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男人,堂堂正正的大男人,我绝不会嫁给一个女人,即使你是苗疆最有权势的女子,也绝不可以,喂,如果你真的想要我,费劲心思也要得到我,看在你长了一副好皮囊,本王会考虑娶你回去,怎么样?”一时冲动,厉无悔不知怎地,突然脱口而出这样一番话。
话一说完,红晕便蔓延爬上了耳梢,火辣辣的热烫着。
真是疯狂,他来这儿,不是为了警告那个女人莫要痴心妄想吗?
怎地又改变了心意,忽然觉得,如果是娶到这样的一位绝色女人,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向晚晚没有再应他。
或许是没听到,走的远了,错过了三殿下的变相表白。
也有可能是听到了,不知该如何说,干脆默认不做声,就当没听到。
“喂,你要不要嫁给本王,你说话啊。”厉无悔等了会,没得到回答,又鬼使神差的追问了一句。
竹林内,风声起,竹叶沙沙作响。
伊人悄然远去。
厉无悔忽然笑了起来,一把拍住额头,自言自语道,“我真是疯了。”
黑眸之中,藏了些读不懂的情绪。
是释然,是放松,是遭遇了柳暗花明之后的感叹。
命运往往是很难琢磨的东西。
它最喜欢的,就是与凡人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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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北国京城,一场恐怖的风暴,以太子府为中心,迅速蔓延开来。
起因很简单,太子妃被劫走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贼人闯进了太子府,夺人就走,一溜烟不见了踪影。
北澈是在半个时辰之后得到的消息。
前来报讯的人是狐火,狐火没直接见着北澈,先寻到了路非,路非一听,立即拿腰牌直闯御书房,冒死将消息即使送到了北澈面前。
他得到的‘奖赏’是太子狠狠的一记重拳,俊逸斯文的太子殿下,愤怒如野兽,当着皇上的面儿,把他一拳揍飞老远,连带砸坏了御书房的一扇门。
“孤下过命令,侍卫队所有人马全部布置在太子妃身边,里三层外三层的将她保护好,路非,你干什么吃的,出来这么大的纰漏?连人都被劫走了?”
路非哑口无言。
事实上,他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于是,咬牙不求饶。
他这边出了纰漏,就算太子打死了他,他也得受着。
路非跪在御书房门口,一脸苦大仇深,等着挨罚。
北澈哪有时间搭理他,转身回到沙迦陛下面前,“父皇,您听到了。”
“恩。”北皇一脸凝重,“澈儿,晚晚的武功,早已抵达大圣者之境,寻常人哪能奈何的了她,更别提掳人了,此事,蹊跷。”
“晚晚在他手里。”北澈咬牙,他没心情听宽心的话,此刻唯一的想法只有快些将向晚晚接回来,再将那个胆敢将主意打到她身上的混蛋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