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向母后宫里走去。
他爱上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啊!
为什么与她有关系的男人,他一个也比不了呢?
父王,那个黑影,他们都是他比不了的。
少年太子楚,第一次感受到了人生中的打击。
他伤心的向着栖凤宫走去。
他内心受伤了,他只想快点到母后身边,和母后说说话,这样,他的心里也许会好受一些。
太子楚进了栖凤宫,宫门紧闭。
母后想来也安歇了。
他本一不该打扰母后。
可是,他心里实在是堵的慌。他只想找一个人说说。
而在这个王宫里,唯一能说的人,也就是母后了。
太子楚没有惊动门卫,他悄悄进了德庆宫。
宫内寂静,母后歇下了。
太子楚慢慢走近王后燕王后的寝宫。
寝宫外宫灯昏暗。
没有一个值夜的宫女太监走动。
太子楚有点疑惑,这有点不合常理。按说母后就寝,这寝宫门处,要有几个宫人当值,如何会没有人呢?
太子楚哪里知道里面的事。
这是王后燕王后的吩咐。
每当申王爷来的时候,这些宫人都会被玉姐儿遗散。只留下玉姐儿和一二个心腹宫女当值。
今夜也该着王后燕王后出丑。
申王爷送了一个这样美的宠儿给她。
她一时迷了。也就不再在意外面的事。何况一切都还有玉姐儿在外面照应着呢?
燕王后哪里知道,刚才那玉姐儿和她一般厮磨,弄的心里火起。再在外面站着听她在里面和那宠儿如此欢爱。
玉姐儿哪里还能生受得住。
当下就拉了陪她一起当值的宫人,到一边耳房里鬼混去了。
心想这宫门紧闭,令下如山,哪里会有不怕死的人前来打扰。
可万没想到,来的这人竟然是太子楚。
太子楚心下疑惑,也就不再声张,慢慢向寝宫行走。
寝宫内,此时红烛泪尽,清月昭人。
云雨已过。
燕王后躺在榻上,微睁着眼儿,看着正用纤细十指,给她按腿的人儿。
“你叫什么名字?”
“回王后,奴才是申王爷送给王后的礼物。王后叫奴才什么名字,奴才就是什么名字。”
“好一张巧嘴儿。本宫就喜欢你这乖巧的小样儿。”
燕王后笑着,伸手摸了一下这妙人儿的脸,“你可与众不同。当真是爱死个人儿。那本宫就给你起名叫妙人好了。”
“谢王后恩典。妙人会终生服侍王后。”
妙人跪在榻上谢恩。
“好了,过来吧。本宫再封你个侍酒。白日里就住在本宫下院的青泉殿。对外只是和玉姐儿一样的女宫官。也作个女儿身的打扮。夜里就伴本宫就寝在沉香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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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王后恩典。”
“没人的时候,不要叫我王后。叫我婉儿吧。”
“王?”
“人家就是叫你叫吗?”
燕王后一根玉指伸出,按上了妙人比女人还红的嘴唇。
妙人当是个中老手,当下就势把燕王后的手指吸进了嘴里……
“你真是一个可心人儿。”
燕王后喘息着,就把手在妙人胸前划着圈儿,“你这小人儿,不知申王爷把你从哪里挖过来的。当真让人疼。”
“小的自幼生在尼庵,只认得众位师父,没有见过世面。只得王后疼爱就是。”
“你那帮众师父也是水嫩的人儿吧!”
燕王后说罢,掩着嘴儿笑了,她这句话,连自己听了也有一股子酸意呢?
“妙人在庵时习的房中术,妙人可为王后捏捏身子。”
燕王后伸展了身子,任妙人的一双手,揉搓掐捏……
太子楚来的时候,室内甚是安静。
没有人拦着,太子楚一路进了内室。白纱轻垂,听着帘子内,居然有人声。
似乎还是一男一女的声音。
太子楚甚是惊诧。
“母后?”
太子楚的声音把榻上的燕王后惊的魂都掉了。
她一时晕了,不知为何太子楚的声音,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寝宫之中。
玉姐儿呢?为什么没有通报一声呢?
比起燕王后的迷愣,妙人倒是机灵。以前在尼姑庵里作这样的事多了,他也就见怪不怪了。
很快就把自己的衣裳系起,脸上浮起一个女性最柔美的笑。
“母后?”
太子楚一揭开帘子,就看到了一脸羞红的燕王后。
母后衣裳不整,一脸儿的桃红,一看就是爱之中的女人的表情。
可是,怪了。
太子楚的目光扫过榻上那名衣裳整齐的女子。
这女子很是怪异,可是,一时他也说不出怪在哪里。
“楚儿,不得无礼。还不退下。”
燕王后已经回过神来,看到太子楚的目光在妙人脸上疑惑的扫过。忙喝退太子楚。
妙人儿任是谁看,也只是一个美丽的少女,太子楚是看不出破绽的。只要她不自露马脚就行。
明明听到是一男一女两个声音在说话,怎么就母后和一名宫女呢?
这宫女看上去,好面生啊!
看到太子楚困惑的目光,燕王后笑了一下,“楚儿,这是申王爷的新送进宫里的宫女,说是会说书逗乐,给母后开心的。”
舅父送来的,宫里这样多的宫女,舅父还专程再送宫女前来。太子楚皱了一下眉头,也就没说什么了。
“楚儿有事吗?”
“我?”
太子楚本来一肚子心事,想找母后说说的,被母后这样一打断,反而是不知从何说起了。
只是低了头,“没事,母后,孩子告辞了。”
太子楚再没有说什么,转身走了出去。
刚走到寝宫门口,就和一个宫女撞了个正着。
一股子欢爱的气息冲进了太子楚的鼻子里。这味道和刚才母后寝宫里的味道是一样的。太子楚瞪着这个衣裳不整,一脸慌张的宫女,一肚子火冲着她发了起来,
“大胆奴才,不想活了,来人,把她拖出去,砍了。”
来人正是玉姐,一听到太子进了王后寝宫,她就惊的魂也散了。穿了衣裳,就跑出来。没想到,越乱越出事,偏又撞着了一肚子火的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