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阳光明媚而灿烂,宇文若兮躲在亭子里乘凉,香风阵阵飘来,让她不由得眯起了眼睛,肆意的将香气全吸鼻口鼻中。
上午的时候还在奇怪,已经这么久了,她的内力还是没有恢复,难道是因为她的身体太虚弱了?这一天一夜,她的体力总该恢复了一些,不料每次她想要运气时,便会有股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所以……她怀疑巫马奕在她的饭菜里动了手脚。
午膳的时候,她特地让小香跟她一起用膳,还特别让小香悄悄从御膳房里悄悄的拿两盘下人的饭菜,吃了之后,下午她全身酥软的感觉便消失了好些,虽然内力还提不起来,不过身体已不像上午那般软弱无力了。
现在就算是有登徒子想要来侵犯她,她也不至于会被人占了便宜。
想到上午的事情,她现在就心有余悸,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自己就要被那登徒子侵犯,可能会逃不掉了。
她感激巫马奕会那么快来救她,可是同时却有另一层怀疑在她的心底。
那就是说,她的四周一直在巫马奕的眼线,不管她做什么,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他……根本就没有相信过她,所以才能及时的救了她。
他既给她的饭菜里下药,又派人时时刻刻的跟踪她,这让她心里十分不安,假如她现在想要带着小香易容逃出去的话,根本就不可行,她现在必须要另想办法离开。
手指轻放在心口处,里面泛着丝丝尖锐的痛,痛得她几乎脱口呻.吟。
巫马奕杀了她的养亲,即使他是为了报仇,但是他亲手杀了他们呀,任谁都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任何一个人都不会跟自己的杀父仇人在一起,他们两个注定是两个世界的人。
纵使他对她是真的有心,但对他下手杀掉她养亲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将他们两个的未来全部抹杀掉了,他们……是永远也不可能的了。
一阵风吹来,她轻轻的闭上眼,任由一滴眼泪从眼眶被风吹落。
一只粗燥的指温柔的拂过她眼角的泪,指腹划过她的脸颊,磨擦过她娇嫩的皮肤,泛着丝丝的酥麻感,令她的心砰然一动。
长长的睫毛轻颤了一下,陡然打开,露出那双黑亮的眼睛,警戒如受伤的麋鹿。
“是你!”她松了口气,以为有人又想要袭击她,手中的银光瞬间消失,她眼中的戒备没有松下半分,用那双锐利的眸子盯着他不放,也只有他敢这样对她。
“我的好兮儿,睡得舒服吗?”他温柔的问,眼中的温色能轻易的人让人卸下心防。
“如果不被打扰的话!”
“你是说我打扰了你?”他笑,声音低沉有磁性,非常的好听。
“是。”
“你答得倒爽快,刚刚怎么哭了?”他幽深的目光,深不见底,语气温柔得轻如羽毛般划过心头,令人非常的舒慰。
这样的温柔,会让她觉得压抑得快喘不过气来,她别过头去,掩饰自己的狼狈。
“没什么,无关紧要的事!”她淡淡的说着。
他不顾她的警戒,坐在长椅上,大手霸道的将她的腰环住,抱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她刚挣扎了两下,便被他的手巧妙的扣住,让她无法再挣扎,只能瞪着两只大眼愤怒的看着他。
“每次看到孤王,你就不能温顺些吗?”他好笑的问,似乎已经习惯她这么待他的方式,他也习惯这样驯服她,而且是乐此不疲。
“你想要温顺的女人,到处都是!”她反驳。
泼墨般的浓眉皱了起来,她能轻易的勾起他的怒火,早就知道她会这样说,怒火一闪而过,双手更加放肆的搂着她,故意用唇暧昧的贴着她白皙的颈项,果不其然的便看到她不不安的扭动身体。
忽地,他张牙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吻了一下。
她吃痛的瞪大了眼睛,眼中在冒火。
他抱着她重重在她的颊边一吻,然后愉悦的笑了,那可爱的模样,让他不忍移开视线,能让人发怒的不止是她一个而已。
“让我痛,好玩吗?”她愤愤不平的指控。
他温柔的捏了捏她的鼻子,故意亲昵的以额头抵着她的。
“很好玩!”
她气结,用力推开他的胸膛:“无聊!”
看她气哼哼的样子,赌气别过脸去不看他,羞恼的模样,他挑了挑眉,没有再回嘴。
一阵风吹来,吹落她额头的一缕碎片,他轻柔的抬手为她勾起勾至耳后,一双眼睛始终的凝视着她,丝毫未放她片刻。
被他看得心中不安,她干脆转过头来,平静的望着他:“你怎么没有去处理政事?”
“政事?”他的手忽然将她的腰勒紧,热气喷在她的小脸上,那双如鹰般锐利的眸子笑眯眯的对上她略显惊惶的眼:“再多的政事,也不如我们晚上的约定更重要!”
“色痞!”她脸上热气腾起,微恼的推开他危险的脸,那张危险指数百分之二百的俊脸,绝对不能靠得太近,特别是那双能望进人心的眸子,靠得太近的话,人会被之吸引进去。
她越是恼他,他就愈将她拉得更近,近到可以呼吸到她的呼吸。
白色略为松散的衣衫,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刚刚的挣扎,拉开了一些她的衣领,胸口的春光若隐若现,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他想要她,那微张的红唇,吐气如兰,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他要吻她。
他巫马奕是个只要想了就会做的人,黑眸中幽暗的光芒闪过,在她未反应过来之际,他便低头吻住她诱人的红唇,肆意的品尝她的甜美,大手及时的控制住她欲挣扎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