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透明的指甲深陷入他手臂上的肌肉中,她不适的咬紧了下唇,只闷哼了一声,再也吐不出来一句反驳的话。
他没有任何前奏就直接冲了进去,她的身体很疼,额头上甚至沁出了丝丝的汗水。
似乎感觉到了她身体的不适,巫马奕心底里浮起一抹不忍,故意伸手挑.逗他敏感的身体,大手肆意的揉捏着她,低头吻着她咬紧的下唇,舌尖挑开她的齿关,肆意的探进她的唇中,故意一点点挑开她的紧张。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就着她的唇,他轻声温柔的安慰她。
她的身体奇迹似的,慢慢的不再紧绷。
感觉到她不再紧张,她的身体也慢慢的放松,他方噙着一抹胜利的微笑,双手托起她的腰强悍的驰骋。
他输了太多次,这一次,他绝对不会认输,只要他认定的事情,就绝对不会办不到!
他也必须要赢。
他努力取悦身下的女人,看着她由刚开始的拒绝转为慢慢的迎合,他的心豁然开朗。
这一天不会远了。
他突然很想有子息了,想到听孩子唤他父王的声音,父王和母后肯定也期盼着他快些有孩子吧!而且……有了这个孩子,可以让他圆了心中的愿望;倘若牢房事件东窗事发,他也可以用孩子牵制住宇文若兮。
这真是一举两得,他何乐而不为呢?
“我的好兮儿,为我生下孩子!”他捧着她的身体,重复着激.情的旋律,迷.情中,汗水淋漓,沾湿了他们身下的被单,留下了他们激.情的印记,他一遍遍的在她耳边如情话般的呢喃着同一句话。
激.情中的宇文若兮,意识完全被身体本能的反就所掌控,不得不说,巫马奕的动作很娴熟,在情.欲上,她完全是一个初学者,根本无法自控,只能在他的控制下,慢慢的沉.沦,口中吐出一声又一声诱.人的呻.吟。
她根本没有听清他的话,只是无助的搂紧了身上的人,享受他带给她的一波又一波令她无法抗拒的激.情。
这场仗,她输了,而且还输得很彻底,在那个美好树林里的夜晚,她就已经输了!
假如她对他没有一丝丝的关心,她就不会要求父王想要嫁给他。
如果她没有一点点的在乎他,她就不会每次都故意偏袒着他,故意传假消息给她的父王,背叛了父王,而他却残忍的利用她,并将西木国攻破。
要是她没有爱上他,她更不会在他这样残忍的伤害她之后,他还会留在他的身边。
但是,她是绝对不会承认的,他那么的残忍,将她所有的一切全部毁灭。
她怎么会爱上他呢?他是魔鬼,她是为了救自己的亲人才会留在他的身边。
······
自从那次在龙翔宫内,巫马奕霸道强行与她欢.好后,宇文若兮便故意与他保持着距离,恰逢国内事物繁多,巫马奕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去管她,宇文若兮也正乐是自在。
那次的事件,也成为她的一个阴影,天天被拢罩在即将怀孕的恐惧中。
还好,十天后,她的例假如期而至,她非常开心,而她明显看到巫马奕的脸在得知了这个消息后瞬间黑如墨汁。
失去了这个恐惧,宇文若兮也乐得自在。
而突然巫马奕却告诉她,说他们马上要搬去西木国王宫去定居,这无疑是狠狠的在她的心头扎了一针。
对于宇文若兮来说,这是她来了例假,破坏了巫马奕的好事,而故意惩罚她的,让她在他们一个月的期限内,无法再见到她的亲人们。
不过……她的手中在他们之间的证物,她还有证人,白纸黑字写着呢,一个月期限至,他也无从赖帐。
只不过她最近一直觉得王宫里的人很奇怪,有许多宫女和太监们,总是在她的身后指指点点,他们有嘲讽还有同情的,每当她跑去问他们到底出了什么事时,他们却当她是瘟疫般,一个个的全散开了去,表情还很惊恐。
她的心头像是压上了一块大石,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出了什么事?她有预感,那件事一定与她有关。
直觉告诉她,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最后她仅是一笑而过。
最坏的事情,她也已经经历了,也没有什么比她现在的处境更坏了。
明天就要出发去西木王宫了,在这前一天,宇文若兮的心中一阵苍凉,不知道该喜还是忧。
喜的是可以回到自己从小长大的地方,那里有她所有的童年的时光,有快乐的也有不快乐的。
忧的是……那里已经不再是西木国的天下,现在已经被称为西木郡,是天尹国的一分子,西木国已经不存在了,改朝换代就是那么的快。
例假终于走了,宇文若兮再一次在在胆颤心惊中度过。
在这去西木郡的前独,宇文若兮以为巫马奕会因为忙着迁居,不可能会想到她,没想到在他收拾完了所有的一切之后,却将宫女们摒退了下去,只余下了她一个人在房里。
“服侍孤王沐浴!”他脱下了外衣,转头向她命令。
“若是陛下想要沐浴,奴婢去唤平时伺候您的宫女!”
“不用!”他斩钉截铁的拒绝:“从今天开始,孤王便由你一个伺候,这些东西,该学的,你也要学!!所以……你今天是逃不掉的!”他嘴角微勾,意味深长的向她温柔一笑,暧昧之意非常的明显。
她以为他会是那么好打发的?她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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