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解决一桩旧怨,乖,别担心,最多两个时辰,我一定会回来。”有些事,不亲自去做,他会终身遗憾的。
如今,向晚晚的状况大致稳定下来,能让他放心的暂时腾出手来,好好料理下之前的恩怨。
“旧怨?”向晚晚挑了挑眉,凤眸半眯,“你要去找那对双生子吗?”
“我只是想找个适宜的地点去小小的发泄一下过剩的精力,晚晚,这阵子我真的是憋惨了。”暧昧的眨了眨眼,他故意言辞暧昧,纯心让她想歪。
“主上,该用药了。”得到暗示的若无端着药碗过来,为太子解围。
北澈顺势的让开了位置,“你服药吧,我出去了,晚晚,我不会离开你太远,你放心好吗?”
向晚晚点了点头,垂着眼睛不说话,长长的黑睫掩去了她复杂的心情,明知道他是要去做最不喜欢也不算擅长的事,却没有能力说服他放下那疯狂的想法。
北澈,似乎变了许多。
生离死别一场,深深地刺激到了他。
脚步声远去,出了帐篷,步伐的频率陡然加快,转瞬之间消失无踪,再听不到了。
“怎么回事?”向晚晚抬头,凤眸深处,凌厉之色汇集,那些因病而生出的柔软迅速不见,她仍是她,骨子里的强大不会因为肉体的虚弱而淡化半分。
若无端着药碗,把送到一半的小勺,收了回来,“太子下了严令,主上未痊愈之前,不准拿任何可能会让您烦心的事打扰。”
“快说。”向晚晚脸色一沉。
若无在心里暗暗的叹了一口气,知道不坦白是不行了,“主上,殿下一定会抽我一百鞭子的。”
“要我亲自出去看吗?”耐心到了极限,向晚晚抿了一下无色的唇瓣,语带警告。
“您别急,其实也不算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二日前,大草原王乌苏玛暴毙,草原人对外宣称是草原王年事已高,车马劳顿,本已身染重病,后来战事吃紧,日夜忧思,病情日益加重,这几日草原上气温骤降,乌苏玛撑不住,直接去找长生天了,这当然是放在台面上的说法,可也有传言说是北国派了刺客,连夜潜入草原人的营帐之中,避过了守卫的勇士,刺杀成功。”不管怎样,大草原王死了是个事实,怎么死的,无法确定原因,可他毕竟是真的死了,死了本身就是个好消息。
“太子怎么说?”向晚晚的心情也不平静,乌苏玛的死讯,令她一下子联想到许多许多。
“太子说,这事跟他无关,跟北国无关。”若无苦笑,“主上,先喝了药好不好,凉了效果就要打折扣了。”
向晚晚接过,干脆利落的一饮而尽,“他说无关,就一定无关。”北澈不是会撒谎的人,敢作敢当,他有魄力承担,“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