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澈俊秀的脸上双眉紧蹙,脑海中警铃大振,“您别把注意打到她身上去,有事直接吩咐儿子就好。”
“你知道不知道,晚晚那孩子在边城做了些什么?”沙迦陛下神色转冷,语气却淡淡如闲聊天气般,“她居然私自与草原人通商,在战时,贩运大规模的物资给那群狼子野心的侵略者。”
北澈一惊,这才真的慌了,压低声音道,“父皇,那件事,乃是儿臣的主意,通商官函是儿臣给她的,把货物卖给草原人的事,儿臣本也知情,只是您才回来没多久,这事儿还未来得及跟您报备一声。”
“是这样吗?”沙迦陛下唇畔一挑,声音当中,微微带了些质疑之音。
“的确是,这件事,其中另有隐情,请您相信儿臣的判断,等到从边城回来,再细细向您报告。”北澈这般对向晚晚的状况,知道的并不详细,一方面是不愿意过多干涉她的决定,让她畏首畏尾的反而不能伸展拳脚,另一方面,其实也有些赌气的成分,对于向晚晚私自带人离京的事儿,北澈始终恼火的紧,也就没仔细的过问太多。
谁料到,沙迦会忽然提起了这件事来,不免有种措手不及之感。
北皇绷紧了脸,面无表情地看着太子,浑没有半点从前的温煦与慈爱,只余肃杀冷厉。
盯了好久,也欣赏够了北澈难得一见的心虚不安之后,忽的扑哧一声,哈哈大笑起来,“你紧张什么。”
北澈心里忽悠一下,冷汗唰的冒了全身,“您这样,儿臣能不紧张吗?”
也就是他皮糙肉厚,心里承受能力早被磨练到一定的韧度,换成了别人,被他父皇一惊一吓,估计当场被吓死都有可能。
“朕又没说晚晚做的不好,那孩子,真是有点意思,居然用酒去跟草原人换骏马和牛羊,再将换来的物品,原封未动,送去给各地的驻军,还是以你的名义在做这事儿,澈儿啊,她这是想替你扬名立威,在军中竖立威信呢。”精若老狐的陛下,从寥寥数字的情报之中,一眼便看穿了事件的本质,虽然他无法猜测出向晚晚是如何做到的,不过很显然,这种以小换大的好头脑,他相当之欣赏。
北澈心中一凛,面色凝重,百般滋味涌上心头,一时之间,竟然痴了。
晚晚待他好,他是知道的。
晚晚一心想保护他,他也是清楚的。
可他却从不曾想过,她已然为他做到了此种境地。
双拳,紧握。
北澈压抑起了所有情绪。
他的喉咙处,被什么东西哽咽住了。
那种迫切想要见到她的念头,越来越强烈,越来越不可抑制。
想她,好想她,如此的想她。
那汹涌浓烈的情感,连他都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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