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忘记那一天,那群凶神恶煞的男人拿枪顶着我的头要我父亲拿巨额的现今来赎我和妹妹的性命,可是,当他们得到钱之后竟然不守信用想要撕票,被逼红了眼的父亲带着一众弟兄就冲了上去,阵阵的枪声中,我被父亲的手下救下,妹妹却是再也没有找到。
父亲动用了所有的势力都是一点音信都没有,为了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父亲将我狠心的送进了那里。
认识皓子是我一生中最大的收获,他凶狠、残忍、冷漠,这样的他就像是黑暗的使者,天生就是应该走黑道这条路的,后来,我把他介绍给了父亲,他果然没有让我喝父亲失望,在几年内迅速的发展壮大,自己另外开辟出了一番天地。
我们都是在黑道上行走惯了的人,尤其是换女人更是堪比换衣服的频率,谁能够想到一向冷血无情的他竟然会像我要一个店里的女人?
本以为他还是玩玩,可是,当我看到他因为爱她儿找不到正确的方式而痛苦不堪的时候,我知道,他玩真的了!像是我们这样人,最玩不起的便是爱情,他却是犯了大忌。
最开始见到温落的时候,不得不说,我很惊讶,并不算顶漂亮,只能勉强的算作中等人,清汤挂面的头发,苍白的脸色,看起来病怏怏,堪比一个林妹妹,不过那张倔强的小脸还算生动,搞不明白皓子到底是哪根筋不对了,这胃口未免换的也太清淡了!
再后来,见到的又是另一种模样的她,混乱的房间内,她像我讨要一剂毒品,卑微低贱,甚至是没有丝毫的羞耻感。不知为何,我竟然没有丝毫的厌恶,只是快速的包裹住她的身体,满脑子都是皓子给她打毒品的气氛,他疯了!她一声一声的嘶喊,眼泪鼻涕混作一团,全然没有了一个女人的样子,我气得狠狠的对她挥下手掌,告诉她,“能戒掉!毒品能戒掉!”
再后来,是在很久之后了,我在路边遇到她,她瘫坐在冰冷的石板上,忍着雨水将自己打湿,身子瑟瑟发抖,我几乎是没有经过大脑思考就冲了过去,还好,只是发烧,并没有什么大碍,我庆幸着。在她住院的期间,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对她似乎太过关心了,说不清楚那算是什么?我从没有爱过一个人,并不知道爱一个是何种滋味,也许,我是爱上她了吧!
夜晚,我辗转反侧,不能入眠,一气之下回到她的床边,却在半夜的时候听到她口中一句一句的叫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是皓子!
于是,我将她送回到皓子的身边,不是为了皓子,而是为了她。
她总是防备着我,直到那一次,皓子将眼睛给了她之后,原本那一次我和皓子的检测结果都是合格的,我甚至想将自己的眼角膜捐给她,可是,皓子却对我近乎咆哮,“她是我的女人,自己男人的不用,用你的做什么?”
那一次手术之后,我整整陪到她出院为止,她会笑了,也开始接受我带着认真意味的调侃,这我就很满足了,自从皓子将眼角膜捐给她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自己失去了爱她的资格,只能够远远地看着她生活。
祸不单行,坏事似乎总是接二连三的出现,皓子残了,她走了,他们之间的缘分却才刚刚开始。
圣洁的婚礼上,我作为伴郎看着她从对面走过来,浅笑间,盈盈的笑意美得令我移不开眼,她在一点点的走进,白皙的脖颈,好看的耳珠!我猛然惊醒,她的耳后竟有一块弯弯的胎记,那胎记……原来一直以来我对她的感情竟是兄妹之情,血缘真是一种奇妙的东西,我微笑着,祝福她,我的妹妹,落落……
【罗哲皓的自述】
我一直很厌恶女人,甚至该说是痛恨!出了身体上不必要的纾解之外,我从不多碰女人一下,更不要提到动真感情。
童年的记忆是惨烈的,我和双胞胎的哥哥一同随着父亲去到日本,那一段的时光是我一声中最快乐的,当然,是在那个女人没有出现之前。
记忆中已经有些模糊的哥哥总是很照顾他,明明只是比他大了几个小时,却像是一个大人一般。如果说,五岁之前的命是父母给的,那么,五岁之后的命便是我的哥哥给我的,是他救了我一命。
后来,父亲过世,我们被那个陌生的女人接回了中国,我和哥哥从来不叫她母亲,幼时的记忆中已经自动的将她在脑海中散去,可是我们没有其他地方可去,若不是发生了那一件事情,我想,我们会一直生活下去。
寒冷的冰库里面,哥哥被锁在里面,我在外面急的直哭却是找不到办法打开,冰库是母亲管理的,我只好到处的去寻找,却在一处房子内看到了肮脏的一幕,母亲正和一个陌生的男人……
哥哥最后是被救了下来,还未发育安全的生殖器被冻坏,再也无法做一个真正的男人,那时我们还小,还不懂,母亲从那以后开始对我们很好,直到渐渐的长大,哥哥才因为无法接受那样残忍的事实而自杀。
我恨透了她,恨她没有尽到一个母亲的职责,恨他害死了哥哥。
从那以后,我便再也不相信女人,知道那个小女人出现。
第一次见到她是在阿谦的店里,混乱的舞台上,她一身暴露的衣服,浓重的妆,那一双眸子却是清纯到了极点,澄澈,像是一块未被开采的墨玉,好奇心驱使他买下她三年,当他看向那份拟好的协议之后,自己都是不小的震惊了一下,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