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花舞闭着眼睛,叫了出来。
她叫的声音很细,带着羞涩,带着压抑不住的快感,叫了出来。
这叫声给了燕王哙很大的动力。
他更加狂猛的冲击着……
这样的感觉,这样的掠夺,这样的……
花舞突然停止了呻吟,她猛的睁大了眼睛,她徒劳的转动着大眼睛,试图看清眼前的人是谁?
可是怎么可能呢?
她什么也看不见。
只能感觉到这个男人凶猛的冲击……
是他,是他,一定是他,居然是他!
花舞的心里不知是喜是悲。
这时候,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是那个男人,那个在红楼里强要了她的身子的混蛋男人。一定是燕王哙。
只有他才会这样狂野的掠夺,只有他才会……
天啊,他居然是燕王哙。她还一直在为那天晚上的失事而伤心,现在想来,她的生命中,唯一的男人,就是燕王哙。这真是上天的捉弄啊不过,她还是有点生气,燕王哙怎么会到红楼里去呢?
他可真是一个不择食的大王。
哼,才不要他看出自己对他的感觉呢?
又一波冲击,花舞禁不住呻吟出声,声音才出来,花舞就拼命咬住了嘴唇,她不能让这个男人听到她的呻吟。
这个可恶的男人,他已经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掠夺了她的身体两次了。而且每一次,似乎都是这样的凶猛,这样的……
这个混蛋男人,真是不值得爱。
害她还一时会认为他对原来的她是真心的。
原来他也是见一个,爱一个啊。
原来对自己是那样,在红楼里对一个做那个的不也是那样,现在对新进宫的妃子又这样。
哈,我们的花舞和自己吃醋呢?
燕王哙注意到了花舞身体的僵硬。
“小东西,你怎么了。”
“你是那个男人。”
“啊?”
燕王哙一时没有听懂花舞的意思。可是,却也听出花舞声音里的生硬。
“离开我。”
花舞的声音有点冷。
燕王哙一时呆了一下。平生从来也没有人这样对他说过话。
“小东西。”
“我不是你的小东西。你是那个人,是吗?那个说我是妓女的混蛋。”
“哦。”
燕王哙不禁在心里呻吟一声,居然叫他混蛋。这个小家伙,她可知道她在说什么。
“可是,刚才你?”
“你不是他?”花舞说的是红楼里的男人,可是,燕王哙误会了。
“他,他是谁?”
燕王哙脸上一寒。
他不相信,这个小东西的心里居然还藏着一个人。
那个人是谁,找到了,他一定不会让他活着。
“你爱他。”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好了,小东西。不要吵了。不管他是谁。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妃子了。”
燕王哙捏着花舞的小脸,他有点困惑的看着这一张脸。她怎么刚才那般热情,这一会却如此冷淡。她认错人了。
她把他当作了什么人。
难道那个人长的和他一样吗?
她睁着眼睛也会认错人。
“他长的和我很像吗?”
燕王哙捏着花舞的手加重了力道,“你看看我,你确定你认错了人吗?”
“放开我。你弄疼我了。我根本不能看到你。”
“为什么?”
“因为我是一个瞎子。”
“瞎子!”
燕王哙一下子跳起来。他惊骇的看着眼前这一张美丽到极点的脸。
她瞎了。她什么时候瞎了,是谁,哪个混蛋弄瞎了她的眼睛。他一定要让那个混蛋死。
“你看到了吧。我是看不到东西的。”
花舞苦笑了一下。
燕王哙把手放在花舞面前晃了几下,看她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不禁呆了。
她真的瞎了。
天啊。
是谁,忍心把她弄瞎了。
“说,你的眼睛是怎么瞎的。”
“这都不重要了。我只想离开这里,走的远远的。”
“你不愿作我的妃子。”
“我不想作任何人的女人。你也不会是例外。”
“为什么,就是因为那个男人。说,你说他是谁?”
燕王哙妒嫉的说。如果这丫头真的是花舞,那个男人会是元昊吗?
花舞不发一言。
燕王哙大力的挥倒了室内的摆设。可是,花舞却一脸平静。
“说,说他是谁?”
燕王哙的声音里有一种邪气。
他大力的抱紧了花舞。不顾花舞的挣扎,猛力的冲进她没有准备好的身体。
花舞的眼泪流了下来。
苦与耻辱,让她流下泪来。
花舞目不能视,她只感觉到了身上的男人的冲力。
燕王哙本是想惩罚花舞,可是,到了此时,反而浮上一种难言的情感,。
他慢慢放缓了力度,让花舞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小东西。不管过去,以后,我们在一起,好吗?”
“宝贝,我会好好爱你。好好的……”
呢喃在一片低沉的声音里化去。
燕王哙累了,他不想再去多想那些,只想好好的拥有她。
“放我走,好吗?”
花舞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
她突然害怕极了,害怕被宫内的人认出她来,害怕燕王哙的爱,这个男人,爱和恨一样的强烈。还有,她还怕送她进宫的中山王,他是让她来杀燕王哙的。就是她不亲手杀燕王哙,他们也会利用她,那时候,燕王哙会不会……
花舞不敢多想了,她只想离开燕王宫。
“你只能呆在这里,因为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我?”
“还是为了那个男人,是吗?”
燕王哙的声音沉下去,加大了力度,让花舞不禁又痛苦的皱紧了眉头。
“他会像我这样爱你吗?自那日一别,你可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你注定是我的。你逃不掉的。”
燕王哙的话,明明是认出她来,可是,她能承认吗?
人都知燕王哙是她落花舞的弑母仇敌,她认了花舞的身份,是不是就是认了他是她仇敌的身分。那到时那些人是不是更会利用她伤害燕王哙了。花舞想的心里怕极了,可是,下一刻,她却又什么也想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