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龟儿子愿意奉他为王???我老目语第一个不服。”最急躁的那个部族首领跳了出来。
“乌苏玛王突然惨遭北国人杀害,他跳出来说是草原王唯一的儿子,又有十几位旧日亲随证明,我们被召入商讨对付北国良策,谁下竟然会遇到这种事,全无准备,被困于帐内。”
“安格手中有乌苏玛王亲笔所写的继位诏书,按照惯例,除了盖大印之外,还需有乌苏玛王的私印在上,那份诏书的字迹,的确也是乌苏玛王的笔迹,所以,我们没有理由去反驳安格的话。”
“再说,在那个时候,北国人的攻势突然猛烈起来,一天数次邀战,动用的还是北皇沙迦麾下直属禁军,气势如虹,所向披靡,仅仅是阻挡,已是勉强,若这个时候再因为大草原王突然离世而造成更大的混乱,怕是整个草原联盟军都要陷入重重危机当中。”
“乱中称王,实属无奈。”
“并非情愿,只因别无选择。”
稀稀落落的辩解之音,听上去底气并不是很足。
各部落首领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月无影严苛的俊逸面孔,纯然男性的五官,却不能以粗犷来形容,却也不会像安格王那般阴柔的美。
从他的身上,真的能隐隐看到昔日草原王领兵驰骋草原的英姿。
而他身上那种内敛的霸气,却也是乌苏玛王所没有的。
谜一样的男子,自北方而来。
他的出现,于整个草原来说,福兮?祸兮?
月无影终于将宝剑擦拭干净,冰寒的眸子,扫过全场,“你们带了钥匙来?”
“没错。”九人齐应,摊开掌心,各自展示。
那一把把纯金打造的钥匙,看上去一样,实则有着细微的差别,不放在一起自习对比,绝难察觉。
月无影这才解开了一直背在身后的包袱,随意的往桌上一扔,“东西就在里边,你们去研究真伪吧。”
。。。。。。。。。。。。。。。。。。。。。。
云梯,铁索。
长箭,弯弓,投石机。
比较常见的攻城利器一字排开,摆在桑城之下,作出总攻的架势。
而在南侧的北国军营内,六煞带领着太子护卫队的人马已做好了准备,等待着命令的讯号。
营帐内,一男一女,暧昧的纠缠在一起。
男的是北国太子北澈,衣衫不整,强抱着怀中女子,以唇舌为武器,向她娇嫩的脖颈处发动了强烈的攻势,“一起去好不好?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在军营内喂蚊子。”
气喘吁吁的向晚晚推拒不能,又无法仗着功力高,强行挣开男人的束缚,只得徒劳的躲闪着,“冬天哪有蚊子?也没有丢下你一人啊,军营里还有那么多兵将陪着你呢。”
。。。。。。。。。。。
PS:有话想对度寒说,直接在书下边留言,不要去作者评论区,那边一直抽,我打不开,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