后只怕就毁了。前思后想之后,将绿翘唤了起来:“准备些礼物,命几个管事的媳妇亲自去韩候府探望一下,只说我最近朝事缠身不便前去。”
绿翘察言观色便明白了几分,忙应着。
如今除了最贴身的丫鬟外,其几乎没有外人了。走进客厅,倒是暖气扑脸,但静悄悄地没有一个人。
韩琦一怔,强将怒气压了压:“锦瑟!”喊了半天没有人应,心内的火腾地一下子冒了出来,这帮子狗奴才,竟然一个人影儿也没见。
正在这时,却听旁边的内室中传来细微地声响,韩琦一怔,借着酒气一时间想也未想拔脚便走了进去。只见里面水汽缭绕,一个白嫩的身子正坐在一只大木桶里,此时正朝着外面,女子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一头青丝如瀑披散在脑后,不是别人,正是锦瑟。
可是此时却歪在木桶里,竟睡着了,韩琦一怔忙迅速地退了出去。可是眼前晃动着那具娇嫩诱人的身躯,韩琦只觉着浑身燥热,强咽了一口呼吸突然急促起来,极力地摆脱着方才看到的那副画面。
半天方回过神来,调匀了呼吸,唤了半天却没有一个人在,不由又气又恨,可是锦瑟那个样子时间一长只怕会着凉的。
前思后想了半天,只得重新走了进去,用一条毯子裹了她,抱着她轻轻地走进内室,将她放在了床上。这时,一股子诱人的香气窜入韩琦的鼻孔,只觉得脑袋嗡了一下,酒往上撞,越发有点把持不住,只觉得体内狂窜。
这时锦瑟却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微暗的屋子内,看到面前人影闪动,锦瑟一把抱住了他,嘴里喃喃着:“溶哥哥,是你吗?”
韩琦一震,忙用力地掰着锦瑟环在自己腰间的双臂,锦瑟却哽咽着:“你好狠的心,竟然不要我了,是不是嫌弃我了,你说,是不是,我恨你,恨你!”说着用力地捶打着韩琦。
韩琦感受着锦瑟的着手,心里一软不由坐了下来,任由她将自己当成水溶发泄着。终于锦瑟又哭又闹又打,打得累了,无力地扎进他的怀里,嘤嘤地哭了起来。
此时锦瑟裸着身子,韩琦好不尴尬,不知如何劝慰。艰难地咽了咽,韩琦的呼吸越来越重,暗道不好,可是温软怀,一时竟不舍得放开。
半晌,锦瑟在他怀里拱着他道:“溶哥哥,我是你的,你是不是嫌弃我了,我的身子脏了,漓哥哥也不要我了,我没有人要了,你们谁也不要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想死,死了就解脱了!”
说着一脸的绝决,绯红的脸上闪着一股子狂野,韩琦忙按住她的唇惊道:“锦瑟,千万不要,有哥哥在呢,哥哥会照顾你一辈子!”
说着心头一阵酸痛,自从发生了那件事后,锦瑟的神智便变得时而清醒里面糊涂。
锦瑟愣愣地抬起头,象是不认识韩琦一样怔怔地看着他:“哥哥,溶哥哥,是你吗,你说不会不要我的,是吗?”脸上蓦地闪过一丝异样的亮彩,一把抓了韩琦的手。想不到她还对水溶念念不忘,韩琦心疼之余眼里闪过一丝狠戾。
韩琦怕她着凉忙披上了一件外衣,锦瑟却倔强地一抖,肩上的外袍滑落,整具雪白的身子此刻全部暴露在韩琦的面前。
锦瑟眼睛迷离,执起他的手,抚上自己的脸,触感滑腻柔嫩,韩琦如触了电一般忙欲缩回手,却被锦瑟一把按住神情幽怨:“溶哥哥,我想要,你给我吧,我是你的!”
韩琦心跳如鼓喘着粗气咽着口水:“锦瑟,别乱来,我是你哥哥!亲哥哥!”
锦瑟小脸绯红,依旧执迷不悟,一味地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雪白的双臂吊住他的脖颈,小嘴凑了上来:“好哥哥,我想,给我嘛,我是你的,永远都是。我要你象上次一样,狠狠地要我,越痛越好!”
软玉温香在怀,韩琦只觉得脑袋嗡地一下子要炸开一般。但他残存的理智仍提醒着自己,想挣脱开锦瑟的双臂,未料锦瑟温热的嘴唇已经凑了过来。
韩琦喘着粗气,一把抓住锦瑟乱动的小手,锦瑟有些不悦地嗯了一声继续撕扯着他的衣服,不一会儿腰带松掉,外袍被锦瑟褪了下来。
锦瑟整个身子挂在韩琦的身上,韩琦只觉得血脉贲张,可是残存的理智让他克制着休内乱窜的火苗,蹭地起了身,逃也似地跑了出去。他没有看到,就在他跑出来不久,一个鬼鬼崇崇地身影窥探了一下四周,很快便闪了进去……
韩琦回到自己的房间,眼前仍不时地闪动着锦瑟诱人的身影,不由有些烦躁,这时秋鸾悄悄地走了来,体贴地道:“爷,您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眼见韩琦双目赤红,秋鸾似是明白了什么,却什么也没说,只是近前为韩琦更衣:“老爷,天色不早了,让妾身服侍你歇息罢!”娇媚的声音到时候令韩琦有点把持不住,突然他一把握了秋鸾的手,将她拽到了怀中。秋鸾心里一喜,乖顺地迎合着他的动作。韩琦一把抱了她放到了床上,秋鸾闭上眼睛,听到韩琦喃喃着:“锦瑟……”翌日黄昏时分,韩琦不放心,遂用了晚膳往后面而来,一面走一面想着锦瑟的事,不由想到了秋鸾的话,锦瑟这个样子真令他为难,难道真的要送她去清修?韩琦心里乱糟糟的,一面又暗恨着水溶,想不到那林黛玉又逃过一劫。在拐过假山后却听到两个小丫鬟在那窃窃私语,韩琦见二人有些鬼鬼祟祟地,遂心里一动将耳朵坚了起来。只听其中一个小丫鬟叹道:“小环,那天你是亲眼所见吗,老爷和姑娘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