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走上前,“爷。”
“那事准备好了吗?”
成得臣盯着成强的眼睛。
“小的办事,爷放心。保满意。别看年纪小,是个花中老手了。”
“可要保的稳。不可走漏风声。”
成得臣吸了一口气,牙有点酸。
他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被燕王后逼的。
这女人要是疯起来,可是真可怕。尤其是婉蓉那样的风流成性的三十多岁的女人。可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啊。
他哪里有精力对付啊。
没法子,只好出此下策。
送个男宠到宫内去。承欢婉蓉身边,他也就少了婉蓉的纠缠。
可是谁不知道燕王哙暴虐成性。如果走漏风声,那他的头可就保不住了。
所以他才要心腹成强去办此事。一定要找到可靠的货。“爷,放心。”
成强走过来,小声的向成王爷说,“这个雏在王都里是个生脸子。他原是清风山中一尼姑庵中的一群尼姑所养。自小在尼姑群里长大。那群骚尼姑,自小教得他一身淫功。是个鲜物儿。小的晓知了。故千方百计弄了来。”
成得臣沉着脸,看着成强,看的成强心里发毛,不由谄笑着,
“放心吧,爷,那尼姑庵夜里起了大火,没一人生还。”
成得臣这才笑了,这个奴才,他办事一向靠得住。只是心黑了点。
不用说,那火一定是他搞的鬼。
“爷,你先验一下货。”
成强在前,成王爷在后,走到成王爷休息的宫内小室,室内一乘小轿。轿边四个成府家人。
成强走上前,卷起小轿的帘门,成王爷不由吸了一口气。
轿内一白脸儿少年,两道眉儿弯弯,双目如星,面白如玉,唇红似漆。红衣敞开,露出胸脯。这少年别看长的文弱。可是有着一身好肌肉。
成王爷把个目光,在这少年脸上流连。
这少年生的好,尤其是那双桃花眼,如水般清,流光溢彩,眼角上挑,四周泛着淡淡的胭脂红。这是标准的桃花美少年。
一想到,这少年以后就会和婉蓉在那张他曾经躺过的凤榻上,抵死缠绵。
成王爷还是心里有了一点儿酸意。
不过,他是办大事的人。
哪会在意这些。
只是一闪而过的情绪。
他就恢复了正常。
此时少年作个少女的打扮,挽着宫髻。端的是一个美丽的小宫女。
“爷,小的给太后送去吧。”
“可教导好吗?宫礼习的如何了?”
“放心,一切都习得好了。谁也看不出来。爷,你还不知道。”
成强笑了,笑的有点龌龊,“这小子自幼习的淫功。还有一个妙处,就是这小子喉结,下面全能伸缩自如。平日里,哪个也看不出其中的蹊跷。”
缩阴功,成得臣倒在江湖传闻中见过。不想,今日倒见了真人。成强这小子,可真会办事。这样,这货在婉蓉身边,也就无忧了。
“快去吧。”
成得臣挥手让成强速去栖凤宫。不然,婉蓉等的急了,不知又会作出什么样的事来。
成强应一声,指挥四名家仆抬着小轿出了殿门,一路向栖凤宫行去。
栖凤宫里此时宫灯昏暗,沉香阁里燃着红香。
婉蓉早让宫女把宫内安排好了一切。宫门下锁。对外只称,今日王后安排盛宴,一时累了。要歇着了。外人不得打扰。
其实在宫门处的守夜小房里,守着婉蓉最心腹的宫人玉姐儿。静静的在守候。到得成王爷来了,玉姐儿就会开了角门,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成王爷引到沉香阁,也就成事全了。
玉姐儿作这事,也作得很多年了。
是跟在婉蓉身边的老人了。
她是婉蓉从成王府带来的赔嫁丫环。晓得成王爷的脾气。所以服侍的好,深得婉蓉欢心。
在这栖凤宫里,除了婉蓉,也就她最大了。万事全由得她管了。
这些年,利用王后的权力,玉姐儿把她的几个弟兄,也全弄成了好差事,所以也就更加对王后死心塌地了。
“你这个死丫头,不会挠啊。这边……”
沉香阁里,婉蓉在温泉水池里,正在洗浴。
她洗的是养颜玫瑰花浴。
这还是成得臣献的方子。这些年来,她洗的上了癮,越发一天不洗也不成了。
婉蓉摸着她水滑的身体,这美丽不减的身体,每一处,都散发着夜的气息。
可是,他成得臣为什么就越来越不喜欢了呢?
婉蓉不是傻瓜。很多事,女人也许是很糊涂。可是,有一件事,女人永远不糊涂。那就是男人在床上对她的爱。
想当年,成得臣是多贪她的身子。
那时候,她不愿意,他总是强着上了。
自己在上面作的要死要活的。她却一点儿快乐也没有。
到了后来,两个人再继前欢,她已经知晓了其中的雨水之欢。在成得臣身下,多少次********。搂着他汗津津的身子,她在心里无数的喊着他的名字。
这名字也就由恨转变成了爱。
是谁说过,女人总有一天会爱上要了他身子的男人。
这一句话,可真是千真万确啊。
可是,男人却不,似乎也有一句话,是说,男人总有一天会厌倦了他身下的女人。
成得臣就是这样的男人。
婉蓉越来越感觉到了成得臣的漫不经心。
传了找诸般借口不来,来了,就敷衍了事。
要不是深宫大院,寂寞难奈,她才不如此低声下气的。
可是,没法子啊。婉蓉叹了口气。
她摸着自己已经发烫的身体。她的身体要男人。一见到成得臣,自己就贴上去了。全由不得她了。
有时实在太受不住,她就找了玉姐儿来,两个人在床上,也弄的一身汗水,可是毕竟是两个女人,身上的火才一散了,心里的火却又烧了起来。
越发的折磨的她睡不着,吃不香的。
她就会一夜夜不睡,站在栖凤宫的高台上,望着邻院的落凤宫咬牙发恨,那个死丫头,她却在大王身下呻吟的快活呢?
每到那时,她就恨,恨成得臣,恨燕王哙,甚至恨她自己身为女人。
“娘娘?”
宫女轻柔的手揉搓着婉蓉的大腿,让玫瑰香精浸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